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为何诸位皆沉默寡言?”李怀瑾诧异地问道,声音中透出一丝不解。
“汝乃世间罕见之纯善者也!”小雨带着微笑回应道。
“果真如此?嘻,我一直坚信如此。”李怀瑾挠头,笑声爽朗。
“确乎,你乃大善之人,真正的大善!”其余少女纷纷附和。
闻言,李怀瑾瞬时愕然,语气微弱地质问道:“莫非你们正赠予吾这‘善良之名’乎?”
“呵呵呵!你此刻方才醒悟,倒显得迟钝了些~~~”一时间,室内充盈和乐之气。
就在此刻,自随心坊的少府消息已传递至上海的主事者,继而直达京城,落在了孔韶的手心。孔韶阅罢,微蹙柳眉,当前随心坊尚处初创,丝毫不能出差错。一间小店虽算不得甚事,但绝不可破了先例,如每个随心坊侧均有一劲敌,其何以壮成长青?原本顺风顺水,别人不敢轻易触怒孔氏这般庞大力量,未曾想今日竟遇阻力。因未得悉对方身份,孔韶只得拨通了上海宋美仁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宋美仁女士吗?”
“请问您是?”
“京城孔氏,孔韶也。”孔韶开口道,确信在上海的宋美仁处理这类事情定无难题,况且宋氏与孔氏交情颇深,尽管宋美仁与孔韶称不上亲密,但些许小事求她协助自无障碍。
“原是孔韶啊,何故找我呢?难道是要来沪地玩耍么?”宋美仁热情笑道。
“嘿,近忙得焦头烂额,目前难脱身。若你来京城,必宴请你!”孔韶言笑晏晏道。
“有空我必拜访!找我有要事?”宋美仁直言,两人交情未及闲谈的地步。
“是这般,近日我开设了家随心坊,谁知上海的分店遭遇了一些困境!”孔韶语气温和说道。
宋美仁略有所闻此事,只是未料已出现问题,且尚在上海,于是速问详情。孔韶把情况详告,听罢,宋美仁面色渐显惊异,旋即脑中浮现李怀瑾的名字,上海无此人胆敢这般狂傲,更何况随心坊的位置就在李怀瑾所在的学院旁。
宋美仁嘴角微挑,沉吟道:
“事情大概已明朗!我去查探一番即知会于你!”
“那就拜托你了!”孔韶感激地说。
“不必言谢,此事或我无力解困!”宋美仁话锋一转,使得孔韶心生疑窦,担心宋美仁无意相助。
“以往不曾,现在却有了。”宋美仁说出孔韶听不明白的话语,“罢了,立即为你探查,应该能快速找到答案!”说罢,宋美仁挂断电话。
在京的孔韶握住电话,心中诧异,怎会有人仅为这事招惹孔家?就算对方不怕,区区一馆又怎值冒犯如此大家族?孔韶骤觉心跳加速,对方目标可能不仅限于一家店,莫非要学自己开设全国连锁?想到这里,焦虑弥漫心头。
这计划她亲手筹谋,为家族立功而显女性并非仅有联姻之举,也能对家族贡献力量!家族虽让她自主行事,尚未全力支持,需待取得成绩、证实可行,才会全力挺她。此刻对她至关重大,若对方同样是大家族,未得到族内全力支持的孔韶,无胜之机。
孔韶怎愿拱手让良机于人,至此将对方视为对手。对方显然已看见计划前景,因此妄图插入其中,哪怕与孔家为敌亦然。可恨!此时的孔韶过高地估计了李怀瑾,他行事鲁莽,确为一店铺甘冒孔家之怒。
不多时,宋美仁掌握了确切的情报,自言:「李怀瑾啊,这回可不是我的责任,他又自寻敌人!嘿,仇人越多对你越好,我们联手组建‘抗李联盟’,看他独力应付!」
心念转动,宋美仁旋即拨通孔韶的电话:“查明白了吗?”孔韶焦急地询问。
“查清了,确实超乎我的处置范畴,看来你要亲至一回!”宋美仁答道。
寒意袭上孔韶的心,“对方是谁?”
“李怀瑾!”
“李怀瑾?!”
“对,就是那京城二少爷。”宋美仁如实相告。
孔韶怔了怔,旋即轻笑:“原来是那个浑小子,竟远赴上海。刚刚真是让我紧张了一回。”起先她还以为是强劲敌手,以己现有之力恐难以应对;如今知晓是李怀瑾,她心明如镜,他行事全然无常,此类“愚事”也只有李怀瑾做得出。换句话说,压根无人与她孔韶竞争,于是放心不少。
宋美仁听得一愣:“你不去啦?”
宋美仁困惑不解,先前孔韶明显紧张,现闻李怀瑾便松弛下来。
“当然去,但若对方便是李怀瑾,局面自然就简洁多了。”另一端的孔韶淡然地说。
“别说我未曾提醒你,对付李怀瑾可不容易!嗯,该说他是无视常规的人物!”得知孔韶仍前往,宋美仁释怀,不管谁人,挑战李怀瑾就意味着成为他的敌人。
“放心吧,无非是个玩世不恭之徒,我看得多了!”孔韶语气轻松地说。
宋美仁听罢,眼神闪动,‘无非是个玩世不恭者’?这话怎说得,自己宋美仁何尝不是纨绔之女。她在心底默默盘算,好吧,若你小瞧纨绔,那我便无需多言,受苦之时你自悔之!
“你几时来沪?”宋美仁伪装轻松地问道。
“也就这几日。来后无处可去,只能投宿你处了!”孔韶笑盈盈道。
“好极,随时恭候大驾!”宋美仁也陪着笑,只不过那笑意有些隐晦,可惜孔韶并未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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