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媳妇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袁老三,完全不敢相信袁老三会动怒打她。
之前也会跟她动手,但是都是象征性的给家里人看的,而这一次却是下了重手,踢得她特别疼。
“报官!”
刘老太沉着一张脸走进屋子,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三媳妇。
这人终究是留不得了。
之前只是觉得她小气爱计较,好吃懒做的,儿子又在意她,就由着她闹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
家和万事兴嘛,人多了总会磨合的。
老三媳妇偷拿家里的东西贴补娘家她也尽量理解,觉得那是老三媳妇从小受到父母的影响,以后多给她点教训管教管教就好了。
哪家没有多事的媳妇?
但这次不一样,这是联合张铁柱来偷家啊!
还心思歹毒的给公公下药!
天理不容!
老三媳妇听到要报官终于怕了,哭着爬到刘老太脚边,“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是被猪油蒙住了心,我一定改。娘,你相信我,我一定改。我是袁家儿媳啊,要是我坐牢了传出去了老袁家的面子可没了啊!”
报官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她的人生就完了啊!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不好好珍惜。” 刘老太一脚踢开老三媳妇。
“你坐牢不会影响我老袁家的名誉,到时我会让老三写一封休书。”
“别人只会觉得我大义灭亲为村里铲除了一个隐患!”
老三媳妇神情一怔,似是不敢相信婆婆能对她做出这么狠的事情来,哀求道:“娘,我求求你了,这次是我错了,不要让老三休我啊。”
“娘,你就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行吗?”老三媳妇看向袁老三,“相公,你帮我求求情,难道我们成亲这么久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了吗?”
要是之前老三媳妇没有做出这事,只是单单又拿东西贴补她弟弟,他或许会求情。
毕竟就算老三媳妇说的,他对她还有夫妻的情分在。
但这次
“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我们全家都不可能原谅你这次做下的事,你必须为这次事情付出代价。”袁老三闭了闭眼,狠下心来。
很快,袁老三就写好了休书,不顾老三媳妇的反抗挣扎压着她的手按了手印。
袁老二将张铁柱捆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向刘老太关心的问:“娘,爹怎么样了?”
想到这,刘老太的脸上就浮现一道恨意,盯着张铁柱咬牙切齿的说道:“大夫说你爹现在昏迷不醒是因为买到了劣质的蒙汗药,虽然吃了药已经醒来了,但现在还是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老头年龄大了,早年因为倒霉亏损了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还好瑶瑶偷偷塞了一瓶丹药给她,得多亏了瑶瑶给的丹药,不然老头怕是
“趁现在还早,直接押着去官府那。”刘老太道。
袁老大几人不顾老三媳妇的哀嚎粗鲁的将他们丢在了牛车上。
路上遇到村民,刘老太也只是抹了抹眼泪说道:“哎,家门不幸啊,家里遭了贼,现在正押着他们去衙门呢。”
老三媳妇的头上套了一个麻袋,给她留了三分颜面。
有村民认出来张铁柱是老三媳妇的弟弟,之前张铁柱经常跑到村口跟他老三媳妇要钱,没想到这袁家儿媳的弟弟竟然要钱不成铤而走险进屋偷钱了,还被逮了个正着。
义愤填膺的村民纷纷朝张铁柱吐口水沫子,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玩意!
至于那套着头套的女人,村民一猜就猜出来是老三媳妇。
呸,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衙门。
黄县令最近因为丢失了好几箱黄金每天沉着一张脸,赵师爷建议他加强府邸围墙的高度和加固屋子的防盗,他觉得赵师爷说的话言之有理,亲自写了一张招工文贴在了公告栏上。
这些事没有解决好,他心里头就放心不下来,总觉得到处都是贼。
这不,突然听到梨花村的家里遭了贼,而且还是熟人作案黄县令哪还能坐得住?
他现在最痛恨的就是贼!
两排衙役跑进公堂站着,手里握着长长的板子。
“威武”
“威武”
黄县令严肃着脸走到椅子上坐下,身后的赵师爷坐在黄县令的左下方。
“官老爷,我家门不幸啊,我们全家全心全意的对这个媳妇,她偷偷拿家里的银钱和东西贴补她的娘家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这个白眼狼她不感恩啊,竟然联合她弟弟拿药毒倒公公偷家里的钱!”
刘老太见到黄县令就痛哭流涕的状告着老三媳妇和张铁柱的罪行。
“我们是逃荒而来的,刚一入城我这儿媳的弟弟就去赌场输了十两银子,还是我拿钱给他解决这事的,不然他的手就少了一只了。我实在没想到我这是救了一只白眼狼啊!”
张铁柱:“你有五百两银票拿区区十两银子出来怎么了?还逼着我们签断绝来往的书据!我和我姐走到今天也是你逼的,要是你将这五百两银票分了哪还有那么多的事出来?”
袁老大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听到这话当场就给了张铁柱一脚:“什么玩意,昨日梦做多了是吧!”
“放肆,朝堂上岂容你放肆!”赵师爷呵斥。
袁老大连忙下跪,“实在是这人心思歹毒,我爹因为吃了他买的劣质蒙汗药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这也是忧父心切,”
“行了,他们情绪激动也很正常。” 黄县令摆了摆手。
看向跪在地上的张铁柱,他现在最听不得最看不得贼这个字,看到张铁柱就想起他丢失的三箱黄金珠宝和珍品古画他的心里就痛恨的牙痒痒。
那贼神出鬼没的一点踪迹都没有查到,可把他气了个够呛。
现在看到张铁柱他自然不会留情。
“来人,给这两人上拶刑。”
拶刑,是夹犯人手指的刑罚,使用木棍或类似物体夹犯人的手指或脚趾,通常在木棍中穿洞并用线连之,将受刑人的手、足放入棍中间,在两边用力收紧绳子,很容易导致双手残废。
张铁柱之前看到过这种刑罚,连连求饶。
袁家人不知道,但是看到官兵拿出拶具的时候也是头皮发麻,十指连心这得多痛啊。
惧怕的看着衙役手里拿着的拶具。
官兵粗鲁的将两人的手和套在木棍当中,又粗鲁的脱下他们的鞋
朝堂上只有张铁柱和老三媳妇的哀嚎求饶声,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被夹在木棍当中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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