楚云歌看到他这样,再次来了兴致,不服输的精神,且真的很快乐。
过时不候,自然得玩个够。
之前所画的一切,全成了现实。
楚云歌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疯。
到后来声音都哑了。
她也累了。
但是……谢罔择没累。
他写了那么多小黄书,有很多很多都没有实践过。
男女体力的差距开始体现。
“够了……”
可谢罔择不够。
一句‘我明天就走了’贯彻了整夜。
她想不通,谢罔择身体居然这样好,简直不合理。
长夜漫漫,是真的长夜漫漫……
到最后楚云歌都忍不住骂谢罔择了,但骂声很快又变了味。
之前李观棋会停也会哄,只要她开口,总是以她的感觉为准,温柔如水。
谢罔择这狗男人就不是,他会看着你,告诉你根本停不了。
不会停也不会哄,只会看着你,再一直亲你。
等楚云歌再开口,他终于听话,但很有心机,两人一起折磨,最后还是得她开口。
楚云歌后来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这一夜,寝殿只要了一次水。
但动静基本一夜未停。
楚云歌满身疲惫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谢罔择在旁边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看什么。”
她都被看醒了。
虽然还想再睡,但楚云歌忍住了困意。
“你什么时候走?”
“还要进宫辞行,看楚帝什么时候召见,辞行后就离开。”
楚云歌点点头,她身上是清爽的,但她完全没有沐浴的印象。
她连手指头都是懒得动弹的,但是不得不说……第一次体验到了女主角的待遇。
谢罔择面对她的目光,笑了笑,有些笨拙的替她穿了衣物。
下床的时候腿一软,楚云歌也体验到了。
然后被谢罔择伸手一捞,就捞了起来。
酣战一夜,楚云歌和面条一样,谢罔择却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好似吃了仙丹一般。
被放下洗漱的时候,楚云歌狐疑问他:
“你是不是会采阴补阳?”
谢罔择失笑:“怎么会,我就是高兴。”
终于如愿以偿,他怎么能不高兴。
他亲了一口楚云歌,站在楚云歌身边,整个人黏糊得厉害。
“没漱口。”
“香。”
楚云歌嫌弃:“热,你让开些。”
谢罔择稍微退开些,但只是稍微。
楚云歌偏头:“再退些。”
谢罔择不情不愿的退后两步,眼睛却还是一直盯着她。
楚云歌麻木了:“你再盯也盯不出花来。”
但谢罔择就是无法移开目光。
来到陈国这十多年,这是他最幸福的日子。
他们终于圆房。
也是最伤感不舍的日子,因为他就要离开了。
在一起即分别。
他怎么舍得,怎么看都不够。
他觉得看得不够,结果裴忌和卿尘还来了。
谢罔择要回陈国的消息传来,谢罔择的动作,裴忌和卿尘都不是聋子傻子,他们都看到了。
昨夜的谢罔择多幸福,他们就多痛苦。
看到谢罔择表情,裴忌和卿尘脸色更差,因为谢罔择满脸餍足,满脸幸福,那双眼都要黏到楚云歌身上。
全身上下都在宣告一件事,他现在很幸福。
裴忌只觉得刺眼不已:“谢驸马好手段,连唐护卫都买通了,不知道是给了他什么好处。”
谢罔择怔愣后看了一眼楚云歌,忍不住笑了一下。
“是要给她好处。”
这么好的护卫去哪里找,亏得她拦住了裴忌,不然昨夜还得出现意外。
她的大恩他记住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买通她,以后都帮着他。
谢罔择打坏主意的时候,楚云歌看向裴忌:“唐檀昨晚……”
唐檀之前将她推到卿尘怀里,现在还拦住裴忌,果然是……绝世好朋友。
你睡帅哥,她给你圆谎守门,送安全……等等,这个过了,这个没有。
她吃了好东西,也不能亏了唐檀。
以后唐檀看上谁,她也要帮着唐檀。
她甚至可以动用镇国公主权限,替她抢民男!
不知道楚云歌想法的裴忌告状:“我要来找你,他却拦住我说和我请教,结果最后是所有燕人都向我请教。”
所以,都和燕峰一样讨厌。
“我本来内力就没恢复,他们还把我打晕了。”
楚云歌立刻心疼了。
“所以你脸上才有青紫呀,疼不疼?”
被打了的小狗,看着还挺乖挺委屈。
看着裴忌都要凑过去抱楚云歌了,谢罔择拦在他面前。
两人对峙,谁也没退,气氛僵硬。
楚云歌宛如眼瞎没注意到。
“听说谢公子要回陈国了,恭喜。”
卿尘打破沉默开口,虽然很痛苦,但谢罔择要离开,也是好事。
裴忌阴阳怪气:“可真是可惜,这山高路远的,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了。”
这也是裴忌安慰自己的话,谢罔择就是圆房了又如何,就是霸占着驸马位置又如何,一回陈国,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不过是露水姻缘罢了。
不过是解毒罢了,殿下就是为了解毒,不然平时也不喜欢他,怎么可能要他。
裴忌总觉得老天爷耍他玩一样,明明是他和楚云歌定亲,做了许多年的未婚夫妻,可最后却错过。
楚云歌说有点喜欢他了,可他没有突破,最后因为谢罔择要回陈国,她先和谢罔择圆了房。
一切就总是差那么一点。
好像老天爷就故意折磨他一般。
他怎么甘心。
他又怎么能不委屈。
谢罔择一滞:“小侯爷说笑了,陈国楚国相邻,就算回了陈国,我也还会回来,怎么会不再见面呢。”
裴忌嗤笑一声,半个字不信。
谢罔择这一去要不然就成了赢家,从此就是陈国太子乃至皇帝,到时候怎么回楚国?
如果是输了,那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希望谢公子有那么一天吧。”
“当然会有,毕竟我和殿下还是夫妻呢,只是不知我再回来的时候,小侯爷会不会突破,说起来,有人好像卡在小侯爷这一层,卡了二十年都没通过,最后都疯了。”
谢罔择冷笑,裴忌戳他痛点,他反击,还扬起下巴:手下败将。
他赢了。
他如愿以偿,和殿下圆了房。
而裴忌还需要守护他的童子身,没人是他的对手。
“你!”裴忌果然炸毛。
两人针锋相对。
只有卿尘轻轻拉楚云歌到外间,陪她用膳。
“殿下先喝一碗汤,我看殿下脸色不太好……很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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