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青年男子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好了,去准备准备,我们该出发了。”
张天逸看向说话的男子,“是!师兄!”
说罢,高兴的跳跑出房间。
三人连夜赶往老海城。
邀请他们的主家早早就派人等候。
为首的白发老者身着华丽的老式衣袍,见到他们后,立即迎上前。
“哈哈哈!三位远道而来!严某甚是感激!”
站在最后的张天逸满是好奇的打量周边的环境,眼里满是对周围装饰精美楼房的艳羡。
“不敢当!严老板盛情邀请,我们怎么能不来呢!”
“哈哈哈!”
严老板听着他的话,心里倍感舒畅。
欣赏的点头,“早就听闻过你们的协会,能一次邀请倒你们三位,我啊!算是烧高香咯!”
“哈哈哈!”
笑罢,带着张天逸三人回到住所。
奢华的房间内,张天逸一脸享受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师兄,这位严老板什么来头,太有钱了吧!”
“他叫严帼,听闻战争爆发的时候,举家迁徙到了国外,如今战争胜利,这才回来的。”
张天逸静静的听完师兄的描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这样啊。”
两名青年坐在沙发上,准备着明天法事要用到的东西。
其中一名又说道:“这次我们来,就是帮他新盘下的地皮做个开光法事。”
张天逸立即接话道:“那简单!区区一个开光法事而已!”
两名青年相视一笑,无奈摇头。
“不管是什么法事,我们都要做到完美。”
张天逸努了努嘴,就着趴着的姿势,迷迷糊糊的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听见有人叫他。
“小逸小逸?”
“嗯?”张天逸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师兄?”
青年男子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起床了!法事时间要到了!”
“哦啊?!”张天逸瞬间惊醒,“我睡了多久!”
“还好意思说!你可是睡了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还睡得这么死!”
青年面露无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张天逸急忙穿鞋,“二师兄!你怎么都不叫醒我!”
被叫做二师兄的青年一脸无辜,“我可是叫了你不下五遍,是你没听见,不信你问大师兄。”
说罢,看向背着包裹站在门边的另一名青年。
大师兄在张天逸的注视下点头,随即笑道:“没关系小逸,正好去吃点东西,法事就可以开始了。”
张天逸穿好鞋,飞速窜到大师兄背后,“还是大师兄好!”
转头朝后方的二师兄吐舌头,“不像你,就知道说我!”
二师兄一脸赫然,“好啊!你个小白眼狼!你好好想想,在道观的时候谁私下给你加课的!”
大师兄看着又开始拌嘴的两位师弟,无奈摇头,抬步往外走去。
张天逸见大师兄走了,“哼!我不和你说了!”
“嘿!”二师兄脚步加快的追上张天逸,毫不留手的揪住他的耳朵。
“还不和我说?谁给你的胆子!啊!”
“哎哟!痛痛痛!二师兄我错了!”
“真错了?”
“错了错了!”
见他一脸诚恳,二师兄才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
就在松开的瞬间,张天逸脚底跟抹了油似的,一溜烟的功夫,窜出老远。
“兔崽子。”
二师兄话虽这么说着,脸上却流露着无奈的神情。
正午时分。
三人穿上黄色道袍,脸上带着同样的严肃,俨然没有上午嬉闹的不靠谱。
严帼身后站着大批手下,全都好奇的看着最前面的三人。
一名下属凑到严帼身边,低声说道:“老爷,这下面的东西没有告诉三位大师,会不会什么事儿啊?”
“胡说八道什么!”
严帼脸上笑意瞬间凝固,低声怒喝:“被轰毁的老楼我早就派人清理干净了!”
“闭紧你们的嘴,这件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
“是是是!是我多嘴!”
下属立即抬手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严帼严肃的神情微微收敛,“再说了,他们不是能测算万事吗?要是连下面的东西都算不出来。”
说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抹嘲意,“那就是他们技艺不精!”
下属张了张嘴,却不敢说什么,只能低声附和。
张天逸将他们说话的一幕看了个遍,眉头微微蹙起,凑到大师兄身边。
“大师兄,这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法事吗?”
闻言,大师兄侧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然,你又在瞎想什么?”
张天逸沉默了片刻,神色严肃的说道:“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二师兄手里拿着一叠黄符,碍于人多势众才没有敲在张天逸的脑袋上。
张天逸嘴唇蠕动,却找不到话说。
大师兄走上前,和声说道:“放心吧小逸,不久前我才测算过,今天是最合适开坛的日子。”
说罢,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湛蓝的天色中没有一点白云的影子,烈阳高照。
“时辰已到。”
与二师兄相互对视一眼。
张天逸刚想走近一点,被二师兄推出一段距离,“小逸,你还是站在边上看,长点经验。”
张天逸不服,“二师兄,师父说我的能力已经能达到独自独自开坛做法的地步了!”
“哟?”二师兄故作惊讶,“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张天逸还想说什么。
“你们两个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还吵呢!”忍不下去的大师兄严肃的说道。
两人瞬间无话可说。
张天逸在大师兄的注视下往后退了几步,眼巴巴的看着两位师兄将香点燃。
随着青烟飘起的那一刻,这个法事仪式才算正式开始。
张天逸看着大师兄双手捻符,敏捷的快速结印。
【云篆太虚,浩劫之出。天皇真人,按笔乃书。】
二师兄在咒语结束的下一秒,将手中的桃枝递给大师兄。
大师兄单手接过桃枝,将黄符缠上在枝干上。
围观的一群人纷纷开始议论。
“这是干啥呢?跳大神?”
“什么眼神啊!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道术者!隔这块地方做开光法事,驱邪的!”
“啊!”
最开始问话的老太太一脸惊骇,“在这个地方驱邪?”
“是啊老人家!这几个可是严老板花大价钱从京城那边请过来的!”
“就是,听说啊,花了五根小黄鱼呢!”
“胡说!分明是八根小黄鱼!”
一时间,众说纷纭,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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