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刚刚那些女子报的菜名都被她听见了。
景墨连连摇头:“哪个都不吃,你想吃什么?”
景墨看到慕雪非常开心,这一个月待在陌生的江州,没有亲人陪伴在身边,没有慕雪陪在身边,他的心中有些孤独。
现在看到站在阳光下的她,景墨只觉得一切都太美好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他就觉得她宛如春日里最美的花朵。
景墨上前,自然而然地拉起慕雪的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宛若天作之和。
书院前,原先四五个围堵景墨想要给景墨送中午饭的女子,本以为今天中午就让景墨跑了,没能把午饭送出去。
不想,今天景墨只是跑了两步,然后就不跑了?
就在她们还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临的时候,却看到令她们心碎的一幕。
景墨居然拉起一个女人的手?
她们看中的人,被抢了?
这四五个女人心中都升起一股愤怒:这女人是谁?明明她今天才来书院前蹲守一天,并且,两手空空,什么都没给景墨带。
一看就知道没有多少诚意!
慕雪听到景墨的回话,笑道:“你明天就要考试,咱们就在书院门口的食肆随便吃一下,不能耽误你学习。
虽然临时抱佛脚没用,但是,咱们态度绝对要有。”
说完,慕雪扭头就看到一家面馆,抬脚就要往那家面馆走,不想却被五个拎着食盒的女人气势汹汹地拦住。
“你是谁?你凭什么截胡我们?”
“对啊,你凭什么截胡,你知道我们给景墨做了多少顿饭了吗?”
“就是……”
这五个人女人一副慕雪抢了她们东西的模样,跟慕雪叫嚣着。
慕雪没有和她们理论,而是转头朝景墨说:“你挺抢手啊!”
景墨心中警铃大响,连忙朝慕雪解释道:“我不认识她们,她们做的饭我一次也没吃过,并且,我也从来没有跟她们说过话。
我每天都在书院前的食肆吃饭,掌柜的和店小二都可以作证,还有我的同窗,他们也都知道。”
和慕雪说完,景墨立即朝那五个女人道:“她是我的娘子,我本来就是她的,她怎么拉我带我去哪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瞬间,五个女人的表情全部如遭雷劈,一个个面露震惊。
“什么?娘子?”
“景墨你娶妻了?”
“你的娘子这么漂亮?”
五个女人失望不已,她们辛苦做了将近一个月的午饭,她们听说问云书院新来了一名书生,不但人长的好看,听说学习也还可以,便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想着提前钓这个竞争力小的金龟婿,以后他考取功名,自己也能跟着享福,谁成想人家居然已经有了这么漂亮的妻子。
其中一个女子气愤地朝慕雪道:“你是怎么当人妻子的,景墨都快要县试了,你也不知来照顾他的衣食住行!”
还不待慕雪回应,景墨便朝那女子道:“和你有关系吗,这是我们的家事,我家中有四个孩子,还有爹娘,小雪是为了照顾孩子,和帮我尽孝道。”
说完,景墨便拉着慕雪大步朝对面的面馆走去。
那五个女子听说景墨已经有四个孩子,一个个的表情比先前听说景墨已经娶妻了还有渗人!
这……
已经娶妻了,她们可以想着若是景墨将其休了,会娶她们。
但是,家中还有还有四个孩子?
这些都是景墨的亲生孩子,景墨能不要自己的孩子?
这些女人看着慕雪的眼神从震惊到嫉妒:她也太能生了,居然生了四个孩子!
看景墨对她喜欢的样子,怕是有一半都是儿子!
面馆内,坐了一大半食客。
书院前,这个时候正是书院放学的时候,许多书生都直接在书院门口的食肆吃饭,也有的直接接过送饭姑娘的食盒吃的。
反正能省一顿饭钱,而且,她们的手艺确实不错,以后若是真娶这样一个贤惠的女子为妻也不错。
景墨一进面馆,纪垚便招手喊道:“景墨,坐这儿!”
景墨虽然被明先生的门童安排进了问云书院,但就是普通的班级,纪垚是他的同桌,为人不错,乐观开朗。
他家里条件还不错,在江州做一点小生意,家里一心想让他考个秀才。
纪垚是本地人,又已经娶妻,所以在书院门口没有人给他送食盒,他的娘子也不是贴心的人,所以,纪垚一般也就在书院门口买了吃。
可紧跟着纪垚就发现不对,在景墨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当慕雪和元英帆坐下后,景墨向他介绍道:“纪垚,这是我娘子慕雪,这是我家的家丁元哥。”
纪垚立即向慕雪问好:“慕娘子,你好,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不过让纪垚吃惊的是,景墨家居然还有家丁。
他朝景墨道:“我记得你家不是村里的吗?怎么还有家丁呢?”
景墨立即解释道:“我娘子她是做生意的,还是一个很厉害的道士,她是青鹤观道长。
有时她要一个人外出,我不放心,所以买了一个家丁保护她。”
闻言,纪垚看向慕雪的眼神更震惊了,不过,由此先前心里的一些疑惑也就得到了解释。
他就说景墨一个乡下书生,没有人脉怎么可能突然进入问云书院呢?
原来,景墨的靠山就是他的娘子啊!
又是商人又是青鹤观道长的,认识的人肯定多。
纪垚好奇道:“对了,慕娘子,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慕雪突然就想起昨天花玉春说江州也有一家烧烤楼,由宋大厨掌管。
“烧烤楼。”慕雪回道。
空气安静一息,随即,纪垚立即放下手里的筷子,激动道:“雪喜堂烧烤楼?”
“那是你开的?”
纪垚说完自己都惊呆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同桌的娘子居然就是雪喜堂烧烤楼的东家,天哪!
景墨的命怎么这么好?居然有这么能干的娘子?
慕雪微微一笑,回道:“算是吧,不过我只是雪喜堂的二东家,我还有一个合伙人。”
纪垚点头,表示明白。
可是,就是这样,也好厉害。
他忽然觉得手里的面条不香了,他朝慕雪诉苦道:“慕娘子,你知道雪喜堂烧烤楼的位置有多难定吗?
不管去多早,或者去多晚,那里都没有空位。
我好几次经过那里,只能闻到味儿,却吃不了一口。
说句丢人的话,慕娘子,我也不怕你笑,我是真馋一口那儿的烧烤啊!”
慕雪见他和景墨的关系好像还不错,于是道:“那等你们县试考完,我带你们一起去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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