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想和我们一起,什么自己离开的!
简直荒谬!
范云心中的怒意翻涌,根本听不下去一点了。
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直接落在那掌柜的脖子上,范云眼神冰冷,带着丝丝的杀意,吓的那掌柜的浑身发抖。
“你、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玉华镇,你们要是敢犯浑,我们镇大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客栈掌柜的害怕的浑身直哆嗦,嘴里却说着威胁的话,那一副有依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模样,看的付锦荣眉头一挑,只觉得事情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握着长剑的手微微用力,那长剑在掌柜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迹,顿时温热的血液缓缓流出,将掌柜的吓的愣在那里。
“我管你是掌柜的,还是什么玉华镇的大老爷呢,我要是找不到方晴,就将这里的人都杀光。”
“别以为说出你们玉华镇的大老爷名号,我就会怕,我可是褚铭荀手下的头号杀手头领,替他杀过不少人呢,多杀一些你们,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范云恼怒的说着,那浑身戾气外散的模样,犹如一个从地域来的杀手,让那掌柜的害怕的倒吸一口气,更是浑身直哆嗦。
“杀、杀手大人,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客栈掌柜的害怕的连说话都磕巴了,他手哆嗦的扶着脖子上的长剑,那紧张的模样,生怕范云手抖一下,了结了他的小命。
“想让我不杀你们也行,老实交代今日早上有谁退房了,早上离开的马车是谁的?”
“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第一个结果了你,然后一个一个质问客栈的人,就不信没人知道一点消息……”
范云威胁的说着,那看向客栈掌柜的眼神异常的冰冷,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手中的长剑也更加靠近掌柜的脖子,吓的掌柜的冷汗直流不说,还被吓的破防了,当即一股腥臊味散开。
“杀手大人,别,别啊,不是我不说,是不能说啊……”
“您不是说您是三殿下的人吗,我们也是三殿下的人,都是为三殿下办事,真的不能说啊……”
掌柜的真的被吓到了,为了活命也顾不得其它了,听范云提到褚铭荀,当即开始和范云套近乎,那害怕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一听说和褚铭荀有关,付锦荣眉头紧锁,更加默许了范云的举动,有的时候,常规的手段不行,就必须得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或许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没有付锦荣的阻拦,范云那杀手的气势更加强烈,不止是客栈的掌柜,就连客栈的小二们都跟着担忧起来,怕范云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他们了,当即不待客栈掌柜的开口呢,他们为了活命,纷纷开口。
“杀手大人,我们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那马车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客栈待几日,也不登记,总是赶在城门要开前从后门离开,什么时候走的,带走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对啊,对啊,每次都是掌柜的亲自接待他们,有时候大老爷也会来,但他们都是在掌柜的房间内,说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玉华镇上虽然隔几个月会丢几个孩子,但客栈内就几年前发生过一次,那还是在白日里发生的,当时没有人看到那个孩子,也不确定是在客栈内丢的,最后不了了之了……”
客栈内的小二们一一的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他们说了不少,直说的掌柜的心里一阵担忧。
“够了,够了,都不许胡说,坏了大老爷和三殿下的事情,光死你们不打紧,可不要牵连我……”
掌柜的着急的说着,他那急忙制止小二们继续爆料的模样明显是被说中的跳脚了。
“你闭嘴!再胡乱说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范云冷声威胁的客栈掌柜的,吓的掌柜的连忙捂住了嘴,拼命的摇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杀手大人,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敢有一点欺骗啊……”
“这么说起来,玉华镇每次丢孩子,或者有人不见了时,那些人都在玉华镇……”
“是啊,每次那些人都悄悄的离开,或许人真的是被他们拐走的呢……”
猜疑声四起,客栈的小二们也开始怀疑起那些人来,让掌柜激动的拼命摇头,但碍于范云的威压,却不敢开口。
“阿飞,多派几人去衙门,阿木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恐怕事情有变。”
“看这情况,方晴的事情和玉华镇的县令也有关,将人带过来,问清那些人的具体情况,务必要知道方晴被带到哪里去了。”
付锦荣冷声的吩咐着,阿飞立即应是,马上点了几个人就要去衙门,却不想还没等他们出去呢,阿木已经带着人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被他们压着的县令,身后还跟着好些鼻青脸肿的衙役。
“夫人,这杨县令听说方晴在客栈丢了,要调查早上离开客栈的人,对着我们直接就派人动手了,我们亮了蔚府的令牌,杨县令更是派人想来抓夫人,属下没有办法,只能带人打伤了衙役,带杨县令过来了。”
阿木仔细的说着他们发生的事情,更是直接将杨县令向前推了推。
“你们是什么人?有何居心,竟然用假令牌冒充镇南将军府的人,面对本县令的质问拒不交代,还敢动手,真是反天了。”
“还不快放开本县令,不然本县令将你们做的事情禀报回京,京城派人来处置你们,你们可就没命了……”
那杨县令高声的喊着,他故意说阿木拿假令牌,就是想污蔑付锦荣他们,想给付锦荣他们按罪名,更是想扰乱这件事情呢。
“杨县令真是聪明啊,污蔑我们的身份,想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但你真是小瞧我们了。”
“一路走来,我们的身份文牒都是正常的,怎么偏偏到玉华镇就出问题了呢。”
“就算杨县令不认同我们的身份,但我们现在是孩子丢了,去衙门报官的,难道杨县令不应该以不见了的孩子为主,先找孩子吗,这般对付我们是什么道理。”
“杨县令就是这般当这个父母官的吗?就是这般为百姓们办事的吗?如果是玉华镇的孩子丢了,杨县令也这般处理吗?那可真是够不负责任的了。”
“哦,不,或者杨县令就是和那些人有关系,才会这般处理的呢。”
付锦荣悠悠的说着,将自己的怀疑都说出了口,直说的那杨县令浑身发抖,一副被戳穿阴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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