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禁欲系军官:遇见娇娇美人后失控了 > 第10章 能自己脱衣服吗?
    脚步声远去,沈白榆偷偷从男人怀里抬头。

    头顶一道声音落下,“你爸妈?”

    沈白榆点头,眼见朱红妞他们要进卫生所,她心里一惊。

    他们怎么知道去卫生所找她?

    顾不上想这个问题,她抓住男人的手,慌不择路,得赶紧跑。

    陆维远的眸光触到两人相握的手。

    小姑娘袖子上移,手腕处的白皙手背上露出一大片脱皮红肿的擦伤,触目惊心。

    而她衣服下的皮肤,还有更多的这种伤……

    见她无头苍蝇一样,他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背身下蹲,将她背在身后。

    “你现在这样子,可逃不走!”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紧实的手臂揽住女人的双腿,直起身轻松地将她背起来。

    柔软的身体突然落在男人坚实的后背,沈白榆听到他平静的嗓音后,慌乱的心再次被抚平。

    “谢谢你,陆营长!”她擦了擦因为疼痛额角沁出的细汗,感激道。

    这男人看着对她漠不关心,其实面冷心热!

    否则当年也不会救爷爷!

    陆维远身高腿长步子大,背着她很快到了两人之前在镇口下车的地方。

    李明军带着部队走的时候,给陆维远留了辆军用吉普车。

    男人将她塞到后座,很快启动车子离开了田后镇。

    车子一路向北,往部队的方向而去。

    陆维远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病恹恹的小姑娘,有些心烦意乱。

    他虽然答应让她跟着,但怎么跟着,以什么样的身份跟着是个大问题。

    途径县城时,男人停车,扭头叫她下车给自己买身衣服。

    一个姑娘家总不能穿着他一个大男人的衣服,况且尺寸也不合适。

    他肩宽个子高,衣服领口也大。

    这小姑娘瘦瘦一个,好几次和她说话,他居高临下,总会看到衣服里面不该看的风景。

    车内安安静静,女孩没有应声。

    面带病容的沈白榆蜷缩在后座,皱着不安的眉头睡着了。

    陆维远扭身,手臂搭着驾驶座,对闭着眼的女人喊了两声。

    女人长睫微动,恹恹的哼了哼,却并没有醒来。

    陆维远“”啧“”了声,在车里又等了一会儿,见实在叫不醒,只能靠边熄火。

    天色渐暗,陆维远在供销社快要关门的时候,下车走了进去。

    他没给女人买过衣服,但不耽误他的审美,捡好看的给钱给票就完事了。

    不一会儿,陆维远便提着袋子从里面出来,启动车子离开。

    快十一月的天气,天短夜长。

    回到部队,天早已经黑透了。

    他扶起烧得迷迷糊糊的沈白榆下车,进了宿舍。

    “这个点食堂没饭了,这是供销社买的饼干,你将就吃点。”

    “我不想吃。”沈白榆没有胃口。

    陆维远也不劝她,将饼干放在桌子上,拿着暖水壶出去了。

    沈白榆躺在男人的床上,半阖着眼睛,无精打采看着他进出忙碌的身影。

    不一会儿,那影子端着搪瓷茶杯又靠了过来。

    男人先抽出她腋下的体温计,看着飙升到40度的温度,微微皱眉。

    沈白榆被扶起来,软绵绵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里。

    身上的热气隔着布料烫进男人的皮肤。

    “喝药!”

    男人抱着她,低垂眼皮,长睫微微扫下,抿着唇线有些严肃。

    沈白榆无精打采的抬头,只看到他清晰微冷的下颌线,伸手接过药片,就着他送到唇边的热水喝了药。

    陆维远将人轻轻放下,洋瓷茶缸拿走,把医生开的外伤药放在床边。

    望着床上的女人,他的思维有一瞬间的中断,因为他还没准备好冲动答应她之后的下一步,比如:脱了她的衣服,涂药。

    陆维远拿着药瓶在手心摩挲,看着女人柔弱不堪的身影,半晌没有动作。

    部队的单身宿舍和随军家属院不在一处。

    陆维远刚才出去找住在宿舍的张副营长借热水。

    本想让他媳妇帮沈白榆上药,谁知人家前天便回了老家。

    这个点家属院的人早就休息了。

    他去喊个嫂子不合适,反而会惊醒众人,引起更多不必要的注意。

    虽然这小姑娘说不在乎名声,但他作为男人却不能不顾忌这些。

    沈白榆察觉到杵在床边半天没动静的男人,不由睁开眼皮。

    见他握着药瓶,漆黑的眼睛望着她出神,她忍不住开口提醒。

    “你不帮我涂药吗?我浑身疼抬不起胳膊,早上够不着后背,都没涂!”

    她娇娇弱弱的开口,如雨中被摧残的小花,叫人不忍拒绝。

    沈白榆身上很疼,尤其是在男人答应她可以跟着他,精神一放松,满身的疼痛便几倍放大,刺激着她的神经。

    后背的伤更是跟大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她在现代哪里受过这种苦。

    想到这几天糟的老罪,她鼻头突然涌上酸意,忍了一天的眼泪开了闸,大颗大颗的滚出眼眶。

    女人扁着嘴,高烧潮红的脸仰着,满面梨花带雨,可怜巴巴望向他。

    陆维远冷静的深眸掠过涟漪,喉结轻滑,终于低低开口,“能自己脱衣服吗?”

    沈白榆摇头,她疼,一动就疼。

    她难受,不想动,也不想受疼,眼前有个健全的人,何必劳动她动手。

    作为病人和伤员,不出力气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钨丝灯发出黄色的光芒,在屋内洒出一片平和安宁。

    光照在男人脸上,让他略显高冷的脸多了一分柔和。

    陆维远咬了下后槽牙,有力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来到女人的脖颈下。

    这一次,他可没昨晚上解她衣服解的利索。

    昨夜她昏迷,情况危急,他能趁着她不知情的状态下手。

    现在她虽然病着,意识却是清醒,那双含水的眸子还直愣愣的盯着他不怎么文明的动作。

    在女人的视线下,手指突然就僵硬的不听使唤。

    陆维远压了压眼皮,沉寂的黑眸和她的目光对上。

    女人一头乌黑长发如绸缎铺散在枕上,潮红的脸,微张的唇,水雾迷蒙的眼。

    再加上他解她衣服的动作,这幅画面怎么看都不清白。

    他心跳失控,只不过面上还是一副严肃冷淡的表情。

    “闭眼!”

    男人下颌微收,发出不容拒绝的命令,仔细听甚至能听出他声音有一丝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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