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坐到了一处岩壁上,似乎是觉得有些累了,往那里靠了靠说:“有些累了,我先睡会儿,你记得把好风。”
颍川头也没抬,拨弄着地上的两块石头。
颍川看着熟睡中的瑾瑜,微微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火堆上,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
过了一会儿,颍川轻声自语道:“这家伙,心倒是挺大。”
就在这时,瑾瑜突然说起了梦话:“嘿,颍川,你那剑匣里到底有没有剑啊?别蒙我……”
颍川嘴角微微一抽,无奈地说道:“睡个觉也不老实。”
颍川微微闭起双眸,将神识如细密的丝线般缓缓释放出去,在这别有洞天的空间中一寸一寸地探索着。
他的神色专注而凝重,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寻觅。
当神识触及到那巨大湖泊的湖面时,只觉一片静谧,如同一层柔软的面纱,没有任何异常。
然而,随着神识继续向湖泊底部探去,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骤然涌现。
颍川只觉自己的神识仿佛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瞬间被反弹回来。
颍川心中一震,猛地睁开眼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警惕,眉头紧紧皱起。
这片看似宁静的洞天,竟隐藏着如此神秘莫测的力量。
他静静地凝视着那如蓝宝石般的湖泊,试图从它平静的表面看出一丝端倪。
但湖水依旧平滑如镜,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且说鹤卿依在花海里,原本正在被那苍狼追杀,奈何她脚下一滑,身子猛地向前扑去,直接把怀中的小狼甩飞了出去,那小狼顺着断崖,直直的向下方坠去。
苍狼猛地向下一扑。叼住了小狼,然后一跃而起,奔向了远方。
至于为什么她会被苍狼追杀,是她一直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她带着人家的孩子一直跑,人家为什么不追她?
鹤卿依一回头才发现背后的山崖上似乎露出了一个角,似乎是木头。
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是一副棺材。
“这里怎么有棺材?里面该不会有宝贝吧。”
鹤卿依的手刚碰到棺材那一瞬间,只听“嘎吱”一声,那棺材竟然自己缓缓推开了。
鹤卿依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哎呀妈呀!这啥情况啊?”
鹤卿依心中慌乱无比,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真尸变了吧?难道是大粽子要蹦出来了?还是那种厉害的尸魁啊?我这也太倒霉了吧!早知道就不手欠碰这玩意儿了。”
鹤卿依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一边缓缓往后退,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的双腿直打哆嗦,差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可咋办呀?我还没找着宝贝呢,咋就先把这吓人的玩意儿给弄醒了呢?我现在跑还来得及不?”
鹤卿依紧张地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逃跑的最佳路线。
鹤卿依的目光瞬间就被那只伸出的手吸引住了,她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紧接着,一名邋里邋遢的男子坐了起来,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尴尬的氛围弥漫开来。
鹤卿依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男子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你……你是谁?”鹤卿依终于结结巴巴地打破了沉默。
男子挠了挠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我还想问你是谁呢?这是哪儿啊?”
鹤卿依的脸微微泛红,尴尬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这个棺材。”
男子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的花海和棺材:“这什么情况啊?我记得我不是埋在土里吗。”
鹤卿依听了他的话又被吓了一跳。
男子见此情况急忙解释:“在下陈长生,平时有点特殊爱好,平时就喜欢睡棺材,家里还经营着棺材铺。”
鹤卿依一听男子这话,眼睛再次瞪得溜圆,差点一蹦三尺高。
“啥?你说你记得你埋在土里?还喜欢睡棺材?你你你……你是不是妖怪啊?”
男子陈长生连忙摆手,一脸慌张地解释道:“别别别,姑娘莫怕。我真不是妖怪。我就是陈长生,一个有点奇怪癖好的人而已。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一醒来就在这儿了。我就觉得棺材里安静,睡得香,嘿嘿。”
鹤卿依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你这癖好也太奇葩了吧!哪有人喜欢睡棺材的呀?你该不会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吧?”
陈长生哭笑不得,“真没有啊!姑娘,你就相信我吧。我发誓,我要是妖怪,就天打五雷轰。”
说着还举起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的模样。
鹤卿依还是半信半疑,“真的?”
陈长生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记得我找了个舒服的棺材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你了。说不定是我梦游到这儿的呢。”
鹤卿依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还梦游,我看你就是有问题。”
陈长生无奈地耸耸肩,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鹤卿依相信自己。
鹤卿依尴尬地笑了笑:“我也很纳闷呢,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吓你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气氛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尴尬。
忽然远处,雷云汇集,雷声大作,天空忽然之间暗了下来两人都同一时间看过去。
站在高高的山崖上,只见远处天空一名浑身是血的少年,在强渡天劫。
只见那浑身是血的少年黄霄贤站在高空之中,虽身形有些摇晃,但眼神却格外坚毅。
在他下方,一群身修士正虎视眈眈。
这些人来自各门各派,还有散修,黄霄贤身怀此等重宝,谁又不想分一杯羹呢,他们一路追杀黄霄贤至此。
为首之人满脸狰狞,大声喝道:“黄霄贤,乖乖交出万年鹿茸本苑草,饶你不死!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黄霄贤冷哼一声,“妄想!这万年鹿茸本苑草是我历经千辛万苦所得,岂会交给你们这群恶徒。”
众人闻言,个个怒目而视。
其中一人叫嚣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插翅难逃!”
说罢,众人纷纷亮出兵器,准备再次对黄霄贤发动攻击。
黄霄贤紧紧握住手中宝剑,心中暗暗盘算着应对之策。
此时,天空中的雷云越发汹涌,似乎准备随时落下。
陈长生望着远处那翻滚的雷云,神色凝重地说:“看这样子应当是有人在渡天劫。”
鹤卿依也看向远方,微微皱起眉头:“看他的这个样子强渡天劫,只能是死在这天劫之下”
陈长生缓缓说道:“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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