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格外好看?
这是什么意思?
陆寻一脸懵圈,“在裴总心里,夫人哪天不好看?”
裴度扯了扯领带:
“今天要见的是一群老色批,你跟我去就行。”
哦哦哦!
原来是怕夫人被狼群惦记。
陆寻秒懂。
南城最大的商场。
鹿溪有点汗颜:
“我们确定要在这么高档的商场里给阿姨买礼物吗?我现在没了工作,积蓄不多。”
“你的意思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多?”
沈京墨掐了掐她的小脸蛋。
鹿溪撇嘴:
“那是你的钱,我总不能用你的钱给阿姨买礼物吧?”
裴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你们能陪我来给我妈挑选礼物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哪好意思叫你们破费,这样吧,礼物你们随便挑,心意我收下,单我买。”
“那怎么行?”
沈京墨捧着鹿溪的脸蛋说:
“我不可能永远富有,正如你不可能永远只是一个小小的化妆师,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就变成凉白那样顶级的美妆大师,你现在不花我的钱,意思是跟我划清界限,等你以后发达了也不花我的钱?”
“哪有,我赚的钱你随便花的。”鹿溪立刻澄清,“我们刚认识那会,你不是没钱吃饭又拉不下脸来花裴度的钱吗?我这点小钱钱虽然不多,但足够咱俩吃喝了。”
“所以啊,姐妹我发达了包养你不是很正常吗?你放心,虽然我命不久矣,但我钱真的多到花不完,咱俩的任务就是在我有生之年,你要陪着我尽可能的把我赚来的钱都给花掉。”
沈京墨双手叉腰,一副要把整个商场都买下来的架势。
她这气势过于强大了,让鹿溪忍不住问:
“姐妹,你一个总裁秘书,姓裴的到底给你开了多少工资?”
“别问,问就是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别有心理负担,钱赚回来再花出去才是自己的,不然放在银行里只是一串冰冷且不近人情的数字。”
沈京墨搂着鹿溪的肩膀:
“咱俩借买礼物的机会,顺便逛个街,毕竟要过冬了。”
“你衣柜里多得是今年的新品,吊牌都没剪的。”
“女人的衣柜嘛,永远少一件衣服,走吧,出发,寻宝咯。”沈京墨拉着鹿溪的手,又回头拉了裴瑾一把。
三个人愉快的买买买逛逛逛,买到六只手都拎不过来时,鹿溪累的气喘吁吁,“不能再买了,真的不能再买了,再买卡刷没刷爆我不知道,我这手指定是要断了。”
“这才哪到哪儿,咱继续。”
沈京墨看着秦淮身后跟着一堆的保镖,放心的把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放,“走吧,咱也感受一下大小姐出街。”
鹿溪吐槽:
“我看电视里真正的有钱人都是品牌带着模特上门去为她们服务的,哪用得着大小姐亲自出门逛街。”
“那样就没有逛街的乐趣了。”
沈京墨拉着鹿溪进了一家蛋糕店,然后转身问跟进来的裴瑾:
“明天的蛋糕定了吗?”
“没有。”
“那我来订。”
沈京墨瞧着这家店的蛋糕款式都非常的高级简约,每一款都美在她的心坎上。
但服务员走过来却问:
“您好,请问有我们这儿的会员吗?”
“没有。”
“那很抱歉,我们的蛋糕是需要办理会员后提前定制的。”
“如果我现在办会员的话,定明天的蛋糕来得及吗?”沈京墨问。
服务员摇头:
“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蛋糕最少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但我们最近的单子太多了,预定已经排到了下个月的月末。”
好可惜啊。
沈京墨看到了一款抽象派的绘画蛋糕,线条看似凌乱,却很有其中的意境,送给裴瑾妈妈过生日她应该会很喜欢。
“走吧,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鹿溪倒是欣赏不了这么极简又死贵死贵的蛋糕。
其实极简她能理解,但极简到感觉就像是个未完成品一样的东西却还卖五位数的天价,她心疼钱!
所以她边走边拉着沈京墨吐槽:
“什么鬼东西卖这么贵,果真奢侈品从不坑穷人,就刚才那个标价五万多的蛋糕,那图案还不如三岁小孩画的呢,你说他们怎么敢拿出来卖的?难道有钱人都没脑子没审美?”
沈京墨一时还不好回应。
毕竟她就是被这些没脑子没审美的图案所吸引的那一个。
他们仨一走出来,秦淮一眼看到神情失落的沈京墨,于是赶紧走了进去,果断亮明身份。
服务员见状,急忙追出来叫住沈京墨:
“沈小姐,请留步。”
“你知道我姓沈?”沈京墨诧异回头,看了秦淮一眼。
服务员笑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沈小姐的身份,所以才会按规矩办事的,但沈小姐跟别的客人不同,这家店是二少名下的产业,沈小姐难道不觉得店内所有蛋糕的图案款式都很熟悉吗?”
“熟悉?”
沈京墨多看了几眼,忍不住拍了拍额头:
“还真是熟悉,我说我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绘画手稿怎么都不见了呢,原来是用来当蛋糕的素材了。”
难怪这些蛋糕都丑的让她这么有认同感,原来这些图案都源自于她以前随便乱作的画。
“所以这些丑不拉几的东西出自你的手?”
鹿溪说完立刻捂住嘴,双眼无辜的看着沈京墨:
“乖乖,我错了。”
“那买蛋糕的钱你来付吧。”沈京墨笑了笑,然后指着那个线条凌乱的蛋糕说,“我就要这个,明天中午能做好吗?”
“能的,沈小姐,还有这里的蛋糕您随便指定,无需买单。”
“那我能为了庆祝一下我生命里独一无二的今天,然后预定一下那个蛋糕吗?”鹿溪伸手指着店内最大的那个多层蛋糕,水晶装饰,羽毛点缀,一看就知道很贵。
服务员很为难:
“那个最少要提前三天预定,哪怕二少亲自来都一样,很多材料都要提前准备,实在抱歉。”
鹿溪摆摆手:
“我开玩笑的,这蛋糕我可吃不起。”
她数了数蛋糕的价格,七位数啊,她拽着沈京墨的胳膊调侃,“这怕是只有脑子进水的人才会预定。”
鹿溪话刚说完,沈京墨已经笑意盈盈的看着服务员说:
“那我就预定三天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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