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如墨汁般倾泻在世间,点点繁星闪烁,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片古老的山林。两位身穿灰袍的修道者,慕容凌峰和周渊烈,正站在一座破败的古墓前。墓碑上模糊不清地刻着“无极宗祖”几个字,残存的 aura 证明了这里曾经是一位强者的埋葬之地。
“师兄,这古墓太过诡异,我们还是不要 动手为好。”周渊烈看着面前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石门,心中隐隐不安,“传说中无极宗祖修炼的是邪道功法,他的尸骨可能会蕴含强大邪力。”
慕容凌峰面色沉静,目光如炬地盯着石门,“你放心,我已用法器探查过,这石棺内并无危险。或许只是无极宗祖的遗物而已。”他说着,从腰间取出一把古朴的铜钥匙,轻轻插入石门的锁孔。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沉重的石门缓缓向两边推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作呕。在石棺中央,躺着一具婴儿的尸体,但它却诡异地睁开了血红的眼睛,眼神中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
“帮助我……”婴儿用苍老的声音说道,“碎却此骨……”
慕容凌峰和周渊烈顿时被一股无形的血光束缚,无法动弹。他们惊恐地看着婴儿,只见它从体内缓缓掏出一副骨架,骨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像是活着的生物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周渊烈颤抖着问道,“这婴儿明明是尸体,却能说话,还能取出骨架?这也太诡异了吧!”
慕容凌峰眉头紧锁,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这婴儿的真实身份和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曾是一位强大的修仙者,”婴儿用那苍老的声音继续说道,“被敌人封印在婴儿的躯体中,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只有将这副骨架碎毁,我的灵魂才能得到解脱。”
慕容凌峰犹豫着,他能够感受到婴儿话语中的真实,但又担心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如果将骨架碎毁,会释放出什么样的力量?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慕容凌峰问道,“为什么不求助于其他修道者?”
婴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的灵魂被封印在血光之中,只能与拥有强大灵力的修道者沟通。而你,是唯一能感受到我呼唤的人。”
周渊烈焦急地挣扎着,“师兄,这太危险了!我们不能相信它的话!谁知道它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慕容凌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做出了决定。“好吧,”他说道,“我答应帮你碎毁这副骨架。”
婴儿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记住,只有将骨架完全粉碎,我的灵魂才能得到解脱。”
慕容凌峰深吸一口气,从腰间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宝剑,对着婴儿手中的骨架斩了下去。然而,宝剑砍在骨架上却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砍在了坚硬的金属之上。
“这……”慕容凌峰惊呼,“这骨架居然如此坚硬?”
婴儿冷笑一声,“这骨架是由我修炼的邪功所凝结而成,只有用与之相对应的法器才能将其碎毁。”
慕容凌峰脸色一沉,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他必须找到对付这骨架的法器,否则将永远被困在这个诡异的古墓之中。
慕容凌峰和周渊烈面面相觑,心惊肉跳。眼前的婴儿,虽然只有两三岁的样子,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息。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深邃而冰冷,仿佛洞穿了世间一切奥秘。
“沉寂千年,以血婴之体重返世间。”婴儿的声音稚嫩中带着一丝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我曾是这片土地上的主人,却被那些贪婪的魔修算计,封印于此地。如今我重见天日,必将洗刷耻辱,夺回属于我的荣耀!”
他挥动着粉嫩的小手,一道道剑气呼啸而出,将周边的石碑斩得粉碎。慕容凌峰和周渊烈惊骇不已,这婴儿的力量简直超乎想象。
他们正准备探查一座散发着诡异血光的石棺,却见一个浑身赤红,面容狰狞的诡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轻蔑地嘲讽道:“一群蝼蚁,也敢妄想触碰映日遗宝?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刚落,整个浮碑坟场剧烈颤抖起来。地面裂开一道道深邃的缝隙,从缝隙中喷出滚滚浓烟和血雾。一座巨大的血红石棺缓缓升起,笼罩着整个坟场。
“这是地级攻杀大阵!”慕容凌峰惊呼道,“这大阵的威力足以将整个坟场夷为平地!”
周渊烈脸色苍白,他颤抖着说道:“我们……我们怎么办?”
诡婴冷笑一声:“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这大阵绞杀成渣,要么进入我的石棺寻求庇护。”
慕容凌峰和周渊烈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力抵抗这恐怖的大阵。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这个诡异的婴儿身上。
“我们……我们愿意。”慕容凌峰咬牙说道。
诡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化作一道血光,冲进那座血红石棺。慕容凌峰和周渊烈犹豫了一瞬,也跟着跳入了石棺之中。
石棺内部空间狭小,但诡异的是,他们并没有感到拥挤。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母体中。
“休眠吧,”诡婴的声音从石棺壁上传来,“我会带你们逃过这场灾难。”
慕容凌峰和周渊烈闭上了眼睛,任由血光将他们笼罩。他们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究竟是生还是死……
时间流逝,石棺中的血光渐渐消散。慕容凌峰和周渊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是一个充满生机的空间,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远处山峦起伏,河流奔腾,鸟鸣花香,美不胜收。
“这是……”慕容凌峰惊讶地看着周遭环境,“我们……我们到了哪里?”
诡婴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里是血婴的秘境,我曾经的力量来源。”他化身为一个红衣少年,站在他们面前,“你们可以在这里修炼,直到我恢复巅峰实力。”
慕容凌峰和周渊烈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不明白这个诡异的婴儿为什么要帮助他们,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们不必担心,”诡婴笑着说道,“我只是希望找到一些能够帮我复仇的人。你们拥有强大的潜力,只要认真修炼,一定可以成为我的得力助手。”
慕容凌峰和周渊烈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身陷险境。这个血婴少年看似帮助他们,实则将其牢牢控制在手中。
他们将面临怎样的考验?能否逃脱这血婴的魔爪?一切充满了未知……慕容凌峰和周渊烈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却没想到又陷入了更加诡异的局面。血婴出世之处的石棺,原本是他们寻求庇护的最后一道防线,却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而变得更加尴尬。
石棺狭小,三人只能紧紧挤在一起,周渊烈的怒火在心头燃烧。他正要质问来人为何不早出现,却发现对方竟然是他曾经在剑宗同门的师弟——萧寒月。萧寒月一身黑衣,眉宇间带着一丝阴冷,眼神中却充满了狡黠的光芒。
“萧寒月?你竟然还活着?”周渊烈惊讶地问道,“你不是……”
“我本以为你也死了。”萧寒月冷冷地打断他,“看来我们都活了下来,但现在看来,只有一个人能够从这里出去。”
他的话语如同利剑般刺向慕容凌峰和周渊烈的内心。石棺内的空间有限,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三人的目光在彼此间交错,暗流涌动。
“萧寒月,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凌峰沉声问道,“我们曾是同门师兄弟,难道你要为了活下去而背叛道义吗?”
萧寒月冷笑一声:“道义?在这个杀戮的世界,只有实力才是王道。你们以为依靠那些破阵纹就能逃脱血婴的追杀吗?最终还是得 suub于它强大的力量。”
他的话语充满了嘲讽,也透露出了一丝绝望。慕容凌峰和周渊烈心中都明白,萧寒月说的没错,他们虽然侥幸躲过一劫,却并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安全无事。
石棺外的恐怖波动还在持续,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三人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拼搏了。”周渊烈突然说道,他的目光坚定起来,“我们三人联手,或许还能找到逃脱的希望。”
慕容凌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萧寒月却冷笑一声:“你们以为靠着三个人就能对抗血婴吗?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难道有更好的办法吗?”慕容凌峰反问道。
萧寒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有一张符咒,可以暂时屏蔽血婴的感知能力,但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的符咒,上面刻满了诡异的 runes。
“我们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找到逃脱的出口。”周渊烈沉声说道,“否则,一旦血婴找到了我们的位置,就没有任何希望了。”
三人达成了共识,决定冒险一试。萧寒月将符咒贴在石棺内壁上,顿时一股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将整个石棺笼罩其中。
石棺外的恐怖波动逐渐减弱,血婴似乎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三人利用这短暂的 respite,开始寻找逃脱的出口。他们仔细检查石棺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慕容凌峰突然发现石棺底部有一块石板略微松动。他用力一推,石板顿时移开,露出了一个暗道。
“找到了!”慕容凌峰兴奋地喊道,“我们快走!”
三人毫不犹豫地跳入暗道中,沿着狭窄的通道不断深入。他们不知道这条通道通往何处,但知道只有尽快离开这里才能获得生存的机会。
石棺外,血婴的感知能力被符咒暂时屏蔽,它在原地徘徊,发出愤怒的咆哮声。地级杀伐大阵的余波逐渐消散,整个浮碑坟场只剩下了一片狼藉的景象。
唯有刻着“映日”二字的浮碑屹立不倒,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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