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亲朕,朕就勉为其难多亲亲你好了。”
说完,也不管姜挽歌嫌不嫌弃,抱着人就啃,啃到姜挽歌没有脾气为止。
“对了,我有正事要和你说呢”
姜挽歌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事找他商量。
“你说,朕听着呢。”
夏侯玄继续小鸡啄米似的亲着她,大有一种昏庸君王的迹象。
姜挽歌又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
“我想学点医术傍身,本来我想让温以岚教我的,但是毕竟他是太医,不太方便,我想着不如让姜挽意进宫教我,你觉得如何?”
“嗯?姜挽意也会医术?朕都没听温以岚提起过。”
夏侯玄有些意外,没想到姜挽意还藏着这一手。
“你别管她会不会医术,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同意,当然同意,朕为什么不同意?你会点医术傍身是好事。”夏侯玄自然是一百个赞成的。
“那我要是想让她在宫里住段时间,陪陪我呢?也可以吗?”
“朕没有意见,这事儿你也得问问温以岚,他们夫妇新婚没多久,你忍心让他们夫妻分居吗?”夏侯玄轻声一笑。
姜挽歌一听,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我就是怕她每天进宫挺麻烦的。”
“不麻烦,温以岚基本每日都要在太医院值守,他值守的时候,让他把夫人也带进宫,太阳落山再一起出宫,正好呢。”
“你说的也对,那我待会儿就让玉枫去给温以岚带个信,让他明天把姜挽意也带进宫来好了。”
解决完了学医一事,姜挽歌总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怎么好端端想起学医了?有人给你找麻烦了?”
夏侯玄下意识问道,但是转头一想,凤鸣宫应该没什么问题,若是有问题,不说玉槿玉枫会和自己告状,暗处守着的玄衣卫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觉得有备无患,你之前不总说怕夏清浅在我的吃食里下毒吗?我要是会点医术,还能防备一点。”姜挽歌懒懒道。
夏侯玄闻言,觉得也是,然后又问她:
“朕没来凤鸣宫的时候,夏清浅倒是每天都来找你,她什么心思不用朕多说你也明白,防范点总没错。”
对于夏清浅,夏侯玄第一印象就不好,觉得这个女人一肚子的坏水,可别把他的挽挽给带坏了。
“知道了,我又不傻,你好啰嗦啊。”
姜挽歌一脸嫌弃,然后推开了他。
夏侯玄被推开后,立马又黏了上去,不依不饶的。
一来二去,姜挽歌实在没脾气,就任由他抱着自己了。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姜挽歌昏昏欲睡,但是夏侯玄却十分精神,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腹上:
“两个多月了,怎么都不见大一点儿?”
“哪有那么快啊,起码要四五个月才显怀呢。”
“等显怀后,估计就瞒不住了,到时候朕就封你为贵人,若是生下公主,朕封你为嫔,要是个皇子就更好了,直接封你为妃,你说好不好?”
“都行,我无所谓,你别说话了,我困了,要睡觉,你别吵我!”
姜挽歌嫌夏侯玄太聒噪了,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夏侯玄无奈一笑,把她的手给移开,然后紧紧搂着她:
“好,朕不说了,我们睡觉。”
夏侯玄刚说完这句话,姜挽歌就睡着了,呼吸声十分均匀,让他哭笑不得。
次日一早,夏侯玄是被海德子给喊醒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唔——怎么了?”
姜挽歌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小声问道。
“没事,你接着睡,可能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朕去解决就好。”
“嗯那我继续睡了。”
姜挽歌听见夏侯玄这么说,也没有心理负担,躺下继续睡了。
夏侯玄迅速穿戴整齐衣物,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何事如此匆忙?”
夏侯玄了解海德子,若不是有十分要紧的事情,海德子也不敢叨扰自己休息。
“陛下,不好了,永安郡王遇刺了!是玄衣卫带回来的口信,所以奴才斗胆叫醒了陛下。”
海德子一脸的焦虑和担忧,夏侯玄闻言,血液直接冲脑门。
“玄衣卫在哪!”
“回陛下,已经在龙吟宫候着了。”
说完,夏侯玄不再多问,快步走到了龙吟宫,开始盘问玄衣卫。
玄衣卫把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夏侯玄:
“永安郡王抵达江南一带的时候就遇刺了,刺客并没有想要永安郡王的性命,伤了人之后就逃窜了,侍卫去追的时候,只发现尸体,都是死士。”
听到玄衣卫的话,夏侯玄脸色十分难看,同时也十分担心自己弟弟的伤势。
“现在阿琮伤势如何?”
“主子放心,永安郡王只是伤到了肩膀,其他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夏侯玄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派遣一支小分队前往江南,一定要保护好阿琮,若是阿琮再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玄衣卫首领闻言,不敢耽搁半分,立即去挑选得力的手下,让他们连夜赶往江南。
处理完玄衣卫这边汇报的事情,已经到了朝会的时辰,夏侯玄又立即换了朝服赶往朝堂。
一到朝堂,就用力拍了桌子。
朝臣们纷纷下跪,不敢造次。
“众爱卿可知朕为何恼怒?”
“臣等不知。”
“不知?好,那朕告诉你们,朕派去保护阿琮的人来信,说是阿琮刚抵达江南就遇刺了,你们说,会是谁干的?”
夏侯玄说完,死死盯着夏家一脉的官员,这件事除了他们,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怎么会?永安郡王可有大碍?”
说话的人是夏清远,当今太后的亲堂兄,夏家如今的掌权人之一。
“如今阿琮性命危在旦夕,朕不知道,阿琮只是被朕派去访问江南灾情,怎么就遇刺了?莫非是江南灾情有异况,幕后之人不想让阿琮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所以才痛下杀手?”
夏清远闻言,下意识皱眉:
怎么就危在旦夕了?难道不是只伤到肩膀吗?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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