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参与这件事的,都有哪些执事?”
秦昊站起身来,没有废话。
灰执事犹豫了一下,道:“除了我与青执事外,其余七大执事,都参与了。”
青执事在旁边补充道:“不仅仅是七大执事,他们麾下还有不少强者,尤其是黑执事,乃九执事之首,有武丹境九重巅峰的修为,距离宗师境,也不过一线之隔。”
“座山雕,我知道你很气愤,但凭我们现有的人马,还不足以对抗他们,不如先冷静下来,徐徐图之。”
秦昊没有看她,指了指姚大锤:“那些执事的地盘,你都清楚吗?”
姚大锤点头:“清楚,最近的一位执事,就在虎头峰上。”
“随我来!”
秦昊身形一晃,化为一道金光,瞬间消失在原地。
姚大锤连忙追过去。
场上只剩下灰执事、青执事,以及一众贼寇、队长等,面面相觑。
“他这是干什么?送死吗?”
青执事脸色有些难看。
“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是送死,看来三千大山,马上要重新大洗牌了。”
灰执事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虎头峰,正热闹非凡。
山顶上灯火辉明,众多贼寇们,燃起篝火,汇聚在一起,畅快喝酒,大口吃肉,不亦乐乎。
“哈哈,大哥,我们许久没有这么大的收获了!”
一位气息彪悍,赤着上身的大汗,举着酒坛子,大笑道:“哪怕接下来一年不打猎,也不用发愁修炼资源,简直快哉!”
另一人喝的醉醺醺的,道:“爽,太爽了,这一切都得感谢那座山雕啊!”
居中一人,约莫四十来岁,留着山羊胡,赫然便是赤执事了。
他身上酒气浓郁,但还能保持清醒,此刻眼底划过了一丝得意之色。
这一票,干得确实漂亮!
非但大赚一笔,还将后患都引到了座山雕的身上。
哪怕有学院的高手下山,也只会找座山雕的麻烦,不会对他的人出手。
“大哥,座山雕若是知道这件事,跟我们翻脸,怎么办?”忽然,有一个贼寇,皱眉道。
“他敢!”
那赤着上身的大汉,举着酒坛子,瞪大眼睛,道:“反了他了!”
“这座山雕一看就是个新来的,敢跟我们叫板?”
“他敢出现在老子跟前,看老子不抽死他……”
他话还没说完,忽地一道火焰匹炼射来。
剩下的话,顿时咽在肚子里,双眼瞪大。
众人就看到,这个壮汉,全身都被火焰包裹。
最终,火焰越来越盛,最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在一片凄惨的叫声中,他很快崩塌,化为一堆骨灰。
“几位这是在庆功呢?”
一道无喜无悲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下一刻,所有贼寇,都同时一震。
大家本来正喝酒吹牛,突然一缕火苗射来,然后秃鹰就被烧成灰烬了!
这一幕,简直吓人,哪怕胆气雄浑的贼寇,都吓得弹开!
许多人正乱了阵脚时,又有这样一道声音传出。
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谁?!”
众多贼寇,转头一看,就见一个彪形壮汉,缓缓登上山巅,负手而立,双眼有两缕火苗跳动。
大部分贼寇,都是一脸诧异,这是何人?
更有一些脾气火爆的,当场将酒坛一扔,就要质问,秃鹰是不是他杀的!
这很正常。
除了青执事、灰执事以及姚大锤等人,其余执事、贼寇,都没有见过秦昊,只是听说过他的名讳。
只有那赤执事,瞳孔微微一缩,似想到什么。
“你是谁?哪个山头的?怎么来我虎头峰撒野?还有,刚才那火焰是你放出来的?”
那醉醺醺的贼寇,一只眼睛,瞪着秦昊,道。
他也是赤执事麾下的高手,绰号独眼。
“是我放的,如何?”秦昊走了过去,幽幽道。
“好你个混账东西,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虎头峰,是我大哥赤执事的地盘!”
“行了,也懒得跟你废话,你等死吧!”醉醺醺的独眼,指着秦昊,猖狂道。
“等死?”
秦昊闻言,脸上似笑非笑,道:“你觉得我敢来,会怕你们?”
他说话的时候,那位赤执事,已经确定他的身份了,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而独眼依旧大着舌头,道:“呵呵,你可能有点三脚猫的功夫,但那又如何?你今日若能活着离开虎头峰,老子跟你姓!”
他说着,身子还踉踉跄跄,显然还没有醒酒。
而这个时候,赤执事却突然道:“你应该是座山雕吧!”
“座山雕?他是座山雕?”
众人闻言一愣。
他们看了看秦昊的容貌,再联想到那些传闻……
“身材魁梧,脸上有疤,气质冷酷……咦?莫非他真是座山雕?”有贼寇道。
“什么?”
“真的是他?”
“他过来是要和我等清算的?他怎么敢的?”
有人惊呼,有人冷笑,也有人不敢相信。
但所有贼寇,身上都变得杀气腾腾来,捡起散落在地的刀、斧、剑,虎视眈眈盯着秦昊。
“是我,你们方才还谈论到我,我这不就过来了嘛。”
秦昊悠然走上来,就坐在了赤执事旁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想必这位就是赤执事吧!”
他又朝众人招了招手:“大家这是干什么?一个个杀气腾腾的,不欢迎我?别紧张,继续吃,继续喝!”
众人没有放松。
虽说座山雕看着不像闹事的样子,但是,秃鹰的骨灰,还洒在地上。
谁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刚才讲到哪里了?哦,对,好像说这次收获不小,来,报给我听听,价值多少灵石?”
秦昊抓起酒坛,喝了起来。
赤执事瞥了秦昊一眼,道:“座山雕,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赤执事不清楚?我以为你猜到了。”秦昊放下酒坛,笑着道。
“算账的?因为我们赚了好处,恶名都栽赃到你头上?”
赤执事毕竟是一位执事,心理素质过硬,哪怕此时依旧是稳坐如山。
“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问我?”
秦昊似笑非笑看向赤执事。
赤执事慢条斯理的放下酒坛,沉声道:“座山雕,你应该是刚拜入灰执事门下,有些不懂规矩,凭你的地位,是没资格质问我的,明白吗?”
“哦?”秦昊冷冷一笑:“那我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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