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瑁说有办法,众人立马侧目。
“十八弟快说,是什么办法?”
“为兄也很是好奇,十八弟有什么好办法。”
“诸位哥哥不必着急,十八哥必然是有办法。”
李瑁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一些。
而后,扫视了一眼众人说道:“诸位兄弟且听本王一言。”
“事先声明,本王并非是为了个人利益。”
“且说,本王麾下这些庖厨离开了寿王宴之后,并不会熟悉诸位家中锅灶,做出来的饭菜自然味道会差上一些,这是其一。”
“其二,这些庖厨就这么多,但诸位兄弟都想要,但归根结底,诸位兄弟是想吃到可口的饭菜。”
“同时,也想让府上家眷品尝一番。”
“所以,诸位兄弟完全可以多加上一些钱,本王让小厮给诸位兄弟送菜。”
“亦或者是,将饭菜炒至半成熟,而后送入各位府上,并教导各位兄弟府上庖厨如何炒制。”
“两种方法,诸位兄弟意下如何?”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眼前一亮。
“此计甚妙。”
“此法的确方便,也能让家眷品尝一番。。”
“但也有个问题。”
李瑁看他们的时候,仿佛在看着一群死人一般。
如今提出问题更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死亡方式。
随即,李瑁淡淡的笑着问道:“皇兄有什么问题?”
“那自然是送过来的饭菜,在路上就凉了,没法吃上一口热的。”
李瑁笑了笑说道:“这简单,食盒是特制的。”
“里面会放有炭火,保证在送菜的途中,所有菜肴都是热的。”
说到这,眼看还有人有问题,李瑁接着解释说道:“食盒会根据不同的菜肴专门定制。”
“有的食盒会放有炭火,同时会有通风口,保证水汽不会留存,同时,有些菜肴出锅便不能在加热。”
“有些菜肴需要持续加热。”
“届时会根据菜肴的品类,从而定制炭火,计算时间,保证到达各位皇兄府上之时,是刚刚好,就如同这桌上的菜肴一般。”
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根本没想到李瑁的花样会如此之多。
简直就是极致奢华。
为了享受,花样百出。
恐怕连圣上都未曾享受如此待遇。
众多王爷都呆若木鸡般看着李瑁。
李瑁举起酒杯淡淡的笑着说道:“就是,这人力,物力财力消耗太大,诸位皇兄需要给些辛苦费。”
“十八弟这是哪里话,这本来就是应该的。”
“就是啊,想吃美味还不想花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谁说不是呢,反正我赞成十八哥的想法,只要能吃到如此美味,我愿意多加些钱。”
“家中王妃吃过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若是此法可行,日后恐怕要顿顿都吃了。”
李瑁轻轻敲了敲酒碗说道:“此事便这般说定了。”
“好,就这样定了。”
众人兴奋的举起酒碗碰杯,酒碗刚送到嘴边。
“噼里啪啦~!”
外面突然传来砸酒坛子的声音。
众多王爷纷纷怒视门外的方向。
今日本是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喝酒吃饭,是哪个不长眼的扫了本王雅兴?
五皇子李瑶本就脾气火爆,直接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何人胆敢在寿王宴喧哗?”
等李瑶探出头的时候,闹剧已经结束了,凡是在打架之人,都已经被禁军按在了地上。
而在现场,只是摔碎了一个酒坛子,桌椅板凳甚至都没有太乱,就连桌上的碗筷都没有掉落地上。
可见禁军的速度之快。
李瑁缓缓走出来轻轻拍了拍李瑶的肩膀说道:“五哥,稍安勿躁。”
而后,李瑁站在栏杆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场景。
“全部关入地牢。”
“寿王殿下,冤枉啊,是这野种在惹事,并不是我们啊。”
“是啊寿王殿下,还请你明查啊。”
李瑁冷笑了一声说道:“睁大眼睛看看周围的牌子,莫不是以为本王的酒楼规矩是摆设不成?”
一句话,瞬间让在场闹事的这些人哑口无言。
而那个被叫做私生子之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显然是被人一人一下给打残了。
李瑁多看了两眼,但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
小厮连忙走过来小声说道:“启禀寿王殿下,查清楚了。”
“挨打之人本是陇右节度使的私生子王瑞,因几人与陇右节度使的嫡长子王霖关系亲近,担心王瑞会争夺家产,故而处处针对。”
李瑁听完之后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让郎中好生照顾那王瑞,待本王事了,亲自见他。”
小厮立马明白了李瑁的意思,当即一言不发的拱手离去。
回到了饭桌之后,众多王爷继续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的喝酒。
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般,纵情享乐。
今日,酒水上的不多,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手足兄弟们多吃一些。
慢性毒药虽然药效慢,但也要多吃一些才更稳妥。
为了让他们能多吃一些,李瑁顺手还安排了舞姬供这些王爷们取乐。
不多时,小厮前来禀报。
“启禀寿王殿下,抓住了一个细作。”
那小太监被禁卫军单手拎着扔了过来。
悬浮在半空的时候,还一边挣扎一边扯着尖细的嗓音说道:“放开我,快放开我,咱家可是高公公的人,。”
“你要是敢伤了咱家,咱家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让你们也变成咱家这般残缺……”
“啪~”
“哎呦”
禁卫军一个耳光,直接让小太监瞬间清醒了过来。
小厮从他怀中拿出了小太监奋笔疾书的小册子。
随意的翻动了两页,李瑁嘴角忍不住在上扬。
寿王宴和赛马场之中一直都有高琛那狗东西的眼线。
之所以今日将其抓起来,完全就是为了利用这些眼线,从而弄死小喜子帮助小桌子上位。
“来人,去模仿此人笔迹,将事情改一改。”
小太监想挣扎着站起来,结果直接被禁卫军一脚踹到。
本就阴柔的小太监,看起来和瘦弱的姑娘一般弱不禁风,现在更好像是被一个披甲壮汉踩到在地上,任由他如何挣扎都难以挣脱。
李瑁轻笑了一声说道:“扒了他的衣服,扔水牢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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