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机关要是能掌握向缺这种审讯手段,几十年前可能就没有撬不开嘴的我党人士了,fbi能把向缺给请去,萨达姆和拉登大叔可能早就没机会蹦跶了。
向缺办事还是挺地道的,他没有很恶趣味的探寻司徒孜清的个人隐私,关键是他对这女人不是那么太感兴趣,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会此种技能的话,可能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存在你爱不爱我,到底有多爱,你妈和我掉水里救谁这种脑残问题了。
向缺以司徒孜清一月前的记忆为中心,然后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当成枝蔓,不断的向前筛查,就跟人看书的时候一样,不断的一篇一篇的翻看着。
让向缺比较无语的是,这女人好像有重度洁癖症状,她洗澡就跟跟正常人吃饭似的差不多一天要两三遍了,而且洗的极其认真和繁琐,几乎每次都得花上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各种部位各种洗,洗的时候各种搓。
“这要是再看一天不得把我给看废了啊,起起伏伏的,以后估计抹101都够呛能硬起来”向缺低头,十分无语。
向缺直接加快速度,但凡有美人出浴的画面他都直接快进,这玩意你看一次两次是新鲜,看三回五回是激动,但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司徒孜清绝大部分的画面都是以工作为主,生活十分单调无趣,从睁开眼睛开始到晚上睡觉基本都在公事上徘徊,她的私人生活简直是少的可怜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富家女的特征,低调的有点令人发指了。
应酬,跑车,名牌和聚会什么的简直少之又少,她最多的时间除了用来工作以外就是陪伴家人了,下班之后多数都会以回家为主基本不怎么在外面野。“难怪情商这么低,人又冷,照她这么生活脑袋迟早得剩一根筋了”向缺摸着下巴筛查了能有大半天之后,正当他有点失去耐心了的时候忽然之间察觉出了一点异样。
司徒孜清正在和一个一家三口很欢快的坐在自家的院子里聊着天,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绕着三个大人来回的嬉闹着,司徒孜清的对面坐着一对夫妻,男的三十几岁的样子女的稍显年轻,一身贵气样,手始终都牵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两人一对视眼睛都在放电。
这对夫妻是第一次出现在司徒孜清的记忆里,近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出现了这么一次,但关键的是那个男人长相和司徒孜清还有司徒盛云都有几分相似之处。
“司徒家大公子,司徒荣清”
四叔曾和向缺说过,司徒盛云膝下两子一女,老大叫司徒荣清走的是和司徒孜清完全不同的两条路,由于在商业上有着极其惊人的天赋司徒孜清接手了洪门的正面生意,而司徒荣清从小就生活在洪门的堂口里,所以掌管的都是洪门各黑暗面的生意。
檀香山的人称他为美国新一代的教父,最耀眼的一颗教父新星。
司徒孜清的记忆画面里是听不见他们交谈的,只能看见一幅幅的片段,可以看的出来她和司徒荣清一家人的关系非常融洽,就算司徒盛云曾经提过她似乎不太喜欢孩子,但对司徒荣清的女儿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
让向缺察觉出一点异样的是,在司徒荣清一家即将和司徒孜清分开之际,司徒大公子将一个陶瓷的白色罐子递给了司徒孜清,画面里她十分的惊异和吃惊,脸上透露着极其复杂的神色,有心拒绝但却在司徒荣清三两句话之后到底还是给接在了手里。
白色陶瓷罐子大概有二十几公分高并不是很大一只手刚好可以拿起来,上面没有雕刻任何的花纹和装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罐子,封口处扣着个盖子,有点类似于普通人家里装咸菜的小坛子。
再往后翻看,当天晚上司徒孜清睡觉的时候那个白色的陶瓷罐子就被她放在了墙角的一个角落里,似乎并没有可以照看。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正在熟睡的司徒孜清突然从睡梦之中惊醒,直愣愣的睁开眼睛后呆坐在床上足有几分钟之久,然后她穿着睡衣就下了床,走到那白色的罐子前蹲了下去。
司徒孜清的表情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她看着罐子的时候有点类似于一个母亲在望着自己的孩子,并且左手轻轻的伸了过去,好像再摸一个小孩子的头一样,缓缓的抚摸着白色的陶瓷罐子。
“绝对不是鬼上身,也不是被鬼给控了”看着她记忆力画面的片段,司徒孜清的眼睛是清明的完全没有被上身的征兆。
这时,蹲着的司徒孜清忽然把左手食指咬在嘴里,然后用牙齿狠狠一撕,手指上就被撕下来一小块血肉,接着她就打开罐子把那块手指上咬下来的肉放了进去。
那块血肉被放进罐子里后,司徒孜清的脸上居然诡异的出现了一副非常柔和和欣慰的笑容。
月光从窗帘透进屋内,照在她的脸上,笑容安洋,惬意,透露着一股母性的关怀。
向缺低头拿起床上司徒孜清的左手,食指上确实有块已经愈合了的伤疤。
那块血肉被放进罐子里后,司徒孜清又把手指凑了过去,硬挤出几滴鲜血滴在了里面。
做完这些之后,司徒孜清好像没事了一样,又爬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继续睡觉。
当第二天早上清晨,她醒来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异样,伸出左手一看顿时给吓了一跳。
司徒孜清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错愕的看了看手指,她可能是以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就浑不在意的起床收拾了下,然后正常的出门了。
但是,当晚上司徒孜清回来的时候进入到房间时手里却多了一个袋子,同样是午夜十二点左右,熟睡的司徒孜清再次从床上起来,打开了那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堆东西,放到了那白色的陶瓷罐子前。
那些东西,全都是小孩子的零食和玩具。
然后司徒孜清继续重复着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打开盖子,划破手指,将几滴鲜血滴了进去,再然后盖好,回到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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