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就不准确了,恐怕早已完事儿了吧,现在这叫久别胜初欢嘛。”
闻言,谢初尧顿时面红耳赤,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宋知安强忍住不满拉着她迅速远离现场,并不在乎她脚下险些绊倒的事实。
“初尧,这种情况我也没有料到。”
谢初尧气愤地质问道:“为什么要将这些人请过来?难道他们在什么地方特别重要?本可以简单办上几桌宴席就行了,你非得请他们上主厅做客!”
宋知安心里本来就一堆烦心事,头痛得要命,听了这话顿时怒气冲天:“凭什么?如果不是他们,哪有如今的盛世?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来?”
谢初尧见他情绪激动,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就算如此,你就不能多安排一些座位吗?别忘了,这些人对你并没有好处,将来在朝廷上你还要依靠那些世家大族的帮助。”
宋知安不愿在婚礼当天闹得不愉快,只得派人将谢初尧送回房,然后继续招待客人。今天的喜庆气氛早已烟消云散,颜面扫地,尤其是那批人在离开时还提到了欠下的银子,暗指让他直接使用谢初尧带来的嫁妆。
简直就是当众践踏他的尊严。等到客人们离去后,谢初尧更是恼火,把所有的怨气全都撒在了宋知安身上。“如果你能早些考虑周到,今日也就不会闹得如此尴尬了。”
她本期待这场婚礼成为自己一生中最辉煌的日子,却没料到会有这般不堪。
宋知安认为她这质疑简直荒谬至极:“一个君子怎会亲自操心这些琐碎之事呢?若家中大小事务都要由我来定夺,那娶妻的意义何在?”
谢初尧非常生气,毕竟她始终幻想着自己的婚姻将会轰动一时。
尽管外面议论纷纷,但她相信大多数人都是在羡慕她的佳缘,甚至有人愿意拿全部功绩换娶她的机会。
按理来说,今日应是风光无限的场面,来访的皆是权贵之士,比当初谢砚敏嫁给宋家时更显隆重。
她还计划利用这个契机让宋知安道与更多显赫人物结交,谁承想因着吝啬而毁了一切美好愿景。估计此时此刻谢砚敏肯定正得意洋洋地看着一切发生吧。
一想起这位姐姐大概正在为他们的困境暗自窃喜,谢初尧心中憋闷难平,最终引发了腹痛,让整个宋宅整夜不得安宁。
次日,宋知安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餐桌上,整个家都沉闷压抑。
早餐时分,宋孟氏长叹一口气说:“虽然昨晚婚礼出现许多状况,但至少从今天开始府中日子会好起来。昨晚我看过了,有很多珍稀宝物。”
谢初尧闻言,怒不可遏:“婆婆,既然这场喜宴已沦为笑柄,我们就应该把这些礼物归还,以免留下更多口舌是非。”
听闻此言,宋孟氏猛力拍桌反驳道:“为何如此?这些东西一旦进了宋家门槛就归我们所有。”
面对争执,谢初尧无计可施,只好转向宋知安求助。后者头疼不已,在两边夹击下心情烦躁异常,“初尧所言甚是,娘亲昨天确实应该多设几桌宴席避免这种难堪局面的发生。”
然而宋孟氏亦满腹委屈地表示:“我当时怎么可能预料得到会有那么多宾客莅临?而且往常这种事情是由谢砚敏负责打点的,我对此实在不太熟悉。”
“够了,别再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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