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泡才去这样做。”傻柱撇嘴道。
“喂……”
赵羲彦不满的喊了一声。
“小赵,我这可不是说你。”
傻柱满脸堆笑道,“你这要是把旁边的屋子连起来,起码五六间大屋。”
“小赵,你可不能听他的。”张主任沉声道,“你只能拿着现在有的房屋修,你那后院得空出来……”
“啊?”
赵羲彦瞪大了眼睛,“不是,主任,我把这几间房子弄下来,可就是为了方便一点……你这不准我修屋子,这像话吗?”
“赵羲彦,你什么态度?”易忠海呵斥道,“人家张主任看在你捐了钱的份上,暂时把屋子给你住已经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有你什么事?”赵羲彦没好气道。
“这样……我允许你沿着围墙修出来,但只能修一边,就和你现在的格局一样。”张主任正色道,“但你后面不能全部盖起来,毕竟在街道办的存档可没有说你这屋子有这么大。”
“这……”
“小赵,差不多行了。”
刘海中板着脸道,“人家张主任都退了一步了,你还想做什么?”
“可不是嘛。”
阎埠贵撇嘴道,“你把厨房和厕所往后推,你白得了三间大屋,你还想怎么样?”
“这大屋是我的吗?”
赵羲彦愤怒道,“这屋子街道办……”
“这不是你乐意的嘛。”
刘光奇幸灾乐祸道,“万一分给别人,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不是?”
“你……”
赵羲彦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对了,主任你是特地来处理赵羲彦的?”易忠海笑道。
“不是。”
张主任摇摇头道,“这不是马上入秋了嘛,街道办很多失去劳动能力的贫苦户要开始存煤了,每个院子看能不能都捐一点……”
“秋天就要存煤了?”赵羲彦惊讶道。
“不是秋天存煤,难道冬天存啊?”贾东旭鄙夷道,“你是乡下人,不懂就听着……哪这么多问题?”
噗!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尤其是傻柱,笑的那叫一个欢快。
“你看你急什么?”
赵羲彦掏出烟递了一根给陈队长后,轻笑道,“我是乡下人,但我知道什么叫做‘不懂就问’,你是城里人……不懂装懂,搞了几年还是一个一级工,这又有什么用?”
噗!
陈队长和张主任都乐了。
这小子一张嘴能把人气死。
“赵羲彦……”
“怎么着?”
赵羲彦看着贾东旭冷笑道,“要不我们俩打一场友谊赛?来场父子局?”
“唔,‘友谊赛’我明白,但父子局是什么?”陈队长好奇道。
“就是打一架,输了的喊爸爸。”赵羲彦撇嘴道。
“哈哈哈。”
众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就是一向照顾贾东旭的易忠海都有些忍俊不禁,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鬼名堂?
“赵羲彦,陈队长和张主任都在这里,你敢打架?”贾东旭厉声道。
“欸,人家不是说了嘛。”
刘光奇轻笑道,“你们这不叫打架,叫友谊赛……贾东旭,我要是你我就上了,这小子是真欠揍。”
“可不是嘛。”
阎解成撇嘴道,“东旭哥,别怂啊。”
“你们……”
贾东旭差点没气吐血。
自从赵羲彦那个乡巴佬来了以后,他在院里的地位直线下降。
现在是谁都可以在他头上拉屎撒尿了是吧?
“行了,别闹了。”
张主任给了个台阶,“正好大家都在这里,捐多捐少都是心意……”
赵羲彦闻言,朝家走去。
“欸,赵羲彦,怎么到捐钱你就草鸡了?”傻柱大喊道。
“我回去拿钱,蠢货。”
赵羲彦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畜生。”
傻柱恨的咬牙切齿。
他是怎么看赵羲彦怎么不顺眼,一个乡巴佬,居然娶了秦姐那样的美人,真是岂有此理。
张主任见状,低声对陈队长耳语了几句。
陈队长点点头,也朝着赵羲彦家走去。
没一会。
两人都回来了。
“赵羲彦,大家都捐了,该你了……”许大茂冷笑道。
“我捐了。”赵羲彦摊摊手道。
“你什么时候捐的?我怎么不知道?”许大茂皱眉道。
“你知道飞机为什么可以飞吗?你知道火车为什么可以跑吗?是不是什么都要让你知道?”赵羲彦撇嘴道。
噗!
秦淮茹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即整个院子笑成了一团。
许大茂死死的盯着赵羲彦,内心暗骂,迟早有一天给你戴绿帽子。
“陈队长,小赵捐了多少?”阎埠贵好奇道。
“五块。”
陈队长脸色不变。
“嚯。”
院子里的人满是惊讶的看着赵羲彦。
这小子可以啊,一出手就是五块钱。
陈队长看着他们惊讶的样子,内心暗叹。
这也幸亏只说了五块,要是说五百,这群人不得吓成神经病啊?
“行了,多谢大家的善举。”张主任微微鞠躬道。
“欸,张主任,我们院子是优秀四合院,也是出了名的尊老爱幼,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易忠海正色道。
“都是你们三位大爷管理的好。”
张主任含笑点点头,“对了,贝青和我说你们院子的的厕所方案已经出来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修?”
“明天。”
刘海中立刻道,“我们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明天就开始动工。”
“好。”
张主任点点头,随即看向了赵羲彦,“小赵,不许打架……”
“知道了。”
赵羲彦应了一声。
“那我们走了。”
张主任看向了易忠海。
“我们送您。”
三位大爷立刻把张主任送到了门口。
可等折返回来的时候,赵羲彦和秦淮茹已经不在大院了。
“这畜生什么意思?听到我说要开全院大会居然敢回去?”
刘海中勃然大怒。
“二大爷,差不多行了。”
傻柱撇嘴道,“人家又不用公厕,你喊他来,他还得捣乱,何必呢?”
“可是他是院子的一份子,这事他得参与。”阎埠贵阴恻恻道。
“那你自己去喊吧。”许大茂幸灾乐祸道,“要是真把那小子惹毛了,他把你自行车的气门给拔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他敢……”
阎埠贵颇有些恼怒道,“谁敢拔我自行车的气门,你看不我不报联防办。”
这台自行车可是院子里身份的象征,也是他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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