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挽歌也丝毫不客气,就像夏侯玄说的那样,只需要张嘴就行。
“我要吃藕块。”
夏侯玄立即往炉子里放了好几块藕下去。
“怎么还没好啊?我好饿”
“才刚放下去,要等一会儿,先吃点青菜?这个已经好了。”
夏侯玄轻声哄道,然后从炉子里捞出几片青菜投喂姜挽歌。
姜挽歌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张开嘴吃了青菜。
夏侯玄又赶紧往炉子里放了肉片,等熟了之后立刻捞上来。
姜挽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夏侯玄当成小孩子养了,不过她自己和夏侯玄都挺乐在其中的就是了。
姜挽歌把肚子吃得圆滚滚的,这才心满意足。
“陛下,你也别光着喂我了,你也吃,我都吃饱了。”
姜挽歌说着就要从夏侯玄腿上下来,但是他不让。
“吃饱就翻脸不认人了?朕就想这样抱着你,不影响朕用膳。”
“我太重了待会儿把你腿压麻了,你可别怪我。”
姜挽歌本来肚子里就揣了一个,现在又是吃饱的状态,快一百斤的人,坐在腿上多少都有点重量的。
“朕还嫌你太瘦了呢,哪里像是怀孕的女子,朕见其他怀孕的女子都是圆滚滚的,唯独你四肢纤细,肚子也不鼓。”
夏侯玄满是担忧地说道,真担心姜挽歌这一胎怀得不容易。
“这才三个月呢,等四五个月应该就会胖起来了,陛下到时候该嫌弃我胖了。”
“你为朕生儿育女,朕嫌弃你胖,朕还是人?”
夏侯玄十分不屑地反驳道,在他眼中,挽挽不管多胖都是漂亮可爱的,他都会喜欢的。
姜挽歌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是开心的,于是就这么一直坐在他腿上,等他也吃完了,两个人才转移阵地躺到了床上。
“今日天气凉,倒也不必沐浴,就这么安置吧。”
“嗯,陛下你别说话了,我困了”
姜挽歌一吃饱饭就开始发困,现在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要睡过去了。
夏侯玄一脸无奈,搂着人没有再出声,没一会儿就听见怀中的人的均匀呼吸声。
“真是头小猪,吃饱了就睡觉。”
“唔”
“好好好,不闹,朕错了,你不是小猪,继续睡,乖乖的——”
见姜挽歌不满地“哼唧”,夏侯玄连忙认错,继续拍着她的背部哄睡。
而另一边,夏清浅在见到姜挽歌不舒服的模样后,回去思索了很久。
身子不舒服,但是又不想请太医,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柔儿,你说什么病会让女子得了,但是又不想让旁人知道呢?”
“那应该是比较私处的病了,女子大多含蓄,若是那儿生了病,估计是不想让旁人知晓的。”柔儿听到自家小姐发问,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回答道。
夏清浅也觉得有道理,她也是这么想的。
她在闺中的时候就听有经验的嬷嬷说过,女子若是嫁人圆房后,总会有这儿那儿的不舒服,又不方便让旁人知道,只能私底下去看大夫,把病给治好。
想来,姜挽歌得的应该也是这方面的病了。
想到这儿,夏清浅不禁有些同情姜挽歌。
难怪陛下这些日子都只是留宿凤鸣宫,但是不曾让姜挽歌侍寝,原来是这样啊,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夏侯玄和姜挽歌丝毫不知道在夏清浅眼中他们就成了这样的人了。
姜挽意依旧每天和温以岚一起进宫,等温以岚去了太医院值守,她就一个人走到凤鸣宫。
姜挽歌的孕象越来越明显,姜挽意在给她把脉的时候也发现了她有身子了。
“这几日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
姜挽意一眼就看出来姜挽歌的情况,关心地问道。
“嗯,总是干呕,也吃不下饭,有点难受。”姜挽歌蔫蔫地说道。
闻言,姜挽意也没有办法去缓解她的不适:
“熬过这段时间就会好很多的,你可以吃些酸杏压压不适感,我明日从宫外给你带些,宫里怕是没有酸杏这东西。”
听到姜挽意说起酸杏,姜挽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说得我都馋了,那你明天一定要记得给我带些进来。”
姜挽意莞尔一笑,“好,一定记得给你带。”
“小主,夏姑娘又来了。”
玉槿进来禀报。
要是往常,姜挽歌应该会直接让玉槿把夏清浅给带进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你去告诉夏清浅,就说我身子不适,近期都不见客,让她回去吧。”
她现在时不时就反胃,次数多了,一定会让夏清浅看出什么问题,到时候一告诉太后,太后知道自己怀上了夏侯玄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玉槿闻言,立即返回拒了夏清浅的拜访。
夏清浅也不生气,留下一个食盒便转身离开。
“这夏清浅怎么天天来找你?你们私下交好?”姜挽意没忍住问道。
“谈不上交好,她总是给我带好吃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总不能拂了她的面子,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姜挽歌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
听到姜挽歌这么说,姜挽意大概明白了什么,随后又说道:
“我在宫外倒是听说了些这位夏姑娘的传闻,着实有趣。”
听到有瓜,姜挽歌的眼睛都亮了,放下手中的药材,立即投向炙热的目光:
“说说看!”
“我听说,夏清浅之前议亲过一个公子哥,两个人亲事都快定下来了,那个公子哥突然暴毙身亡,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然后没多久,夏清浅就进宫伺候太后了。”
“还有这事儿?那还挺奇怪的,你回头帮我打听一下议亲的公子哥是哪家的。”
姜挽歌咕噜噜转了一下眼珠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拜托姜挽意。
“这个简单,我回去帮你打听一下,夏清浅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进宫当妃嫔,之前太后寿宴被拒,现在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你可要小心些,别到时候被夏清浅算计都不知道。”
姜挽意觉得姜挽歌成天惦记着吃,这些勾心斗角是一点都不会,有时候她看了都觉得着急。
她这样的性子,怎么在宫里生存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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