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服下这颗药丸,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呈现出如同死亡一般的状态,没有丝毫的呼吸和心跳。
叶凡毫不犹豫地将这粒药丸送给了白若光,当白若光服下后,他又精心地伪装成掐死白若光的假象。
当狱警们匆忙赶到时,叶凡还在那里大声吼叫着,双手紧紧地掐住白若光的脖子。
“你这个畜生,我要掐死你!”
狱警们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将情绪激动的叶凡给控制住。
紧接着,他们仔细检查了白若光的脉搏和心跳,却震惊地发现白若光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已然离世。
其中一名狱警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另一位狱警,无奈地说道。
“给白若光的家属打电话吧,让他们来领骨灰。”
“什么?骨灰?” 叶凡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麻木了。
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白若光是假死,如果就这样被火化变成了灰,那可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他情绪激动地朝着狱警大声咆哮着。
“不要为了他浪费汽油了,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扔掉就行了,千万不要烧他呀!”
然而,狱警们对叶凡的话充耳不闻,根本不予理睬,直接拨通了白庆的电话。
“白总,你儿子被人掐死了。”
电话那头的白庆听到这个噩耗,犹如五雷轰顶,身体瞬间僵硬,直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坍塌了。
“是哪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还等着他从监狱里出来,好好孝敬我呢!”
狱警静静地听着白庆的哭诉,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
“白总,你儿子的遗体等会儿我们会拉到火葬场火化了,您看,您要不要过来确认一下尸体。”
白庆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白庆听到狱警提及要进行火葬,他的身体瞬间如同被电击一般,变得麻木不堪。他心急如焚地赶紧开口说。
“警察同志啊,我们那边有着根深蒂固的传统习俗,一直以来都讲究落叶归根,对于尸体而言,是一定要进行土葬的呀。”
狱警听闻白庆的话,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略显无奈地说道。
“可是…… 国家政策明确规定是要进行火葬的呀。”
白庆心急如焚,赶紧说说。
“您放心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儿子葬在国外的,绝对不会给国家增添任何麻烦的。”
狱警听了白庆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思忖片刻后,有些无奈地说。
“那好吧。”
几分钟后,在殡仪馆那肃穆的环境中。
白若光安静地躺在棺材里,而就在这时,他的意识却渐渐地开始恢复。
白庆看着白若光那毫无生气的尸体,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忍不住泪水直流,不停地哭泣着。
就在这时,狱警突然察觉到白若光的手动了一下,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紧皱起。
难道白若光还没有死?他怀着满心的疑惑,又伸出手去摸了摸白若光的心脏和脉搏,然而所得到的结果却是,这一切都已经停止了跳动。
难道真的是自己刚才眼花了?他感到十分困惑,不停地摇着头。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所有人彻底惊呆了。只见他神色凝重地拿起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白若光的裤裆连续开了十几枪。
白若光尽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却强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发出声音,就很可能会再次被送回监狱。
白庆看到狱警竟然如此残忍地对着他儿子的要害部位开枪,他的怒火瞬间爆发,整个人变得怒不可遏。
“你疯了吗?谁让你开枪的!你把他的根子都打烂了啊!”
他声嘶力竭地吼道,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
狱警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尴尬的神色,他有些难为情地说。
“白总,实在是很抱歉,我以为您儿子是在假死呢,所以就开了几枪试探一下。
您也知道,您儿子可是被判了无期徒刑啊,我肯定不能朝着他的胸口这种要害部位开枪呀,只能挑他身体最薄弱的位置开枪了。”
白庆听了狱警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变得麻木不已。他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朝着狱警吼道。
“你给我滚!”
狱警一脸尴尬,无奈地转身离去。
白庆则迅速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白若光,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悲伤地哭泣着。
“我苦命的儿子!”
白若光不敢轻易出声,他一直静静地等待着,直到他确定狱警已经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白庆看到白若光突然睁开眼睛,顿时吓得不轻,他还以为是诈尸了呢,不由得惊呼一声。
“我去!”
白若光因为身体的剧痛,忍不住发出啊啊的叫声。
“疼死了啊!这个该死的狱警,枪法还挺准的呢!”
白庆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白若光并没有死。
“儿子,你没死啊,原来你是假死啊!”
没过多久,白若光就因为剧痛难以忍受而晕了过去。
白庆心急如焚,慌乱地拼命摇晃着白若光。“儿子儿子,你怎么了?你别吓爸爸啊!”
这时,秘书赶忙走上前来,焦急地说。
“白总,赶快给少爷叫救护车吧,不然,你们老白家可就要绝后了啊!”
“对对对。”
白庆慌乱之中赶忙掏出手机,准备拨打 120 急救电话,但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屏幕的瞬间,他又迅速地将电话挂断了。
随后,他扭过头,神色紧张地看着秘书说。
“我儿子刚刚才从里面逃出来,如果现在拨打 120,那不就又把他送回监狱去了吗?这可不行啊!”
秘书听闻,连忙说。
“白总,咱们可以去私人诊所啊,我认识一个医生,他专门为富人看病,医术非常高明。”
白庆眨了眨眼睛,思索片刻后说。
“那你赶快联系他,我现在就把我儿子送过去。”
秘书点了点头。
“嗯。”
两个小时之后,在那所私人诊所里。
医生一脸疲惫地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哎。”
这声叹息让白庆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问。
“怎么了医生,你为什么叹气啊?”
医生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庆一眼,心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过了一会儿,医生缓缓说。
“白总,你儿子以后可以穿漂亮的裙子了。”
白庆瞬间皱紧了眉头,满脸疑惑地问。
“你什么意思?”
医生见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再隐瞒,直截了当地说。
“你儿子的根子被那个可恶的狱警用枪打得稀巴烂,已经完全没有用了,刚才我已经给他做了摘除手术。”
“什么?你这个畜生!”
白庆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脸庞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直接抬起拳头,狠狠地朝着医生挥了过去。
只听 “砰” 的一声,医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白庆怒不可遏。
“没有我同意,谁让你摘的!我儿子的身体,你怎么能未经我允许就擅自做主!你知道这对我们白家意味着什么吗?”
白庆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绝望,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似乎还想再给医生来上一拳。
而此时的医生,脸上露出了愧疚与无奈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冒失,但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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