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姜挽歌的得意就结束了。
夏侯玄看到姜挽歌这傲娇的小模样就心痒痒,也不顾青天白日就把人给就地正法了。
门外候着的千月等人早就习以为常,甚至掏出一把瓜子磕,边磕边聊天:
千月:你说陛下就这么喜欢咱们娘娘们,都还在孕期呢,也不知道收敛些。
玉槿:收敛什么收敛,陛下宠爱娘娘是好事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玉枫:你们小声点
千月:可是娘娘还怀着孕呢,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到时候又弄得凤鸣宫上下鸡飞狗跳的
玉槿:应该不会吧,陛下是知道分寸的,况且我听说过孕期的女子会比平时更需要男人的疼爱,或许是咱们娘娘主动的也不一定呢
玉枫:你们小声点
全福:三位姐姐可别说了,还是和我一同去烧水吧,待会儿陛下肯定要叫水的。
屋内火热朝天,屋外散漫悠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时辰后,屋里传来叫水的动静,全福赶紧和玉枫两个人把水给抬进去,然后又迅速撤离房间。
娘娘沐浴更衣,陛下一向是不准旁人在场的,就算是宫女也不行,都是陛下亲力亲为伺候娘娘沐浴的。
姜挽歌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咸鱼被翻来覆去,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在某种程度上,自己何尝不是已经完成了当初要躺平混日子的愿望呢?
姜真躺平挽歌如是表示道。
姜挽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夏侯玄的服务,甚至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等他给自己换好干净的衣裳后,姜挽歌才睁开眼看向他:
“陛下,其实你如果去宠幸其他妃嫔,我也不会生气的。”
姜挽歌看向夏侯玄的目光灼灼,丝毫看不出开玩笑的意味。
夏侯玄勾唇一笑,“但是朕对其他妃嫔没有反应,只是看到挽挽才会克制不住自己,所以挽挽要对朕负责。”
“碰瓷?你这样的放在现代,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的!”
“挽挽又说些朕听不懂的话了,这里是凤羽国,不是现代,在凤羽国,一切都是朕说了算的。”
姜挽歌仰天长啸,十分悲痛:
淦!差点忘记这是罪恶的古代了,还td是架空朝代,历史书上都找不到的那种!
姜挽歌两眼一闭就是睡觉,懒得和夏侯玄掰扯。
而夏侯玄吃饱餮足之后,心情大好,在看着姜挽歌入睡后,才离去。
离去之前,他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千月她们:
“以后再让朕听见你们编排朕和挽挽的闺房之乐,你们就准备掉脑袋吧。”
说完,夏侯玄也不管她们是什么表情,拂袖离去。
而千月和玉槿直接被吓得不敢吭声了。
玉枫和全福则是叹了一口气。
“早就和你们说了小声点,陛下会武功,习武之人的五官比常人更加敏锐的。”
“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千月直接炸毛了,看着玉枫,怪她没有事先告诉自己这件事。
玉枫再次叹气:
“我一共说了两遍让你们小声点,但是你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自顾自地聊着,还一唱一和的,怪我?”
全福在一旁无奈摇头,表示对这两位小祖宗也是无可奈何,也就是仗着喜贵嫔宠着她们了,陛下也算是爱屋及乌,没有处置。
千月和玉槿被夏侯玄警告过一次后就老实多了,不敢再肆无忌惮地编排她们主子了。
而另一边,太后得知陈宗源关押进天牢后,就躁动不安,想办法要进天牢见他一面。
奈何夏侯玄下令,在提审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见陈宗源,太后就算想见陈宗源也没有那么容易。
夜黑风高,太后身披黑色头蓬,在买通了天牢守卫之后,成功见到了陈宗源一面。
太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一切尽在夏侯玄的掌控之中。
陈宗源即使身在天牢,依旧身量挺拔坐靠在墙壁,目光看向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阿源哥哥——”
陈宗源听到熟悉的嗓音,猛地回头,然后站起身,走到木桩子前,看向对方:
“你怎么来了?不会被发现吗?”
太后见陈宗源现在都还在担忧自己,不禁松了一口气。
“阿源,我来看看你,这一路上你受苦了,消瘦了不少”
太后眼里满是心疼,似乎对陈宗源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倾注。
陈宗源听到太后的话,眼角的笑意都遮掩不住,嘴唇也微微上扬:
“我没事,倒是你,我一直担心事情败露之后会牵连到你,陛下没有怀疑到你身上吧?”
“这么多年来,陛下和夏家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夏家和陛下都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什么,但是现在陛下让人去查处你,显然是想要破坏长久保持的平衡,阿源你要帮帮我,我只有你了!”
陈宗源心下意动,很多年前,眼前的心爱之人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阿源,我只有你了,你必须帮我进宫,成为皇后!
就因为她的一句话,陈宗源解除婚约,远离京城,以免给她带来什么闲言碎语,并且远在江南还一直帮衬着夏家,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清婉,你知道的,你求我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尽力办到,你放心,我所做之事和夏家没有人任何的关系,是我自己鬼迷心窍。”
陈宗源下了必死的决心,面对心爱之人的恳求,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而太后在听到才陈宗源的这番话之后,也松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目光便更加柔和了。
“阿源,今夜没有人来打扰我们,让我们重温当年的情意,如何?”
说罢,太后解开了黑色斗篷,露出了里面的娇艳之色,陈宗源见罢,眼神火热,终究还是拜倒在了美人计之下。
半个时辰后,太后将身上清理干净,然后穿戴好斗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牢。
龙吟宫——
“陈宗源当真是这么说的?”夏侯玄眯了眯眼睛。
“属下不敢隐瞒。”
夏侯玄冷笑一声,眼里满是嫌恶:
“也不知道朕那头顶冒绿光的父皇要是知道夏清婉和陈宗源到如今还在苟且私联,会不会气得从皇陵爬出来呢?”
玄衣卫低头不语,不敢发表任何言论。
“继续盯着陈宗源,不要再放任何人进去了,再有人强闯天牢,直接就地正法。”
“是,属下得令!”
姜挽歌半夜醒来,发现夏侯玄不知所踪,也没了睡意,直接坐起身,开始发呆。
夏侯玄回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姜挽歌坐靠在墙头,一脸幽怨地望着他。
“你去哪儿了?半夜不睡觉做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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