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俩除了枕头关系待在一起之外,更多的时间,是两个人工作上各干各事,谁也不干预谁的工作。
家务事,留给保姆。或者老人,外公外婆,爷爷奶奶。
尽管她们俩都是成年人,免不了因为工作习惯,造成对家务事的陌生。我去,这和他爸爸常向荣跟他母亲老两口相处,大相径庭。他爸爸常向荣做什么事,他妈妈都得参与把关。后来,他爸爸索性在外边搞起小金库,令他妈妈措手不及。
箍紧必炸,男人,雄性动物的本真不可能被任何枷锁束缚。
栅栏再高,对雄性动物来说,总有一拼的机会。
王仦就不像他妈妈那样,对常浩祖做什么事都一步一看。家庭,是每一个人生活的港湾。如果,因该家庭令主人失去安全感,那婚外情必然成为日常生活中的雨露滋润。没有情感色彩的婚姻家庭,死水一潭,不会给主人带来生机。
常浩祖跟夫人平时很少接触沟通,但每一晚的枕头关系,令两口子惺惺相惜。
鹦鹉鸟跟常浩祖的对话,王仦在自己卧室没听到。
她这个人很简单,上公司,为了争取那份薪资待遇她一丝不苟,两耳不闻窗外事。回到家,为的是和丈夫团聚,共度美好时光,它摒弃跟其他成员的沟通。至于儿女,在王仦的心目中,似乎对他们没什么太多时间付出。
有孩子们在身边,王仦认为过多的时间浪费在孩子身上,有碍大人身心疲惫。
没有他们俩孩子照看的孩子,只要教导得当,一样会得到良好的基础教育素养。
在家,生活老师是保姆。阿姨烧的菜,比王仦自己要烧得味道好,孩子们吃起来可口。卖衣服,有保姆做主,孩子们穿在身上既得体又大方。说老实话,如果将这些事都留给王仦去做,她肯定做得不如保姆好。
人各有志,王仦的一字之长不是做家庭妇女,而是企业达人。
在一个有素养的家庭氛围里生活,不是说女主或者说男主付出更多,那就是另外一方的幸福。
像王仦跟常浩祖这样的夫妻生活,将孩子,家庭琐碎,包括一切与家庭有关的日常交由保姆来负责。
让自己回到家的空余时间,尽其所能的放在枕头上。利用枕头关系巩固家庭中的男主女主关系维系,雨露滋润着婚姻关系,这才是享受人生生活真谛关键性一环。这不,常浩祖前脚离开家,后一脚王仦打开洗澡间的开关,准备沐浴。
女人,就得将自己打扮得香喷喷的。
令男人回到家,随时随地能闻到从自己身体发出的他喜欢的体味,这就是女人的魅力源泉。
“要洗澡了,要洗澡了。”连鹦鹉鸟见着王仦做准备洗澡的动作,它也情不自禁地的叫唤起来。王仦指着鹦鹉鸟厉声吼道:“你,给我闭嘴。大呼小叫,小心我把你拔毛烤了!”
“你不能烤我,我是你公公!”鹦鹉鸟说得轻松愉快,摇头摆尾。
“我去,常浩祖在家叫你这些干嘛?什么你是我公公?我公公死了多少年了,以后不许学说这些。”王仦继续忙合自己的去,鹦鹉鸟不淡定。他的身影,随着王仦的行走方向,在鸟笼里不停地移动。
头,总是对着王仦的身影转悠。王仦也没多在意,八哥嘛,总是要跟人学说话的呀!
“就不听,就不听,我要学,呕呕呕,有人要洗澡了!”八哥接二连三的狂欢,王仦好奇的走过来。她对着鸟笼左顾右盼,好像要从中找出今天这只八哥是不是大脑皮层兴奋,开启超能力发挥的模式。
要说八哥饲养起来还真的不那么费劲,只要是人吃的粮食,八哥都可以吃。
这畜生不像有些鸟类,非得要吃虫子什么的,否则就活不了。
八哥不挑食,给它喂大米,喂谷子,它绝不嫌肥扞瘦,吃好便是在鸟笼子里面瞎折腾。
“小豆,我问你,是谁叫你说主人洗澡二字了啊?告诉我,是不是常浩祖没事教你的呀。这家伙是不是变态啊,他怎么叫你说洗澡。难道说,我不在家的时候,常浩祖带人来我们家洗澡了啊!”
常向荣一听,媳妇王仦误会了,他不敢乱讲了。
因为,挑拨媳妇跟儿子闹翻脸,就像当年的自己,总是被孩子他妈前前后后看着做人,不知道闹出多少令人不齿的笑话。鹦鹉鸟鼓嘴大逼气,他不敢面对王仦。因为,王仦这一会已经脱去上衣。
我想,如果王仦这一会真的知道他们家的这只鹦鹉鸟即是自己的公公转世投胎,那今天她当着鹦鹉鸟的面,褪去上衣,不知道有多羞愧。
“哗哗”的花洒喷出的水声,掩盖了鹦鹉鸟将要说话的欲望。
在世好色多淫的常向荣,化着鹦鹉鸟也不忘偷看自己的媳妇在洗澡。磨砂玻璃门,遮挡了鹦鹉鸟的视线。他只得在鸟笼里串上串下,折腾不停
布莱恩德大酒店,姚欣怡这一桌的人,纷纷互相敬酒祝贺。
不用说,在郑海鹏的带动下,这位跟曾经她们的同学苏晓刚同名同姓的苏晓刚,怎么可能躲得过郑海鹏带领的这帮人的围攻。一波波车轮战术,表面上是对苏晓刚的尊敬。
事实上巴不得以酒替刀,劈了苏晓刚这伙人才算罢休。姚欣怡、苏小妹、谢小梅三个人轮流给苏晓刚打掩护。
没用的,这一桌男多女少,针对苏晓刚意图十分明显。
包括谢昊明,苏小三在内,像似被郑海鹏提前设计好的酒局,在姚欣怡的庆生宴上纠缠不清。
苏晓刚喝得摇头晃脑,他没忘记拒绝。怎奈,在这帮社会精英阶层人的圈子里,一旦被他们集体盯上,想脱身,除非烂醉如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晓刚摇摇晃晃站起。对着以郑海鹏为首的一行人,开始反击。
谁,主动单独敬他一杯酒,苏晓刚紧跟着双倍奉还。
你打着尊敬我的幌子,想以酒泄私愤喝死我。
那我一味退让,便是引来得寸进尺。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即主动出击。于是,来者不拒。苏晓刚以一敌十,谁胆敢举杯敬他一杯酒,绝对遭遇苏晓刚的双倍馈赠。一来二去,包括常浩祖在内,所有人喝得东倒西歪,摸不清回家的路。
郑海鹏他们越喝脸越红,苏晓刚越喝越清楚。
姚欣怡跟苏小妹、谢小梅三个人,对苏晓刚捏一把汗。
结果,令三个人眼界大开。“妹,妹,苏晓刚今天是不是疯了,拦也拦不住。奇怪的是,平时他都滴酒不沾。我去,今天,今天喝了快有八两了吧?八两茅台酒,他还在继续喝。不会出事吧!”苏小妹有点替苏晓刚担心。
什么都可以作假,唯独喝酒你得硬碰硬。
不像人家连喝带洒、带赖,俗话说,喝酒不赖喝死人;干活不赖累死人。
这年头干什么都得带点噱头,实打实的人到处碰壁的原因仅在于此。
“我的天啦,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我们平时对他要求太高,他在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呗!看今天这架势,郑海鹏他们一伙不把苏晓刚喝倒是决不罢休啊!”
“妹,要不,我们早点结束得了!别跟这伙人纠缠不清,他们要喝到天亮,难道,我们就得陪着他到天亮。不要搞错,今天的东道主是你,不是他郑海鹏。送分大礼就得给他面子,那以后还要什么原则?
依我看,为了不让苏晓刚出丑,我们早点撤走得了,你看如何?”苏小妹望着姚欣怡,三个女人也喝得踉踉跄跄,脚下划十字。
“别,苏小妹你要知道酒这东西是根据一个人兴趣来的好不好?情绪夯奋,酒量随之而增。难道,我们几个没有这方面经历吗?人家送礼花了钱,再不给他们玩个疯疯癫癫。
带着压抑,以及意犹未尽离开酒店,心里多有不爽。听我的,再等一会。起码,等到常浩祖他自己起身要走,我们才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下达晚宴到此为止的号令。”
谢小梅打断苏小妹的话,虽然都为姚欣怡着想,但好歹得讲究一个方法。
服务员,茶盘上放满一堆骰子。不知道是谁的倡导,等姚欣怡跟苏小妹、谢小梅三个人从卫生间走到酒桌上,苏晓刚跟郑海鹏两个玩起骰子斗酒了。
或许,苏晓刚从郑海鹏身上找到曾经被他愚弄的感觉;而郑海鹏,在苏晓刚身上也找到优越感。他之所以至今单身,大家都知道不是因为自己找不到姑娘。
在凯达尔市,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向郑海鹏求爱的少说也有一个加强连。
郑海鹏心里就是走不出姚欣怡这道坎,不知道对姚欣怡的这种执着的爱算不算也是一种缘分。
即便两个人都在凯达尔市,郑海鹏一改往常对姚欣怡的穷追不舍。他把自己打扮成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让自己在姚欣怡面前变得更加完美。只是姚欣怡这个人软硬不吃,她的心目中始终装着那个夺取她初吻的男人苏晓刚同学。
嘿嘿,郑海鹏像膏药一样,冷脸贴住人家热屁股紧追不舍;
姚欣怡,头高八丈对郑海鹏的示爱索然无味。
在姚欣怡心里,永远装着苏晓刚,可能,是姚欣怡被苏晓刚偷食禁果之后,抹不掉的第一次记忆,铭刻在心。即便,她现在知道苏晓刚即非原来的苏晓刚,乃然抱着一丝丝希望,对现在的苏晓刚心存幻想。
有了眼前前的苏晓刚,那彻夜难眠的性幻想似曾得到几分安慰。
这种安慰,使得姚欣怡从中一次次体会到那个曾经的同学苏晓刚的影子,好像在离她越来越近的地方出现。
巫晓兰跟姚向阳在姚欣怡的婚姻观念上,两口子开天辟地的一致认为,郑海鹏,才是姚欣怡将来值得信赖的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姚欣怡跟郑海鹏都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三个六”
“四个六”
“五个一”
“六个一”
“开”随着苏晓刚一声吆喝,两个人同时揭开的骰子。
所有人站起来,伸出头。我滴个妈呀,郑海鹏刚才叫来五个一,苏晓刚紧跟着叫了六个一。郑海鹏认为苏晓刚上当了,吧唧一下揭开骰子。用手一个一个的数着,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刚好有六个一。郑海鹏自认倒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继续!三个五”
“四个三”
“四个五”我去,看来这小子手里三还不少呢。
我不能上当受骗,跟着他叫,准被叫死。因而,郑海鹏眼珠一转,随口叫出四个五。他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何况,自己看了骰子,四个五,他叫得不算过分。稳打稳赢,是郑海鹏的战略。刚才输给苏晓刚,赢得众人拍手称快。
他或多或少脸上有些发烧,难道,我郑海鹏除了本门工作之外,其余的就赢不了这个苏晓刚?
怎么可能,不用说他郑海鹏自己不相信。
在座的,有几个人能相信他郑海鹏的智慧不及一个董事长的驾驶员?无稽之谈,郑海鹏之所以拥有千亿资产,还不是归咎于爸妈的铺垫,加上自己的不懈努力。你一个驾驶员,即便是某高校的高材生,在郑海鹏面前绝对矮人一截。
郑海鹏洋洋得意,苏晓刚突然叫出“五个五”。
我去,苏晓刚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时常给郑海鹏来个措手不及。
郑海鹏赌气的跟着叫一个重复设置:“六个五”叫出之后,郑海鹏有些恍惚。他只知道自己手里有四个五,万一这个时候苏晓刚叫一声开。苏晓刚手里一个五也没有,自己岂不是又输了?
苏晓刚就是不叫开,他考虑一下,拿起自己的骰子,看一看。
当即叫了重复数字:“七个五”
我去,可恶的苏晓刚,每当临到郑海鹏的关键时刻,他就将数字叫死。
怎么办?自己手里四个五,苏晓刚叫出七个五,这就代表苏晓刚手里至少得有三个五。否则不然,他没这个底气叫七个五。郑海鹏想来想去,他也学着苏晓刚的方法,我不跟着你的套路出牌。我叫八个五,十有八九苏晓刚跟他开。
如果,我叫七个六呢?
直接看一看自己手里有一个六,如果苏晓刚手里都是六,也只能是六个六。
苏晓刚叫开,自己百分百是个输。因为每个人手里只有五只骰子,情急之下,郑海鹏叫一声开。苏晓刚手里是三个五,两个三。郑海鹏手里是四个五,一个六,我去,这不刚好是苏晓刚叫出的数字吗?
“喔,又输了郑总!”
苏晓刚指着郑海鹏面前骰子,大声呼喊。众人齐声响应,拍手叫好。
没办法,愿赌服输,郑海鹏输掉第二杯。
如果连续输第三杯,郑海鹏还得接受苏晓刚奖励他的一杯。也就是说,输三杯,罚一杯,合计四杯。一连串四杯酒下肚,相当于半斤左右的茅台酒。这么一来,郑海鹏非喝醉不可。
因为,开始已经喝了三两多了。
“啊哟,这样玩没意思。大家看着我们两个人玩多没劲。我提议,咱们换一种玩法。所有人都在内,大家一起玩才热闹。那个,谁,给我那牙签来。我们猜手里牙签,谁猜对谁喝酒。大家伙挨着来。从左到右,一个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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