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查一查四十年前的913大案。
那头很快回复了一个“好”。
他放下手机，想起艾绯刚刚满身戾气，冷锐如刀的模样，眉眼微沉。
“凌先生，我洗好了。”
艾绯从沐房走了出来，低低一声。
凌夜转过了眸。
眼前女人一袭白色运动服，长发挽成一只丸子头，鬓边仿若还染着水汽，湿漉漉的。
整个人就像清水出芙蓉一般，清新灵俏，鲜妍至极。
哪里还有半分刚刚冷锐吓人模样。
微微点头：“嗯，洗好便早点睡。”
“那我先休息了。“
艾绯轻声一句，一边散开自己的丸子头，一边往屋里走。
凌夜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了屋，这才收回视线。
抬脚进沐房洗澡。
艾绯进了屋也没睡，拿出手机，给言修发了简信。
才发完，凌奶奶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艾绯摁下接听键，屏幕上闪出了艾唐奶呼呼的脸。
“阿姐阿姐，你想我了吗？我好想你呀，ua……”
艾唐脆生生的嗓音自屏幕里头传来，给了艾绯一个响亮的飞吻。
艾绯笑了：“阿姐也想你，唐唐乖不乖？”
艾唐奶声奶气道：“我很乖的，阿姐在外头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呀？”
“阿姐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阿姐真乖，出门在外，不要吃陌生人的饮料，不要跟陌生人搭讪，更不能跟陌生人走，凡是要多几个心眼，把坏人想得坏一点，把好人想得多一点！”
艾唐一本正经嘱咐。
艾绯点头：“好，知道了。”
艾唐转眸，看向凌奶奶，脆生生道：“凌奶奶，你还有什么要嘱咐阿姐的吗？”
凌奶奶把脸凑了过来，笑眯眯道：“我没有什么要嘱咐的，唐唐已经嘱咐得很好了！”
说着，看向艾绯道：“绯绯呀，阿夜有没有陪在你身边呀？奶奶让他陪着你的，他要是胆敢不陪，等他回来，奶奶便打断他的腿！”
凌夜正好洗完澡进来。
听得这话，俊脸往屏幕前一凑：“奶奶为何要打断我的腿？”
凌奶奶看见他猝不及防的出现，还是在艾绯的房间里，还是在夜里！
月黑风高，俊男美女，同处一室……
简直可以发生无穷的故事啊！
凌奶奶眉开眼笑了。
“大孙子你做得很好，非常好，奶奶奖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你的腿！
夜已深，奶奶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凌奶奶生怕自己会打扰到小两口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艾绯看着黑暗的屏幕，笑了笑。
凌奶奶将艾唐带得很好。
忽然感觉到一股子浓浓的蜜桃香，微微转眸，看见凌夜还凑在自己的跟前。
他才沐了浴，用的是自己的沐浴露，那熟悉的香味与自己的融为一体。
莫名多了一股子亲密的感觉。
艾绯定定看着他，弯唇笑道：“凌先生，你好香！”
凌夜心底有种小心思得逞的愉悦。
他特意多用了一些沐浴露，还往她身边凑，她就是鼻塞也该闻到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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