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何苦置气,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罢了,娘娘有的是机会惩治她,没必要如此动怒。”侍女连翘安抚淑妃道,示意她不要和姜挽歌置气。
“你说得轻巧,本宫从来没见过陛下这般宠幸过后宫哪个妃嫔,她姜挽歌怎么就独一份了?陛下当真是被她那张狐媚子脸给勾去了吗?”淑妃怒不可遏地骂道。
“娘娘,陛下只是一时被迷惑了,总有一天能回过头看到娘娘的好的,若是娘娘实在气不过,就找人教训姜贵人一番好了。”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淑妃一听到连翘这么说,顿时就来了兴致。
只见连翘缓缓道来:
“奴婢听说,咱们宫里的珍贵人和姜贵人不对付,刚进宫的时候就发生了争执,娘娘何不借珍贵人的手去惩治姜贵人?”
淑妃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当下就把珍贵人给叫了过来。
珍贵人被淑妃传唤的时候,十分惶恐。
“嫔妾见过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万安。”
“珍妹妹不必多礼,你进宫已有半年,本宫都还没有好好和你话话家常,一切可还习惯?”淑妃满是笑意地望着珍贵人,十分关切地问她。
“多谢淑妃娘娘关怀,嫔妾一切都好,承欢宫在娘娘的打理之下井井有条,嫔妾住得十分安心。”珍贵人笑着恭维道。
淑妃听到珍贵人这么说,笑容便更加明媚,倒是个嘴甜会说话的。
“那便好,不过你进宫半年多了,陛下是不是只召寝过一次?”
淑妃正式切入主题,试探性地问道。
珍贵人脸上出现了尴尬之色,但是并不能表露太明显。
“回娘娘,确是如此”
“唉,真是委屈珍妹妹了,本宫瞧妹妹这么好的容貌和身段,竟然被一个江南青州一个小狐媚子给比下去,真是惋惜啊,也不知道陛下怎么回事,放着这么聪明伶俐的珍妹妹不宠幸,反倒是对那个罢了罢了,本宫提这个作甚,不提也罢。”
“娘娘说的是。”
淑妃留珍贵人一起用了午膳,便把人给放走了。
“连翘,这几日你好好盯着珍贵人这边,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动静,希望她不要让本宫失望,也不枉本宫和她费了半天口舌。”
“是,奴婢一定会盯紧的。”
姜挽歌趁着夏侯玄找官员商议国事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等到夏侯玄回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被气笑了。
“她何时离开的?”
“您前脚召见大臣,姜贵人后脚便走了,奴才也不敢拦着,便让姜贵人离去了。”海德子无奈解释道,生怕夏侯玄怪罪自己。
夏侯玄摇了摇头,也没有责怪海德子,姜挽歌的性子他也大致了解,是个坐不住的,等他忙完朝政再去找她好了。
而另一边,姜挽歌从龙吟宫离开后,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千月她们也没有跟着自己,所以她也只能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回走。
该说不说,这龙吟宫离咸福宫也太远了吧!她都已经走了一两刻钟了,还没有看到咸福宫的影子。
就在此时,有人把姜挽歌给拦住了。
“姜挽歌,你给我站住!”
姜挽歌一回头,哟吼,这不是秦珍珍吗?看她这样子是来者不善啊。
“不知珍贵人叫住本贵人,有何贵干啊?”
珍贵人从淑妃殿里出来后,一口气就下不去,便让宫女扶着自己出来散散心,谁知道竟然碰上了姜挽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有何贵干?本贵人可不敢,现在谁不知道你姜挽歌备受宠爱,若是本贵人动你一根手指,你立刻就要去和陛下告状了吧?”珍贵人满是嘲讽地瞪着姜挽歌说道。
“哎哟,你还真了解本贵人,我就是这种人,所以你若是没什么事,就别挡路,本贵人要回咸福宫躺着睡觉了!”
姜挽歌对着珍贵人翻了一个白眼就要转身离去。
但是没成功。
珍贵人一把拽住了姜挽歌的手臂,不让她离去。
珍贵人的宫女见罢,也站在她这边,拦住姜挽歌,不让她走。
“怎么,你还想对本贵人动手吗?”姜挽歌眯了眯眸子,暗叫不好。
这处比较僻静,周围都没什么人,现在珍贵人和她的宫女有两个人,而自己只有一个人,真的争锋相对起来,会很吃亏!
见姜挽歌有所忌惮,珍贵人便嚣张了起来。
“怎么,你也有怕的一天?这里可没有其他的人,就算今天我把你打了,你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我打了你。”
“秦珍珍,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姜挽歌虽然不主动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尤其她现在背后还有夏侯玄撑腰,所以对秦珍珍的威胁,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顶了天她现在打自己一顿,她也不会还手,忍下来后,再找机会报复秦珍珍就是了。
能屈能伸这一招,姜挽歌玩得很溜。
“是吗?本贵人倒是要看看打你会有什么后果!”
说完,淑妃就抬起了手掌,直直地朝着姜挽歌的脸而去。
姜挽歌抬手挡了一下,却被这股力道给带到了地上。
手掌擦在地面,有不少的划痕,还见了红。
姜挽歌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体弱,只是挡了一下秦珍珍的攻击,就被弄倒在地上。
侍女见姜挽歌手上已经有了伤痕,就赶紧劝阻:
“小主,我们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了,趁现在没人,我们赶紧走吧。”
“走什么走?这儿这么偏僻,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人来的!”
珍贵人显然上了头,不依不饶,还要继续伤害姜挽歌。
“秦珍珍,虽然我没有证人,但是你别忘了,我现在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嫔,只要我一口咬定你伤我,就算没有证据,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不信你就试试看,今天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呵呵——”
“小主,您可千万慎重啊,姜贵人和您同为贵人,她现在只是手擦破了,就算她告到陛下那儿,顶多就是嫔妃间争风吃醋的推搡,要是伤重一些,您就不好推脱了。”侍女小声对珍贵人说道。
好在珍贵人还没有那么蠢,在侍女的劝阻下,及时收手,给了姜挽歌一个愤愤的眼神后,便快步离去。
姜挽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头晕眼花的。
“姜妹妹?你怎么坐地上了?”
姜挽歌闻声抬头,来人是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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