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一定要想办法让姜良媛这孩子无法降生!若是她生下一个皇子,可怎么得了!”
太后十分忧虑此事,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
夏清浅突然暴毙一事,让她措手不及,太后甚至都不知道夏清浅为什么会突然服下她给的毒药,就这么死了
“夏清浅的尸体现在在哪儿?”
太后看向淑妃,问道。
“回太后,就在慈安宫的后院的柴房停放着,有宫人看守着。”
“孙嬷嬷,你去想办法把夏清浅的尸体运送出宫,还给夏家,并且让夏家迅速清除掉她的尸体,不能让宗人府的人验尸和继续查下去。”
太后十分冷静地交代孙嬷嬷道。
孙嬷嬷闻言,心下了然:
这毒药可是太后给夏清浅的,若是后面被宗人府接管此案,迟早要查到这毒药的来源,到时候对太后就十分不利。
淑妃听着太后和孙嬷嬷相商怎么处理掉“夏清浅”的尸体的时候,不禁为她感到悲哀,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甚至她的母家还不会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若是太后没有什么吩咐,臣妾就先行回宫了,至于夏清浅身边的柔儿,以免她乱说话,臣妾就把她带回承欢宫伺候了。”
“带走吧,哀家现在可无暇顾及她一个小丫鬟。”
太后摆了摆手,眼里满是不屑。
淑妃福了福身子,随后离去。
此时,柔儿已经被关在承欢宫中了。
她是第一个发现夏清浅尸体的人,被看到的一幕给吓惨了,有些神志不清。
淑妃回到承欢宫,让人把柔儿给带上来,同时屏退掉所有的宫人,只留下她们二人。
连翘见自家主子连自己都要屏退,不禁有些吃味,但是终究是什么都不敢说,离开了屋子。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柔儿双手抱头,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样。
淑妃心有不忍,走到她身边,蹲下,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柔儿,别怕,都过去了,你仔细看看本宫,抬头看看本宫是谁?”
淑妃轻轻抬起柔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尤其是她的眼睛,两个人的视线紧紧系在一起。
突然,柔儿深吸一口气,很是震惊地看着她:
“你你是”
“嘘,柔儿,有些事情只能埋在心底,不能说出口,你是个聪明人,所以应该明白本宫的意思。”
柔儿的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恐惧了,点点头。
“是奴婢一定不会乱说话的,还望淑妃娘娘能够留奴婢在身边伺候。”
“这是自然,本宫会好好待你的,起来吧。”
淑妃亲自把柔儿给扶了起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笑。
次日在朝堂上,夏侯玄就宣布了姜挽歌怀孕一事。
大多数朝臣都是真心祝贺夏侯玄,而夏家人则是满面愁容。
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能不是夏家女所生呢?
尤其是夏家送进去的女儿,还折了一个!这对夏家人来说,是很大的折辱。
“另外,对于夏清浅遇害之事,朕已经移交宗人府办理,宗人府务必要尽快查明,还朕的姜良媛一个清白。”
“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办差。”宗人府主理站出来应和道。
此时,夏清远又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事启禀——”
“夏爱卿直言便可。”
一看到夏清远站出来,夏侯玄就以为他要往姜挽歌身上泼脏水了,所以很是防备。
随后,夏清远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臣有罪!臣妹夏清浅的尸首昨日便搬运回了夏府,放在柴房停放,谁料昨晚走水,将整个柴房都烧了个干净,如今臣妹就只剩下残灰都是臣看管不力,还望陛下恕罪!”
夏清远的声音铿锵有力,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少官员还为夏清远感到难过:
妹妹不清不白死在了宫里也就罢了,现在就连全尸都没有留住,真是太可怜了
而夏侯玄听到夏清浅的尸首被焚烧的时候,下意识觉得古怪,这也印证了夏侯玄一开始的猜想,夏清浅的死,想必和夏家也有关系,所以才急于毁尸灭迹,不让宗人府继续查下去。
“好端端怎么走水了?这样让宗人府如何查案下去?”
宗人府主理听到夏清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不过臣妹之死,已经不用继续查下去了,臣妹的贴身侍女在臣妹的首饰盒中找到了一封遗书,遗书内写明她一直喜欢那位和她差点定亲的公子,在那公子死后夜不能寐,索性就服毒自尽了,和旁人没有关系,和陛下的姜良媛也没有关系,是臣妹自己自寻死路——”
说罢,夏清远就递上了一封遗书,海德子立即把遗书呈给夏侯玄过目。
夏侯玄看完这封遗书,冷声一笑,“她倒是死得轻巧,差点就冤枉了朕的姜良媛!姜良媛身怀六甲,若是出了什么好歹,朕要治你们夏家的罪!”
夏侯玄对姜挽歌的偏护已经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了,夏清远连忙磕头谢罪,希望夏侯玄网开一面。
最后,还是夏侯玄大人有大量,没有继续计较:
“罢了罢了,朕自会好好安慰姜良媛,这件事就此作罢,往后都不准再提!”
散了朝会之后,海德子就带着夏侯玄的晋封圣旨去到了凤鸣宫。
“良媛姜氏接旨——”
“嫔妾接旨。”
说罢,姜挽歌便要下跪接旨,然后就被海德子给拦住了:
“小主不必行此大礼,陛下恩典,小主坐着听旨便可。”
闻言,姜挽歌也不推却,坐在椅子上听旨,但是她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必须全部跪下。
“姜氏挽歌,贤良淑德,为朕孕育子嗣有功,又蒙受冤屈,特此晋封为夫人,贵嫔,封号为喜,钦此——”
姜挽歌一愣,“喜贵嫔”?好土的封号啊,但是夏侯玄给的,她也不能不应。
“嫔妾领旨,谢陛下恩典。”
海德子将圣旨递给了姜挽歌,并恭喜道:
“喜贵嫔,这连升六级,从本朝以来可是头一位,这可是无上的恩宠呢,陛下对喜贵嫔可十分宠爱。”
“多谢海公公,晚些时候本本宫会去谢恩的。”姜挽歌一时间还不习惯这么称呼自己。
夏侯玄不是说要封自己为嫔吗?怎么是贵嫔?
这一字之差,中间可是隔了六级呢!可牛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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