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的女员工语气羡慕的对言茹茵说,眼神里也都是羡慕。
哪个女人看到这么大一把花不羡慕?
何况还有礼物盒子。
这礼物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那物业的女员工,能不羡慕吗?
能住在这个小区的人,都是身价不菲的中上层人士。
尤其是这位言小姐,她在物业工作那么久,知道这一户住的时间不多,应该是有很多房子住的。
再加上,这言小姐还那么漂亮。
就是比起很多电视上的女明星,这言小姐也一点都不差,甚至气质更出众。
难怪有人喜欢,有人追求。
言茹茵看着那盒子上的logo以及那夸张的粉蓝色玫瑰,心中隐约猜测到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看了一眼娄霆霄,人已经起身了,看着门口的东西:“我帮你拿进来。”
言茹茵更加确定,这花是他送的。
刚才让自己去开门,估摸着也是想让她先过去,给她一个惊喜。
那束花太大了,娄霆霄怕她拿不动,亲自将花拿在手里。
物业的女员工在看到娄霆霄的长相后,更加惊讶,看的都有些走神。
随即更加羡慕的看着言茹茵!
长的那么漂亮,也确实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人生赢家啊,简直是人生赢家!
这男人,也着实太帅气了,气场好强。
羡慕,羡慕哭了。
言茹茵自己则抱着那个盒子,跟物业的人道谢后,才关上门。
这里外卖和送快递的,都不能进来。
所以,送东西上来的,也只能是物业的人。
等人一走,言茹茵看着娄霆霄捧着的那束花,大的将他也快遮住了。
要知道,他这样的身材体型,被那束花给遮住了,着实有些惊人。
“这是……999朵吗?”言茹茵想起什么,看向娄霆霄问了一句。
除了这个可能,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嗯,999朵。”
娄霆霄将花放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言茹茵笑了笑,说:“长长久久。”
言茹茵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是有名分了,开始送花了。”
“嗯。”
娄霆霄点头,他百度过了。
女人都喜欢惊喜和浪漫,还有鲜花和烟花。
烟花昨晚为了哄她开心已经拿出来了,那今天自然就是鲜花了。
言茹茵看着地上那一大束的鲜花,眼里也都是喜悦之色。
真的很大。
也很漂亮。
浅蓝色的玫瑰,包装的也很高级。
毕竟娄二爷拿出来的东西,必然是不会差了的。
言茹茵看着,确实好看。
娄霆霄指着她还抱着的那个盒子:“看看那盒子里的东西。”
言茹茵点头,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
是“权杖”的精品包装盒。
他给自己定了收拾。
没想到,还是“权杖”的。
看着里面包装的那个盒子,她心里更觉得好笑。
这……是“权杖”卖了很多年的经典系列。
不是别的,正是她亲自设计的。
18岁那年,她就设计出来了。
名为“初恋”的经典款。
到现在,每年还在限量发售。
或许当初取这个名字起的好。
所以,销量一直很好。
傅希月也很会营销。
这些东西,每年限量发售,需要预定,需要消费达到多少等级,才能预定。
这些年,一直是各大有钱人订婚甚至结婚,或者确定关系的定情信物!
她打开盒子,亲手设计的东西,自然觉得漂亮。
蓝色的宝石,银白色的链条,配上碎钻。
最漂亮的是那条项链,叫做“人鱼的眼泪”。
看上去,就像一滴眼泪被包裹在海洋中。
明明那么明显,却又像是隐匿在大海中。
里面的蓝宝石光泽选料也很好,深浅渐变的颜色,也是一大噱头。
这些年,她虽然出了不少设计,但是傅希月其实出力不少。
别的不说,就是监工和营销,如果没有傅希月,以她的性格,肯定做不到那么好。
她能够凭借的,其实也就是一股子才华。
她好像天生就能吃这碗饭似的。
对绘画和设计有着天生的灵感和审美。
当初,拜师的时候,也是因为她在家附近一个古镇景点摆摊作画想赚点零花钱,最后被出来游玩的师傅看重,收为徒弟。
若不是师父,她再有天赋,只怕也走不到今天的地步。
仔细想想,其实她的运气不差。
至少,没有过多久的苦日子。
见她盯着那套首饰出神,拿着项链也不像完全是在欣赏,娄霆霄有些意外。
思索了片刻,不由问她:“怎么呢?看的走神了。”
言茹茵被他一问,才回过神来。
随即看着他笑了一声,说:“没怎么,觉得好看。谢谢。”
说起来,她都还没给娄霆霄准备什么呢。
娄霆霄说:“喜欢吗?”
言茹茵点头:“很喜欢。”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套设计。
或许因为当时刚成年,对爱情有着憧憬,是青春年少的幻想吧。
“真的?”娄霆霄有些意外。
倒是很少见她特别喜欢某样东西。
言茹茵郑重的点了下头:“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娄霆霄说:“看来我是买对了。”
言茹茵拿起项链对他说:“帮我戴上,可以吗?”
说起来,这项链销量那么好,可她自己还不曾拥有过。
或许是自己设计的东西,她没想过要戴。
现在有人拿她的作品送给自己,还是她最喜欢的一套,这感觉,很奇妙。
娄霆霄自然愿意效劳,接过那条项链,小心翼翼的帮她戴上。
言茹茵背对着他半蹲着,露出修长又白皙的脖颈。
漂亮的耳垂莹润带着些许的透明,耳垂的尖尖带着一些粉色,好看的像是精灵。
娄霆霄有些心动,在她脖子吻了一下,手指也不禁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言茹茵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好在娄霆霄没进一步的动作,松开她,从盒子里拿出耳钉:“耳钉也戴上吧。”
“好啊。”言茹茵说。
娄霆霄:“我帮你。”
他拿起耳钉,稍微研究了一下,将耳钉小心的插进她的耳洞里。
他的动作很仔细,也很小心。
一边帮她戴,一边问:“疼吗?”
“不疼。”言茹茵说。
娄霆霄说:“我是问,当初打耳洞的时候,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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