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长彩衣绷不住了!
谁恨不得粘在你身上?谁想给你生宝宝呀?
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居然能信口开河到这种地步!
真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
而长启鸣闻言,已经目眦欲裂,全身颤抖!
他追了数十年的女人,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的女人,居然才一天的时间,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拿下,甚至可能全身都被开发了!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不着寸缕的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疯狂输出,他瞬间就红温了!
“长彩衣你这个贱人!亏我还以为你是多么的清纯圣洁,原来也不过是个随处发情的婊子而已!”
长启鸣指着女人破口大骂道。
对此,长彩衣否定也不是,承认也不是。
如果否定了,那怎么解释自己与林渊如此亲密?
承认的话不就是坐实了林渊的话吗?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这么坑害本小姐!
长彩衣心里愤恨交加,本想借长启鸣之手去探一探林渊的虚实,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给搭上了。
见状,林渊故作恼怒道:“一派胡言!彩衣是真心爱我,才会委身于我,你怎么能凭空诋毁她?”
“凭空诋毁?”
长启鸣笑了:“我与她相处了数十年,她都未曾与我有过一次肢体接触,而你才和她相处几个时辰,她就陪你睡觉了,如此下贱的女人,她不是婊子是什么?”
林渊轻笑一声:“你自己没本事,怎么能说别人下贱呢?”
“够了!”
长彩衣忽然暴喝一声,冷声道:“你们别吵了,我不想再听。”
说罢,她企图挣脱林渊的搂抱,却发现对方死死的将她的腰把持住,根本移动不了丝毫。
这可恶的男人!本小姐绝对饶不了你!
长彩衣内心不由得大骂。
长启鸣冷笑道:“怎么?婊子的真面目被戳穿了?承受不了了?”
长彩衣直视对方,冰冷道:“长启鸣,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诬陷他人之罪,按照门规可是要被严惩的。”
长启鸣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诬陷你?来说说看,我哪里诬陷你了?我是不是与你相处了那么多年?你是不是陪他睡觉了?”
长彩衣如今骑虎难下,心一横咬牙道:“是呀!我是陪他睡觉了,可这关你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的道侣,我和别人发生什么事情,你管的着吗?”
长启鸣瞪大双眼:“你之前不是说答应做我的道侣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长彩衣冷哼道:“我只是说考虑考虑,又不是真的答应,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你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你!”
长启鸣勃然大怒:“贱女人,既然你不想答应,为什么还要吊着我?”
长彩衣也是骂道:“狗男人,我那不是考察考察你,看你有没有诚意吗?谁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还好我当初没有答应你!”
长启鸣怒极而笑:“你个贱人,明明是你犯了错,还反过来责怪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如此的不要脸呢?”
长彩衣轻蔑道:“呵呵,我只是想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怎么就犯错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天赋,连我都不如,更别提和盟主相比,还是赶紧滚回家,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如此骑脸谩骂,让长启鸣再也忍不住怒火,放声大吼道:“贱人!我杀了你!”
说罢,他运功放元,握拳狠狠打出!
长彩衣浑然不惧,反手打出一掌!
“嘭!”
二人攻击碰撞,长启鸣被震退了十几步,长彩衣却站在原地,脚步丝毫未动。
对此,二人都很惊讶。
长启鸣修为虽然不及对方,但也是六星武皇,怎么可能被一掌打退那么多步?
长彩衣也是满脸的诧异。
她清楚对方的实力,不可能一次简单的交手,就被她打成这个样子。
转头看了搂住她的男人一眼,长彩衣似乎明白了什么。
方才应该是林渊借力给她了。
这家伙,似乎还有点良心嘛?
长启鸣自知不敌,只能转脸请求长渊:“老祖,圣女她水性杨花,有辱我长家的名声,还请您出手惩罚她!”
长渊叹了口气:“启鸣,彩衣她无意于你,你还是莫要再强求了。”
长启鸣不甘道:“我知道她对我没有意思,但是她浪费了我那么多年的感情,总需要付出代价吧?”
长渊为了不让对方寒心,转头假装教训道:“彩衣,以后不准再做这种辜负他人真心的事情了。”
长彩衣乖巧点头:“我知道啦老祖,我保证不会辜负盟主的。”
闻言,长启鸣差点吐血,心中的恨意攀升到了极点。
他清楚,让长渊惩罚长彩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只能转头看向林渊,拱手道:“兄台,此女诡计多端,趋炎附势,以后遇到更强的人,恐怕也不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
长彩衣顿时怒道:“住口你个废物!自己没本事居然还来怪我?我对盟主的真心如天上日月,只要这片天还在,就永远不会动摇!”
长启鸣不屑道:“那我便看看你这真心能维持多久吧。”
说罢,他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离开此地。
远处的弟子们看完这边事情的过程,一个个都张大的嘴,满脸的不敢置信。
圣子居然吃瘪了!
圣女居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能让圣女倾心?”
“圣女喊他为盟主,难道他是我们邪宗联盟的盟主?”
“邪宗联盟已经解散了,现在只有邪盟。”
“什么!?”
弟子们尚在震惊之中,林渊与长彩衣已经道别了长渊,前往圣女的闺房。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林渊径直走到柔软的大床边坐下。
长彩衣站在一旁,俏丽的容颜上尽是幽怨之色:“盟主,你害的我好苦呀!”
她本来只想让长启鸣和林渊两个男人争斗一番,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如今不仅长启鸣与她翻脸,而且整个宗门都以为她与林渊有染,这肯定有损她的名声呀。
林渊讥讽道:“怎么苦了?我看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长彩衣来到男人身边坐下,伸出指头戳了戳对方胸膛,满是怨气道:“你和我之间明明是清白的,为何要说我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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