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之心里一紧,急忙解开了她的穴道。
就在此时,沈伊冉忽然伸手扯下了任景之的面具。“果真是冰块脸。”
她的眼神在看清任景之面容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有些迷离起来。酒精的作用在此时似乎被无限放大,眼前的任景之那英俊的面庞在她眼中愈发迷人。
沈伊冉上前一步,身子软软地靠在任景之的怀里,像是一朵娇柔的花依偎在大树旁。
她的手轻轻摸着他的脸,口中喃喃说道:“夫君,我偷偷地告诉你,其实你也是极品美男哦,我早就想把你扑倒了。”
说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任景之的胸前摸索起来,那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动,仿佛带着丝丝电流。
任景之只觉一股燥热从心底升腾而起,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一种陌生而又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体内渐渐蔓延开来。
任景之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她的主动而有些心动,另一方面又想着这女人刚刚看着琴如风那痴迷的样子,还那么着急地去追他,心里就来火。
于是问道:“你就那么迷恋那琴如风?”
“是,不,也不全是,我找他有事。” 沈伊冉含糊地回答道。
“有事?何事?是想去把他扑倒吗?” 任景之的火又猛地窜了上来,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感觉到任景之生气,沈伊冉稍清醒了些。
她心里想着,这事可不能和冰块脸说,得先哄骗过去。找琴如风这事也不急,等冰块脸去边关找宇宫玉了她再来也不迟。
她这般想着,便打着哈哈说道:“没有啊,我想扑倒的人只有夫君你呀,去追他,只是想问问他的琴能不能卖给我。”
说完,还冲着任景之眨了眨眼睛,试图用这俏皮的模样让他消气。
可任景之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火气虽稍有平息,但仍有些怀疑和不悦,只是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而沈伊冉则继续在他怀里蹭了蹭,试图用这撒娇的方式让他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两人在这无人的角落,气氛变得暧昧又复杂起来。
任景之不想再在此处多留,于是,他稍作思索,便施展轻功带着怀里的小女人回府了。
一路上,沈伊冉在他怀中,似是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速度,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飞速掠过的景色,又迷迷糊糊地将头靠在了任景之的胸膛上。
不一会,他们便回到府门前。为了不被府里的人看到自己能行动自如,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轻盈且迅速,带着沈伊冉眨眼间便从后院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画溪苑。
任景之直接把沈伊冉带回了他的寝室。沈伊冉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愈发模糊,只觉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当任景之把她轻轻抱到床上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伸手把任景之拉到了床上,紧接着,在酒精的驱使下,她竟大胆地吻上了任景之。
那一瞬间,任景之只觉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袭来,沈伊冉的唇如同一片轻盈的花瓣,带着丝丝的清甜和醉人的芬芳。那柔软的程度仿佛是最细腻的丝绸,轻轻拂过他的心尖,让他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随即,一种陌生而又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任景之体内渐渐蔓延开来。
任景之哑着声音说道:“冉冉,是你先玩火的,别怪我”
说着,他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随后开始疯狂地回应她的吻,那吻中饱含着他对她的深情与眷恋。
情至深处时,任景之的理智终究还是缓缓回笼。他不禁思忖,沈伊冉此刻正处于醉酒的状态,若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占有了她,他害怕她醒来后会从此不理会他。
他不禁想到自己即将奔赴遥远的边关,那里战火纷飞,生死难测,不知自己能否活着回来。
这般想着,对她的爱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在他的心中肆意翻腾,不可遏制。
就在他陷入犹豫的那一刻,忽然间,他敏锐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竟然开始伸手去拉扯他的腰带。
此刻,任景之看着身下这个肆意挑拨他的女人,让他原本就复杂的心境更加波澜起伏,那火苗仿佛带着一种原始的冲动,试图冲破他理智的防线。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和深情,他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哑声道:“冉冉,我此生只要你一人。”
随即,他袖子一挥,床头的烛火瞬间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唯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那复杂而又炽热的情感。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照出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又浪漫的色彩。
翌日一早,沈伊冉被园子里下人扫地的沙沙声吵醒。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嘴里更是干渴得厉害,喉咙像是要冒烟了,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
她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全身像是被车碾压般疼痛。她有些疑惑,自己是生病了,怎么会如此难受。
沈伊冉好像发现哪里不对劲,渐渐的,她的思绪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她骤然间猛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全然陌生的房间,那陌生的布置让她的心猛地一紧,她不禁暗叫一声:“完了,她这是在哪啊。” 语气中满是慌乱与疑惑。
随即,她像是怀揣着一丝不安与忐忑,缓缓地转过头去。当看到身旁那个男人俊美的面容时,她又是一惊,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竟是冰块脸!”
沈伊冉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只觉这场景太过出乎意料,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望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
沈伊冉稳了稳心绪,自我安慰般轻叹一声,“还好,总比睡了别的男人好些。冰块脸好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最起码不会被浸猪笼。”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庆幸,有羞涩,还有对这突如其来状况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陷入昨夜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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