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大概从夏清浅去世之后,淑妃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了,难道是因为夏清浅的死给她造成了太大的打击了?”宸妃作出如下猜想。
姜挽歌听到宸妃这么说,也就更加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的怀疑了。
她也觉得,就是从夏清浅突然暴毙之后,淑妃就变了一个人了。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而且这个猜想令人觉得可怕,万一她猜对了,那淑妃和夏清浅之间,怕是其中有一个人已经成为杀人犯了。
“好了,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事情了,我也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就想着你如今坐月子,身子亏空,需要好好补补身子,所以让人从宫外寻来了百年老参,你莫要嫌弃。”
宸妃也不想多提淑妃,便转移了话题。
闻言,姜挽歌轻声一笑,“宸妃姐姐说笑了,妹妹怎么会嫌弃,这百年老参可是好东西,难为姐姐费心替妹妹寻来,挽歌感激不尽。”
“你往后也不必这么生疏地称呼我,没有旁人的情况下,你唤我一声‘轻语姐姐’便好,我直接唤你的名字。”
宸妃喜欢姜挽歌,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后面接触了,更是喜欢她的性子,也是真心想要交她这个朋友的。
“好的,轻语姐姐。”
姜挽歌很是顺从地应道,她也挺喜欢宸妃的,长得好看的小姐姐谁能拒绝呢
“轻语姐姐还没见过团团吧?我让乳母把团团抱来给姐姐看看。”
姜挽歌说着就让千月去喊乳母过来了。
乳母抱着团团给姜挽歌请安,姜挽歌示意乳母把孩子给自己。
乳母小心翼翼地把团团放在了姜挽歌的怀里。
见罢,宸妃立即探头看去,就看到白白嫩嫩,十分可爱的一小团。
“好可爱,团团是你和陛下给大皇子取的小名吗?”
“是啊,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记?大名也挺好听的,叫夏侯君晔,是陛下取的名字。”
姜挽歌和大部分初为人母的人一样,喜欢炫耀自己的小孩,在面对身边的朋友,就忍不住想要和她分享孩子成长的点滴。
“嗯,确实很可爱,陛下取的大名也是用了心的。”
宸妃是真心为姜挽歌和夏侯玄感到开心。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夏侯玄就走了进来,看到宸妃也在,有些意外。
“轻语也来了。”
“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你也是来看团团的?朕一天都没有看到团团了,快让朕看看团团!”
夏侯玄一进屋就想要和姜挽歌争夺抱着孩子的权利,姜挽歌不给,只让夏侯玄看在她怀里的团团。
夏侯玄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挨着姜挽歌的身子,看她怀中的小团子。
宸妃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便主动起身告辞。
见宸妃离开,夏侯玄和姜挽歌也没有挽留,而是专心逗娃。
小团团被弄得不耐烦了,睁开眼睛看了他的父皇母妃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咧开嘴就是放声大哭!
“哎哟喂,别哭啊,快,你抱着哄哄,我哄不来!”
见团团哭了,姜挽歌立即把团团塞进了夏侯玄的怀中。
姜挽歌:有母爱,但不多。
夏侯玄也笨手笨脚的,哪里会哄孩子啊,只能抱着孩子在原地绕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但是换来的是团团更加大声的啼哭。
“乳母,乳母!”
乳母听到夏侯玄的叫唤,赶紧上前,从他手里接过了小团团。
“团团怎么啼哭不止?朕都哄不好他,你快哄哄,让他别哭了。”
乳母一脸为难地看着夏侯玄还有姜挽歌,委婉地解释道:
“是这样的,婴儿觉多,若是没有睡够,就会觉得不舒服,这才会哭,许是娘娘和陛下说话的时候声音太大了,影响了大皇子的休息”
听到这里,夏侯玄和姜挽歌皆是面上一僵,顿时有些心虚。
“咳咳,这样啊,朕知道了,那你先把孩子带下去哄吧。”
夏侯玄摆了摆手,示意乳母赶紧把团团给带走,这孩子的哭声太吵了,可别影响到挽挽的休息。
“是,奴婢告退。”
乳母离开后,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世界都祥和了。
姜挽歌也偷偷松了一口气。
“小孩子哭起来太闹腾了,我为数不多的母爱就要消失了。”
姜挽歌狠起来自己也吐槽,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别这么说,你刚生产完,身子弱,现在团团太小了,还听不懂我们说话,所以闹腾,等长大些就好了,在这之前,乳母会好好照顾他的。”
夏侯玄搂住了姜挽歌的肩膀,安慰道。
“陛下,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溜达一圈啊?我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不行,最近雨水多,湿气重,你出门要是感染风寒,邪风侵体该怎么办?等改天天气晴朗,朕陪你一起出去走,你再忍忍。”
不是夏侯玄要拘着她,实在是最近天气不容乐观,她生产完身子弱,要是感染风寒,绝对会留下月子病的。
姜挽歌闻言,也知道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行吧,那等天晴的时候,我再出去溜达好了,到时候陛下可不能食言。”
“一定。”
夏侯玄紧紧握住姜挽歌的手,承诺道。
这雨连下了五六天,终于放晴。
姜挽歌迫不及待地把夏侯玄召唤回来,让她陪自己去散步。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姜挽歌无比满足。
“啊,我终于出狱了!”
见罢,夏侯玄无奈一笑,“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蹲大牢有这么舒服吗?”
“你不懂,我感觉这十几天我比坐牢还难受,人家在监狱里还能定时放风呢,我就只能躺在床上,顶多在屋子里转悠一圈,憋死我了。”姜挽歌不以为然道。
“又胡说了,牢房的犯人从进去开始,就不能再出去,除非是刑满释放。”
姜挽歌一愣,忘记了古代的牢狱和现代有本质的区别。
“我就是打个比方,陛下不要太较真了。”
“是朕较真,还是挽挽瞒着朕什么事情没说呢?”
夏侯玄饶有兴致地望着姜挽歌,希望她和自己坦诚以待。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陛下又开始胡乱猜忌嫔妾了!”
姜挽歌倒打一耙,占据主动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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