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晨说了那么多话,那头的厉少钦就跟耳聋了一样不听,不信,一直在摆弄着他的手指甲摆弄着徐时辰的手指甲。
在确定自己已经缓和好以后,他拿起被他扔弃在旁边的手机一看。
姚书晨一直没有挂断电话,还一直在电话里头跟他续说道:“其实厉少钦,我要对你直呼姓名,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继续与他纠缠在一起的话是没有好结果吃的。”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你应该明白在这个世界之上除了你自己以外没有人可以救你,就连心理医生也一样,我们这些朋友更是如此。”
“但我还是要劝你一件事情,既然当年的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该试着走出来,毕竟杀死那个人的不只是你这一个真凶,就连我也是。”
“不过,你那三个狐朋狗友倒是没有插手,不仅如此,在每次聚会的时候在劝你,没有想到那三个最混蛋的人,是三观最正的人。”
“我这样接受着高学历教育的人,却跟个混账一样,明明知道不可为的事情还为之 ”
“所以你真的该放手了,如果一个月以后,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你还是将那个人给囚禁在你的别墅里面的话。”
“我相信叔叔阿姨还有你的那些朋友们一定会攻破你的别墅,把他给救出去。”
“希望在这最后的28天里你实现自救。”
“兄弟,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徐时辰迷迷糊糊间醒来听到了自救什么自救,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算了,因为药效的再一次发作,他
只得再次昏昏迷迷的熟睡过去。厉少钦挂断了电话,紧紧的把徐时辰搂在怀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自救。”
哈哈哈的笑了几声:“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自救的话,我就不会5年都没有办法走出一个叫徐时辰的圈子 ”
徐时辰走后的那些年里,他拼命的收集着关于徐时辰的所有痕迹,发财公寓他也已经收购下来,但是他并没有赶走原住居民,而是不停的跪在5楼的门口。
不停的磕头诉说着自己的罪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早一点意识到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也许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都是我的错,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
“我实在是太想念我爱人的味道了,再闻不到他的味道,我恐怕活不去,我求求你了女管家。”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进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北风眠只要你愿意放我进去,我就把你雇佣为我们家的高级司机。”
“每天不干活也能领1万块钱,我求求你,你也放我进去好不好?”
“谢落,谢先生求求你放我进去吧,如果你放我进去的话,我一定为你们导师的那个项目投入大批量资金,让你们不再为了所谓的资金而去低三下四的求人。”
“我相信你一定会需要这些东西的吧,还有古海,古医生,我听说你一直在筹钱,准备办一个属于自己的医院,恰好我有多余的资金,还有一块地。”
“那块地的地理位置非常的好,立于闹市之中却又又有森林,我甚至可以把这块地批给你,我是无偿的,我说的这些东西都是无偿的,只求你们能放我进去。”
在看到依旧没有反应,以后他又想到了一个人,他立马在门口又不停的许诺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郑小桥,郑管家,我曾经的管家,你是知道的,我真的很爱他。”
“我不知道当年我是怎么搞得,我对他做这种事情。”
“你知道的,他当年也非常的爱我,如果他在天有灵看到你们这么对待我的话,一定会非常伤心的,所以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好不好?”
“就要放我进去,然后我在有他味道的房间里待三分钟,如果你们觉得三分钟太长的话,就三秒钟。”
“无论如何,我求求你们让我在这个房间里待一会吧,我再也没有办法在不属于他的地方在呼吸疫生活。”
郑小桥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一毫米的缝隙,拿着一个喇叭筒子死死的贴着那条缝隙看着厉少钦。
她闭上了眼睛,眼中的愤怒已经快要溢出去了。
郑小桥搂着自己硕大的肚子,想着如果生气会影响孩子发育的话,那还是尽量减少生气。
她举着喇叭筒子在那里喊着:“厉少钦,你给我滚,不要再来我们这个楼层了,既然你已经把发财公寓买下来了,那你就去别的楼层混吧。”
“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一直在我们这个楼层里乱晃倒的话。”
“我不介意,让保安把你给赶出去,虽然说,我知道保安现在已经是你们家的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作为一个住户行使我的权利。”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厉少钦,你这一辈子都配不上徐时辰。”
“这一辈子,你就该永远失去他。”
说完之后,郑小桥收起喇叭筒子,关上最后一毫米的缝。
坐在客厅上听着北风眠在汇报着徐时辰的近期生活状态。
“老大,你知道吗?他们两个真的生活在一起,并且已经结婚了。”
“而且我没有想到啊,你别看徐时辰平时那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
“好吧,在我面前是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但是他竟然一发即中,丰莲就怀上了孩子,我的天哪,这是多少男人都想拥有的生育能力呀。”
“不过我并不羡慕,等我找到我的爱人以后,我保证也让她怀孕。”
郑小桥喝了一杯温水说道:“哟,老北你不跟你的初初在一起了吗?”
她不提初初还好,一提初初。北风眠的脸都垮了下来,他沮丧的坐在沙发上。
几次呼吸都有一种提不上劲的感觉,最后一次他猛然呼吸上一口气,嘴巴不停的张着,像是诉说着自己这些天的委屈一般。
“老大你都不知道,当初我对她那么好,她然跟别的男人联姻了,也不与我说一声。”
“若不是,我送一个顾客去参加婚宴的时候,偶然路过初初家家的门口看到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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