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莫名发软,她脑袋也嗡嗡作响,好像完全不能思考。
这时,徐玉宁迷迷糊糊地觉得有点疼,指甲瞬间深深陷进他的后背,脚趾绷得发紧。
“别怕,朕不会伤害你……”
浴池里水波荡来荡去,时不时激起一片水花。
“玉宁,你看看朕……”
萧夺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快乐过。
身体很快乐,心脏也快乐地直发抖。
连头发丝都透着舒爽。
有温热的池水环绕着,疼痛很快过去,一种徐玉宁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从脚趾直冲天灵盖。
喉间溢出一声轻快的呢喃。
原以为会很难,没想到这一切发生地很顺利,有一点水到渠成的意思。
“玉宁。”
萧夺发出一声闷哼。
他连着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徐玉宁低低地应了声“嗯”。
萧夺终于满意地低声笑了起来。
徐玉宁感觉全身力气都被他吸干了,外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酥麻过后她觉得有点不舒服,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忍不住张牙狠狠咬了他一口,怒道:“你还要多久……”
萧夺笑得更大声了些。
徐玉宁脑袋嗡嗡的,不知何时后背终于碰到了柔软的被褥,困得双眼皮打架,然而那人趴伏在她的身上,仍亲着她的脸颊。
有一滴汗从他的下巴滚落,正滴中她的眉心。
终于结束了。
徐玉宁呼吸有点平复不下来,萧夺搂着她,一直低头看她,眉眼间都是笑意。
就在他低头又吻过来的时候,徐玉宁吓了一大跳,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唇,声如蚊喃:“嫔妾有点不舒服……”
还是有点疼,腰也有点酸。
萧夺眼睛弯了弯,低头吻了一吻她挡在面前的手。
休息片刻之后,他抱着徐玉宁去浴池沐浴。
徐玉宁羞于看他,伸手推他:“嫔妾自己来!”
萧夺挑眉:“你自己能站稳?”
徐玉宁:“……”
确实不能。
换了干净的寝衣,躲在柔软的床上时,徐玉宁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身边睡着一头虎视眈眈的狼,她又无法放松下来。
倒是萧夺一只手覆在她的腰窝上轻轻揉着,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大发善心地说了一句:“睡吧。”
腰间暖融融的热意传来,徐玉宁像只被撸顺毛的猫,一下子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四处都燃着烛灯,将屋子照得如同白昼。
徐玉宁精神有点恍惚,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只有身上的酸软提醒着她,先前发生了什么。
等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徐玉宁下意识歪头去看身侧,却见身侧空空如也。
萧夺不在。
徐玉宁深吸了一口气,积攒了一点力气一把掀开帷幔,然后就看到萧夺大步朝她走来,站在床沿弯腰低头看着她,嘴角含着笑:“醒了?”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忽一见到他的人,徐玉宁有点害羞。
但是最亲热的事情都做过了,也就很快接受了这一点。
徐玉宁正了正神色,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嫔妾有点饿。”
“朕想着这个时辰,你也应该醒了,”萧夺伸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脸上透着一股前所未的轻松愉悦,“朕让人进来替你更衣洗漱。”
“小主!”
不一会儿萧夺出去,玛瑙就领着几个面生的侍女,端着铜盆拿着毛巾进来。
玛瑙看着徐玉宁,嘿嘿地张嘴傻笑着。
徐玉宁被她看得有点儿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别傻站着了,替我更衣。”
近身服侍主子更衣这种事自然是玛瑙来,瞧着徐玉宁身上的点点红痕,玛瑙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想起今早出门时,桂嬷嬷将她抓过去交代的话,玛瑙脸也红红的,悄声问徐玉宁:“小主身上可难受?”
玛瑙拿出一个小瓷瓶塞徐玉宁手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这是桂嬷嬷给的,让奴婢给小主……说是消肿止痛……”
闻言,徐玉宁脸蛋一下着了火。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徐玉宁从内室走出去的时候,姿势还有点不自然,但好在也并不算太难受。
桌上摆好了饭,萧夺坐在桌边,回头见徐玉宁梳好妆出来,他笑着朝徐玉宁伸出手:“过来!”
徐玉宁走过去,原以为他只是想牵牵她的手,谁知她刚伸手放进他的手心,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拉着坐到了他腿上!
玛瑙和几个侍女看见皇上突然抱着徐玉宁亲了起来,个个脸红不已,连忙低下头,像逃也似地退了下去。
徐玉宁见状,脸上热得不行,登时伸手打了萧夺的手臂一下:“放开!”
萧夺捏起她的手指,轻挑地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怕什么,你是朕的妃子,朕与你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徐玉宁才不纵着他,一个挣扎就从他腿上滑了下去,一转身坐到另一张锦凳上,微微睁着眼睛瞪着他:“可是嫔妾现在饿得慌,”
见他又要凑过来,徐玉宁咬了咬唇,破罐子破摔:“皇上雄伟,嫔妾不敌,可否先饶了嫔妾?”
闻言,萧夺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笑得连屋顶都似乎跟着颤抖起来了。
徐玉宁脸红了又红。
最后实在是见不得他如此得意的样子,故愤愤地端起碗,想象着这一桌的饭菜,就是眼前这个厚脸皮的人,将其消灭。
这一天,两人白天厮混了一天,吃完饭已是半夜。
徐玉宁身姿酸软,又去泡了一回热水。
回来时,却见萧夺坐在床沿,指尖捻着个白玉瓷瓶在转。
徐玉宁先是吓了一跳,定睛细看那白玉瓷瓶并不是玛瑙给的那个,才松了一口气。
见她过来,萧夺随手将瓶子放到一侧,将她抱到床上搂住:“还难受?”
徐玉宁忙摇头,见他眼睛亮得吓人了,怕他再折腾,又狠狠点了点头。
“算了,”萧夺轻笑着伸手摸进她的衣襟,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她胸前的软肉,“先饶了你这一回。”
徐玉宁:……!!!
也实在是初经人事,徐玉宁觉得颇为疲惫,见萧夺没别的意思,很快睡了过去。
身侧萧夺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拿过小瓷瓶拨开瓶塞,伸手就脱了她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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