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我说秦淮茹,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想勾引谁呢?”
楚天皱了皱眉,这贾张氏,还真是阴魂不散!
楚天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往家赶。
今天义诊虽然遇到李寡妇那么个事儿,但总的来说还算顺利。
更重要的是,他还撩了一下那个叫刘晓丽的售货员,那小眼神儿,啧啧,想想都带劲!
楚天回到家门口,老远就瞧见自家门口停着一辆板车,车上装着些木工工具。
“哟,赵师傅,今儿个收工这么早?”楚天把自行车停好,笑呵呵地朝正收拾工具的赵师傅走去。
赵师傅一抬头,看见楚天,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哎哟,小楚回来了!可不就等着你回来锁门嘛!”
说着,他冲屋里喊了一嗓子:“柱子,二狗,赶紧的,别磨蹭了!咱收工!”
“可不是嘛!”二狗也跟着附和道,“楚哥,您到底是在轧钢厂哪个部门高就啊?回头您看看能不能把我们也弄进去?”
赵师傅一听这话,立马一巴掌拍在二狗脑袋上:“你小子懂什么!瞎打听什么!”
二狗捂着脑袋,委屈巴巴地不敢吭声了。
楚天笑了笑,故作高深地吐了个烟圈:“行了,你们师傅说得对,不该问的别瞎打听。好好跟着你们师傅学手艺,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哎!谢谢楚哥提点!”柱子和二狗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更加殷勤地凑到楚天身边,又是递茶又是点烟的。
赵师傅看着两个没出息的徒弟,无奈地摇摇头:“行了行了,赶紧收拾东西,别在这儿碍眼了!”
“得嘞!”柱子和二狗答应一声,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工具,推着板车就准备走。
“哎,等等!”楚天叫住他们,“柱子,你去买点肉,再买点酒,今天晚上咱们哥几个喝一杯!”
柱子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哎!谢谢楚哥!您就擎好吧!”
说完,一溜烟地就跑没影了。
赵师傅看着楚天,笑着摇摇头:“你这小子,就是太客气了!他们两个毛头小子,哪值得你这么费心!”
楚天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说是不是,赵师傅?”
赵师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鬼精鬼精的!行,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喝一杯!”
夜幕降临,楚天家的小院里,弥漫着肉香和酒香。
楚天和赵师傅、二狗三人围坐在桌子旁,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几杯酒下肚,二狗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他看着楚天,一脸好奇地问道:“楚哥,您跟我们说说呗,您到底在轧钢厂是做什么的啊?怎么那么有钱?”
楚天神秘一笑,刚想开口,突然,院墙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进来:“楚天在家吗?”
我什么我?一大妈,我敬你是长辈,才一直对你客客气气的。
楚天顿了顿,语气变得凌厉起来,“可你也别蹬鼻子上脸,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捏?我要是真想收拾你们,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在这个院里待不下去!”
楚天这番话,说得杀气腾腾,一大妈听得心里直发毛,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看傻了眼,他们平日里见惯了楚天笑呵呵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好脾气的主,没想到发起火来,竟然这么吓人!
秦淮茹也被楚天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她呆呆地坐在地上。
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了反应,只是愣愣地看着楚天。
楚天没再理会一大妈和秦淮茹,他转过身,看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朗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我楚天行得正,坐得端,谁要是想算计我,尽管放马过来!”
“但是,我这个人,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要是敢欺负到我头上,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楚天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回了屋。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半天回不过神来。
对着楚天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能赚钱了,就看不起我们这些老邻居了是吧?”
“哟,贾张氏,您老人家可算舍得出来了!”楚天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准备在后面躲到天黑呢!”
“你,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贾张氏被楚天当众戳穿了心思,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楚天毫不畏惧地迎上贾张氏的目光,“你要是真关心我,就别整天想着怎么算计我,也别指教你那好儿媳妇打我的主意!”
“你,你胡说八道!”贾张氏脸色一变,眼神闪烁,显然是被楚天说中了心事。
“我胡说八道?”楚天冷笑一声,“你敢说你没让秦淮茹给我洗衣服做饭,好让我看上她,娶了她,给你们家当冤大头?”
“我……”贾张氏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周围的邻居们顿时议论纷纷,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我就说嘛,这秦淮茹怎么突然对楚天这么上心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可不是嘛,这贾张氏也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家什么条件,还想高攀楚天,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听着周围邻居们的议论声,秦淮茹脸色惨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楚天竟然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她的心思。
这下好了,她在院里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楚天,你,你欺人太甚!”秦淮茹咬着嘴唇,眼圈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到秦淮茹这副样子,楚天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
“我欺人太甚?”楚天冷笑着反问道,“那你说说,是谁先欺人太甚的?”
“是谁整天想着算计我的?”
“是谁想把我变成第二个傻柱的?”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那点小心思,在我眼里就像这三岁小孩一样幼稚!”
“你要是真想活下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找个工作,别整天想着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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