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简单的激将法,奏效了。
约翰打断姜澄的话,一口答应下来。
姜澄见好就收,彩虹屁立刻跟上。
“我就说吗约翰先生这么有实力的人,即使没有赌约,也不会在乎这一倍的消费。”
姜澄叽里咕噜的说着,一直在旁边近距离观察的冷领导,看的津津有味。
一位工作人靠近,悄悄地问:“您能听懂吗?”
“不能!”
冷领导说的理直气又壮。
“不能您跟着笑什么?”
冷领导瞥了一眼旁边的工作人员,恨铁不成钢的道:“虽然不能听懂,但看表情,肢体手势,总能猜到几分。”
“我觉得,这几个人被姜同志激将了一回,那一脸你不能说我不行的表情,我想看不明白都不行。”
冷领导越看越高兴。
这个小姜同志是个人才。
他坚决不承认是喜欢姜澄的大忽悠,尤其是对外国人的忽悠。
姜澄还不知道冷领导对她的评价,此时她正在接收别人追加的赌注。
全部收完后,姜澄对着几位外国友人道:“我要和上级汇报一下,稍等我片刻。”
姜澄转身到了冷领导身前。
冷领导一张狐狸笑脸,姜澄一副最朴实诚恳的模样。
姜澄:“冷领导,我和他们打了赌……我想着要是我们的救援来的晚,咱就找几个人假扮一下,反正前面有几千人,不用白不用。”
总之一句话,这份赌约她赢定了。
冷领导狐狸笑脸扩大,看着姜澄的眼神更欣赏了。
小狐狸,不错不错!
原本笑着的冷领导一张脸骤冷,嗓门很大的喊了一句。
“什么!”
“我不同意!”
姜澄立即领会冷领导的意思。
她害怕的看了一眼老外队伍,眼神立即收回来,一副心虚的模样被外国人看的一清二楚。
接着,自觉胜利在握的外国人就看见姜澄拉着冷领导说了很多话。
冷领导从不愿意到勉强接受,最后略有着急的表情。
实际上。
姜澄:冷领导,下次您好歹给我点信号。
冷领导:我看你反应的挺快,继续保持。
姜澄:还是您领导的好。
冷领导:说的有道理!
姜澄:“……”
她这是遇见“自我谦虚”的对手了?
高冷的冷领导,心里狂笑:小样儿,老子吹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几分钟后,姜澄一脸尴尬的样子回到了外国人的队伍中。
紧接着……她被安慰了。
当然是带有炫耀性质的安慰。
不过姜澄一脸质朴无华,装作看不懂对方炫耀的本质,满脸感动的感谢着几名外国友人。
被感动的姜澄拿出口袋里的几朵头花和出门前沈奶奶用碎布头缝制的小钱包。
“我知道这些东西微不足道,但这是我奶奶亲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是我奶奶对我的一腔爱意。”
姜澄的语言极具感染力,三言两语下描述了一位慈祥老太太,为了孙女出门准备行囊,点灯熬油,一针一线的缝制着她认为最好的东西。
“送给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友好,你们是我见过最真诚的外国人!”
姜澄说完,几名外国人甚是心虚了一下下,不过他们都开心的接过姜澄手里的东西。
“这个很漂亮!很有人文的气息。”
“是一种朴实的感觉,很有故事感。”
……
姜澄听着他们的夸赞,眼睛咪咪笑。
可不有故事感吗!
这样的故事,她闭着眼能编一百个,不带重复的!
姜澄常年和外国人打交道,太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了。
老外喜欢有故事,有来历的产品。
若这个产品是手工制作的,在他们看来会更有意义,价格更是没有上限。
一行人就着姜澄送的头花,聊了起来。
他们继续向前,只要走过前面的桥梁,就能与大队伍汇合,在安全地带等救援即可。
“姜,你的头花很漂亮,很有新意,只可惜我没有装饰品的买卖。”
珍妮夸赞一句,姜澄质朴的道:“这有什么可惜的?我只是感谢你们对我的友好,不涉及买卖。”
“对了珍妮,同为女性,我很敬佩你的勇敢,这个钱包送给你。”
珍妮看向姜澄手里的小碎布拼包。
“真的吗?这个包包好精致,这上面的图案我非常喜欢!”
姜澄表现得很开心珍妮的喜欢。
她指着小包包上的图案道:“如果你喜欢上面的图案,我可以送给你一些。”
珍妮还真就来了兴趣,她本就想买一些布料。
只是从上一个纺织厂参观后,她没有选到心仪的布料。
“你怎么送给我?”
姜澄不在意的道:“这些布料都是我们市内纺织厂送给我的,我那里还有剩,送给你肯定绰绰有余。”
说到这里姜澄不确定的问:“你大概要在京市停留几天,我给你邮寄过去。”
珍妮听的若有所思。
“姜——等我们安定下来,我们谈谈这个布料吧!”
被珍妮拉住胳膊的姜澄惊讶转头,下一秒只听姜澄大喊。
“小心!”
一句小心,珍妮只感觉自己被姜澄大力推了出去。
“啊——-”
“轰!”
轰的一声,一块山顶掉落的石块砸在了刚刚珍妮站的地方,有一些碎石头迸溅在姜澄的身上。
“天啊!”
“珍妮!”
“姜——你太勇敢了!”
被推倒的珍妮心有余悸,在同伴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她看着姜澄,除谢谢一句其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谢谢——-”
“别说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很危险!”
姜澄抬起手腕,珍妮十分“恰好”的看见了她手腕上的伤。
这一下珍妮更感动了。
姜澄焦急老实脸,心里则是想着伤不能白受。
眼下这笔没有影儿的买卖,她有七成把握。
同一时间,冷领导也立即过来催促,先过桥再说。
可还没等几个人过去,轰隆一声巨响,又是几个巨大的石块从山坡上滑了下来。
“掩护!”
“躲避!”
随行的工作人员,几乎一人保护一个。
他们不要命的将外国友人护走,努力的护在身下。
外国人完全不明白华夏人为什么要舍命保护他们,这个时候不应该保护自己吗?
轰隆隆几声巨响过后,寻求庇护的几人终于露出了头。
没有人员受伤已是最大的幸运。
“桥断了!”
“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吗!”
几名外国友人又开始了。
姜澄和冷领导很镇定。
同一时间的想着:怕什么!前面几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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