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眼神在两人身上不断打量着,然后递上了手上的钥匙,接着意味深长的笑道:“好了,房间在五楼520,祝两位今天晚上玩的愉快。”
林凡点了点头,随手接过了钥匙,总感觉工作人员这话很有歧义,不过他也没有多问,而是自顾自的向着电梯走去。
风摇刚想跟上,突然被叫住了,她眨着疑惑的大眼睛看去,工作人员嘴角充斥着异味莫名的笑容,不知递了什么东西给她。
她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方形的,她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口香糖,不由得询问。
“姐姐,你这是?”
工作人员认真的解释道:“美女,你长的这么漂亮,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做好安全措施,事后你也不会吃亏。”
风摇满脑子雾水,她完全听不懂面前的工作人员到底在说什么,很疑惑,还想多问,结果听到了林凡的催促声,她赶忙按捺住内心不解,随手把东西揣进了兜里,客气的道完谢后,小跑着跟了上去。
随手按下电梯,趁着空隙,林凡不禁疑惑问道:“瑶瑶,你刚才和她在聊什么呢?”
“那个好心的姐姐送了瑶瑶东西,瑶瑶也不知道是什么,以前没见过。”说着,凤瑶掏出了兜里的东西,递到了林凡面前,天真的问道:“林凡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凤瑶手里拿着的杜蕾斯,林凡只感觉一口老血冲到了头顶,特别是迎着凤瑶那天真无邪的目光,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随手抢拉过来,然后揣进兜里。
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实在是太过多管闲事了,刚才说话就莫名其妙的,还祝你们今天晚上玩的愉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这么纯洁的关系,偏要沾上污点才行是吧!
没有等到林凡回答,凤瑶又问道:“林凡哥哥,这是什么啊?口香糖吗?”
林凡被这个问题呛住了,他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想到了理由解释。
“瑶瑶,这确实是口香糖,不过,这种口味的口香糖不适合女孩子吃。”
凤瑶深信不疑,认真的说道:“那瑶瑶就不吃了,都给林凡哥哥吃吧。”
夭寿啊!
林凡心底的郁闷不知该从何说起,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和如此高神的凤瑶相处,虽然会得到她的天真无暇治愈,但是其实也很头疼。
因为她总是莫名其妙的问些问题,不回答又知道她是无心的,回答又只能瞎说。
电梯很快到了,两人走了进去,来到520门口,取出房卡打开门。
看着花了几乎300大洋定下的房间,虽然有点小,但是林凡还是满意的。
不大不小的房间,落地窗刚好能看到下面的夜市,灯火通明的,很热闹。
房间里有大床,电脑、电视机、茶桌茶具,最主要的是还有真皮沙发。
看到这里,林凡方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今天晚上有地方睡,不至于打地铺。
收回视线,林凡柔声说道:“瑶瑶,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
“林凡哥哥,瑶瑶要先把身上的银饰取下来。”洁白的大床上,凤瑶一件一件把身上的银饰取了下来,动作极为缓慢,而且极其认真,丝毫不敢大意。
这些银饰是她的身份、她的传承,也是她的嫁妆,是她阿爸亲手捶打出来的,其中不知流了多少汗水,也象征着父爱的伟大。
20多斤的银饰,其实穿戴在身上还是很重的,凤瑶也不是很喜欢穿,但为了降临烦,她还是要盛装打扮,不容许大意,她要让意中人看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林凡疑惑的问道:“瑶瑶,你怎么每天都穿你们族里的衣服啊?不觉得重吗?”
“不重啊,瑶瑶已经习惯了,而且为了林凡哥哥,瑶瑶也愿意穿。”
凤瑶不经意的回答,林凡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却被狠狠刺了一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还伴随着阵阵抽痛,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或者是怎么说都没用。
凤瑶不谙世事,骨子里却很倔强,她认定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对于爱情,她的表达是这么的热烈,从来不拐弯抹角,只打直球,这正是最让林凡头疼的地方。
她没有强迫自己,只是默默付出,默默喜欢自己,人还傻乎乎的,自己又能拿她怎么办?难不成她连喜欢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林凡柔声劝解道:“瑶瑶,你也见过我了,我暂时要在这边,短时间之内不会回去,你明天回去乖乖上班,好不好?”
对于凤谣的喜欢,林凡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劝回去,只能寄希望于她以后能放下这段感情。
“林凡哥哥,你不要赶瑶瑶走,瑶瑶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瑶瑶不想离开你。”风瑶急切的说道,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恳求之意。
看着凤瑶大眼睛中晶莹的泪滴,好像只要自己拒绝就会往下流,楚楚可怜的,看起来是这么的让人心疼,林凡下意识的握紧了手,狠心移开了视线,冷声呵斥。
“我都说不喜欢你了,你干嘛还要跟过来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好烦啊!你都打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你知不知道?
“而且你就这样跑过来,连自己的工作都不管了,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考虑你阿妈的意见吗?你怎么那么自私呢?”
狠心说完这番决绝的话语,林凡的心好似在滴血,刺痛感传遍全身,让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强忍着,冷眼瞪着凤瑶。
这丫头实在是太倔强了,不能让她越陷越深,事到如今,也只能自己来扮演这个坏人了,这么狠毒的话,但愿她能听进去。
“对不起,林凡哥哥,对不起,瑶瑶没有想过打扰你的,真的没有,瑶瑶只是喜欢你。”凤瑶焦急解释着,娇躯忍不住颤抖。
她强忍着心中的痛苦不愿在林凡面前哭出来,但她最终还是高估了自己,泪水终究模糊了她的眼睛,像断线的风筝那般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她就这么无声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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