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十年前开始,蓝星各地每年都会有许多离奇失踪的人,这些人去了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通过监控只能知道他们是被一本突然出现的书吸入其中,而这本书每次在吸完人以后就会凭空消失然后又会在其他地方凭空出现。
没有人知道这本书的来历,只知道这似乎是一本来自华夏的书。
清晨,睡醒的三人下床准备洗漱然后出去吃饭。
他们总感觉宿舍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你们有没有感觉宿舍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林铭笙一边穿衣服一边如此说道。
闻听此言两人沉思片刻,而林铭笙也陷入沉思。
随后他们突然意识到,宿舍里面是不是少了个人!
许明初呢!
下午,刘海柱负责的宿舍楼走廊监控室内。
画面当中,一本书突然出现在热水机上,并在许明初发现以后突然打开。
淡白色的光芒出现将其吸入其中,原本的一个大活人在此刻便消失不见。
而书也在下一刻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食人书?这东西怎么出现在这了?”
刘海柱在看见那本书以后极为诧异,很明显他是知道这本书的。
而林铭笙也很显然知道这本书,在听见名字以后眼泪直接夺眶而出。
“明初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死就死了,你丫倒是先还欠我的钱啊!”
林铭笙声泪俱下,嚎啕大哭,让苏澈感觉有些梦回开局。
楚阳:“你在放什么狗屁!明初只是失踪又不是死了!”
“你懂什么啊!食人书可是已经在蓝星存在超过五十年的怪谈,不知道多少人被其吸走至今未归,如今明初被吸进去肯定凶多吉少,更何况食人书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怎么可能会找到。”
林铭笙听见楚阳的话以后很激动,他经常上网冲浪自然知道关于食人书的事情。
不远处的刘海柱闻言轻轻点头表示没错。
食人书在蓝星绝对是榜上有名的危险存在,哪怕是他们邪神殿都避之不及,如何许明初进去确实是凶多吉少。
而就在空气陷入寂静大家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苏澈突然伸手指向他们面前桌子上的书堆说道:
“食人书?你们说的是那本书吗?”
“什么玩意?”
三人大惊,连忙顺着苏澈手指望去就看见了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出现在电脑桌上的食人书。
三人一书集体懵逼,楚阳三人懵逼的是食人书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而食人书则是懵逼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他刚才不应该是在大洋彼岸吗?
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
算了,无所谓,先把眼前这些人吸进去再说。
食人书缓缓翻页打开带起一阵白光。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白光包裹。
嗖!
四道白芒一闪即逝,117宿舍四人消失不见,而刘海柱则是在神秘力量保护下并没有被吸入其中。
呼~
白光消失,食人书也消失不见,而刘海柱则是眉头紧锁看上食人书消失位置心中略感侥幸。
“得亏有邪神力量的保护,否则我可真就完了。”
黑色的图腾纹身浮现在他右臂之上,而刚才保护他没有被食人书抓走的便就是这股力量。
只不过刘海柱将这股力量隐藏的很深,除去他自己没有人知道,毕竟邪神殿如今可是发疯般的在找这股力量。
“少爷?少爷?”
在一阵呼唤声当中苏澈睁开双眼。
原本的宿管房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华夏民国风客厅。
“这就是书中世界吗?还真是有趣。”
苏澈看着周围场景淡淡一笑。
他昨天就发现食人书出现在宿舍楼并在上面留下神识烙印,枯燥乏味的生活需要调味剂,难得遇见乐子他又怎能放过。
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试图取代原本记忆,然而可惜,正常人或许会中招,但自己却不会。
苏澈坐在沙发上面穿着民国时期富家子弟才穿得起的华服,身边是管家,刚才叫他的人也是对方。
根据脑海当中涌入的记忆苏澈知道了自己身份。
这个书中世界是个类似于华夏民国时期的乱世,军阀横行,民不聊生,阶级分化极为严重,国家更是名存实亡。
这里的人称呼这个时期为殇国,而之所以会被称为殇,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个字的意思是未成年而死和战死和横死。
穷人很多活不到成年,成年人也许多死于战乱,这就是殇国。
苏澈在这个世界扮演的角色是殇国商贾巨头的独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竟然也叫苏澈。
正儿八经的纨绔子弟,在殇国可谓是臭名昭着,光是手上的人命没有五十也有三十,而他却才不过二十五岁而已。
“怎么给我安排了个反派角色?我看起来很像反派吗?谢特。”
苏澈拿起身旁的雪茄点燃叼在嘴上有些不爽,随后他就扭头看向管家说道:
“找我什么事,说。”
“少爷,老爷叫你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找你谈。”
管家态度很谦卑,苏澈闻言则是没有犹豫,直接站起身按照记忆走向书房。
宽敞的院落种植着各式各样的植物,芬芳的花香传入鼻尖让人有些陶醉。
另外一边,贫民窟内。
原本被打倒在地昏迷的楚阳突然睁开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刻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嘭!
一名挥刀打来的混混被楚阳一脚踹飞,他如今虽然失去记忆,但是身体力量却依然还是存在。
咣当~
混混吐出一口鲜血,手中砍刀同时落地被苏澈捡起。
争斗在贫民窟极为常见,可今天这里发生的争斗却有些不一样。
鲜血溅洒在肮脏的泥泞上,贫民窟散发的恶臭混杂着血腥味涌入场上还活着人的鼻腔当中。
面对这样的气味他们早就习以为常,毕竟这就是贫民窟的象征。
苏家大院花香四溢,哪怕是书房也亦是如此。
一个头发半白的五十多岁男人坐在摇椅上听着笼中鸟鸣很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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