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空,你在这里是永远成不了大妖怪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妖族是怎么样修炼的,但我爸爸告诉过我,不经历血与火的考验就不会成长。”晓彤引导般的说道。
“我知道,但我的表演还不够成熟,刚刚来到重生之都‘优博恩城’的时候,我曾被揭穿了好几次,这导致我两天没有饭吃,我需要在这里多多练习父母教给我的那些戏法,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外面养活自己。只有活着才能成为大妖怪,这是我饿了两天后才明白的道理。”猿空有点失落的说着。
但随即他又充满了希望和力量“现在我已经能够在这群小孩子面前不被看穿了,再练习几天我就找嬷嬷们试一下,只要她们看不穿我的戏法,我就可以离开了,开始我的大妖怪之旅。”
“你可以随意离开吗?”晓彤有些不解,她了解到为了这群孩子的安全,没有嬷嬷陪同的情况下是不可以独自出救济会的。这并不是限制,而是保护,等到十六岁就可以出去生活了,也可以选择继续在救济会里面生活,一些嬷嬷和厨师以及外出采购的伙计以前都是救济会里长大的。
“我已经十六岁了啊”猿空说道。
“什么?你十六岁了?可你都没有我高?”晓彤不解的说道。
“这有什么,身高并不妨碍我成为大妖怪。”猿空状似无所谓的说着,“而且我们男孩子应该是比较晚长吧,我觉得过几年我还能再高一点。”他又补充了一句。
显然猿空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身高。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会显得他高一点。
晓彤在意的显然不是身高,而是“十六岁”这个重点词,我还真是笨啊,谁知道我到底多大了呢,相比较逃出去,我完全可以大方的走出去。
“是啊,其实我也快十六岁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出去闯荡,我虽然是一个刺客,但也掌握了很多捕猎的技巧,你的表演如果不能填饱你的肚子,我可以帮你捕捉一些老鼠和兔子。”晓彤十分自然的撒了一个谎,隐瞒真相也是隐匿的一种,这很“刺客”,晓彤这样安慰自己。
“你有十六岁?你看上去只有十岁吧”猿空明显不相信。
“你看上去只有八岁。”晓彤反击道。
猿空没有说话,他感觉有点受伤,他记得大父教过他一个踩高跷的平衡类戏法,他看看能不能改动一下,做一个稍微短点的高跷一直踩在脚下,这样是不是能让自己显得更像十六岁。
晓彤明显发现了有点失落的猿空,正在想着怎么安慰一下他以弥补自己言语上的冒犯,就看到猿空突然笑了,“哈哈,我想到了,这个办法一定可以,晓彤你自己去玩吧,我去研究个新戏法,明天表演给你看看。”边说着,边跑向后院。
“还真是强大的自我调节能力啊,我到底在担心什么,这个猿空明显就不存在低落的情绪好吧。”
晓彤一边想着一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时房间里已经有了一个女孩子正在用木盆洗脚,长相清秀的姑娘,这是晓彤对她的第一印象。
“晓彤回来了,我打了热水回来,一起泡泡脚吧,这样睡觉会舒服些。”
晓彤略显尴尬,因为她并没有记得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女孩显然是发现了她的窘态,“我叫安静,安静的安静,大家都叫我小静,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这里这么多人,一下子你肯定是记不得我叫什么。”安静很体贴的又一次做了介绍。
晓彤也十分喜欢安静的体贴和温柔,答应了一声,“好的安静姐。”
“快来一起洗脚吧,一会水就要凉了。”安静再次邀请道。
晓彤赶紧跑过去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安静对面,脱掉略大的鞋子露出了白嫩的小脚丫,因为中午刚刚洗过澡所以她还算干净的脚丫直接就放到了热水里。
好烫,她赶紧收回脚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安静,安静只是抿嘴笑着,并不言语。
晓彤再次慢慢的适应着把脚放入水中,适应了热度后,“好舒服”晓彤这样想着。
苦修会议事厅,隆和几个没有进行研究的议员在晚饭后聚集在这,他们每天都要在这里进行交流,而今天他们有了新的讨论,他们刚刚听完了卫文的汇报,关于晓的汇报,这件事情很不简单,这是众位议员和隆相同的看法。
“晓作为一个成熟的刺客,不应该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他就好像在说,‘我有问题,快来调查我’一样。”一个议员斟酌着说道。
“是啊,这很不合理,一个刺客如果想要隐藏起来,那他就绝对不会暴露一星半点的信息,哪怕是和他的女儿他也不会说关于自身的事情,但他们整个村子竟然都知道他曾经是一名刺客,这说明他并不想隐藏,但不想隐藏为什么我们寻找了那么多次都没找到他,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叛变了。”另一个议员冷静分析着。
“也有可能并不存在那样一个村子,不然我们的地网成员不可能一点信息都没有察觉,晓对于身份的公开应该就是在向我们示警或者说,求救!”又有一名议员补充道。
“也有可能村子是存在的,但我们没有找到进村的道路。”又有议员说道。
“这不可能,大家都知道冕下当年所设立的地网有多么严密,一个村子几百个人类,不可能逃得出冕下地网的排查。”有议员反驳道。
……
众人各执一词,有的意见统一,有的互相反驳。但只是就事论事,整个场面火药味十足却不存在任何火星。
“棒,棒”两声轻响传遍整个议事厅,大家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隆握着手里的手杖,轻磕地面。大家安静后,隆缓缓说道
“首先,不要轻易怀疑一名刺客的忠诚,你们的假设我都听到了,讨论暂时到这里,这件事情需要一个结果,谁去做?”他的语气平缓而又柔和,但没有人会无视其中的威严。
众人沉默,他们并不是在逃避,而是在考虑如果是自己去做,应该怎样才能更好的完成冕下的任务。
“冕下,请您允许我去处理这件事情!”一个恭敬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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