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若光眨了眨眼睛,满是好奇地看着徐薇雅,期待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们学校有不少同学都在京城读书呢,我们可以借着同学聚会的名义,把陈允宸和彭妍曦都邀请过来,然后……”
说到这里,徐薇雅的脸上露出了更加阴险的笑容。
“然后…… 我给他们俩下药,我正好有几个在社会上混的朋友…… 嘿嘿,让他们去毁掉彭妍曦……”
徐薇雅边说边露出得意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实施的画面。
随后,徐薇雅扭过头来,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白若光。
“你觉得我这条妙计怎么样啊?”
白若光在听到徐薇雅的话后,心中猛地 “咯噔” 一下,此刻她的菊花处还隐隐传来阵阵疼痛。
才刚刚经历过一次设鸿门宴的事情,现在又要故技重施,人家陈允宸又不是愚蠢之人,到时候若是计划没有成功,恐怕又会把自己给陷入困境之中。
她脸上原本自然的笑容此时变得有些不自然了,甚至还带着一丝勉强。
“那个……咱们能不能换一条计谋呢?我觉得你这条计谋,我实在是有些…… 有些吃不消呀。”
“哦?”
徐薇雅一脸疑惑地看着白若光,她不明白为什么白若光会有这样的反应。
“为什么这么说呢?”
白若光的表情显得十分尴尬,她的眼神四处游离,不敢与徐薇雅对视,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鼓足勇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我之前已经摆过一次鸿门宴了,就是因为陈允宸太过狡猾,我才被那些黑人给糟蹋了。你要是再这样做,我真的很担心…… 我觉得陈允宸是不会相信的。搞不好…… 你别被你那些社会上的朋友给糟蹋了。”
徐薇雅听到白若光的话,心里不由得猛地 “咯噔” 了一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那几个在社会上厮混的朋友个个都是十足的老色批。
要是没有徐氏集团作为依仗,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这个……”
徐薇雅停顿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才继续说。
“陈允宸不可能有那么聪明的,而且,我认识的那几个社会上的混混,他们是陈允宸惹不起的那号人。”
虽然她嘴上这样说着,但其实她心里也是慌乱得很,万一事情没有办成,反而被那几个混混占了便宜,那可就糟糕了。
她扭过头来,看向白若光,而白若光则将脸扭到了一边去。
“我反正觉得鸿门宴对陈允宸没什么用,不过,你要是想尝试一下,也可以去试试,说不定你真的会成功呢。”
“那你呢?”
徐薇雅紧紧地握住白若光的手,急切地问道。
“我……”
白若光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她虽然已经成了蜂窝煤,但内心深处还是想着要为叶凡守住贞洁,她真的很害怕历史会再次重演。
“我刚恢复…… 我怕…… 再来一次,我会完蛋的。”
徐薇雅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情坚定地对白若光说。
“光光,你就放心吧,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没问题的!你虽然是老白的女儿,会被坏人欺负,但我可是徐家的千金呀!有我在,我一定会罩着你的,那几个在社会上厮混的小混混,他们绝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白若光听了徐薇雅的话,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但这笑容却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看到徐薇雅如此坚决的态度,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和她一起行动了。
“那好吧。”
“好。”
徐薇雅兴奋地握住了白若光的手,眼神中满是期待。
“咱们姐妹俩劲往一处使,肯定能弄死陈允宸和彭妍曦的!”
“嗯。”
白若光轻轻应了一声,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倒不怎么恨彭妍曦,她最恨的是陈允宸和刘依依。
几天之后,清北大学为了尽快消除那个黑人留学生在社会上造成的恶劣影响,专门为陈允宸举办了一个盛大的表彰大会。
那一天,阳光明媚,所有的学生都聚集在了宽阔的操场上。
整个操场的地面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排马扎凳子,所有的同学都坐在上面,安静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然而,在这众多的学生中,只有闫晓凯笔挺挺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姿犹如一棵挺拔的松树,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主席台上,校领导情绪激昂地站在那里,他慷慨陈词,然而对于那个黑人所犯的事情却刻意回避,只是简单带过,宣称以后学校将不会再招收洋垃圾。
随后,他便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述起陈允宸帮助同学脱离困境的英勇事迹。
“陈允宸同学在面对这件事情时,展现出了相当成熟稳重的一面。当他发现我们的同学被那个黑人留学生欺负时,他当机立断地掏出手机,迅速按下报警键……”
闫晓凯笔挺地站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校领导那喋喋不休的话语,他的内心此刻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实际上,离餐厅最近的派出所距离这里也就一两公里的路程而已,可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校领导所说的那样。
陈允宸在处理这件事情时,拖拖拉拉,过了很久才不慌不忙地报了警。
此时,周围那些带着不善目光的同学们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闫晓凯,这让他感到无比尴尬和窘迫。
不过,他也慢慢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不把这种尴尬放在心上,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他相信,过一段时间,同学们就会逐渐将这件事情淡忘。
就在闫晓凯陷入沉思之际,他的班主任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
“小凯,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呀?”
闫晓凯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尴尬的神色,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窘迫。
“老师我……”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最终只能欲言又止。
因为他只要一坐下,身体就会传来隐隐的疼痛,而这已经成为了他心中难以言说的隐痛。
“老师我,我还是站着吧。”
班主任缓缓地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看着其他同学都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而只有闫晓凯一个人笔挺地站着,显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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