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秦淮笙整个人都心惊肉跳了几分。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大姨……她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的事……”
男人俯身逼近,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凤眸深看着她的眼睛,“是没有,还是有却不敢承认?”
男人目光毒辣,秦淮笙想着沈卿一定是被逼无奈才对面前的男人扯出了这样的谎。
思及此,秦淮笙只好硬着头皮说:
“…要不是你皮相好基因好,我……不会动这个念头。”
顿了顿,耸了耸肩,“现在被你发现了,那算了……”
傅少衍没在这件事上为难她,而是将西装外套脱下裹在她的肩膀上,
“秦大小姐,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出门连个外套也不穿,你很想感冒鼻炎发作吗?”
秦淮笙出门急,只穿了条中袖连衣裙。
来的路上,她心里藏着事一直忐忑不安,这会儿平静下来确实感觉手脚冰凉浑身冒凉气。
再加上,傅少衍提到她有鼻炎的老毛病,这样细微之处,很难不让她心潮涌动。
五年前,她感冒鼻炎发作喷嚏和鼻涕不断,吃各种药都不见好,把那时的傅少衍给急坏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用人血做药引子的偏方,背着她用自己的血给她炖中药,被她发现时,她气的足足半个月都没理他。
往日历历在目,稍稍回忆就让秦淮笙眼眶潮湿泛酸。
她低着头,将涌上眼眶的泪水都逼退下去,声音温温的:
“我怕你为难我大姨,出门走的急,所以……”
“上车,送你回去。”
秦淮笙知道拒绝也没用,乖乖的跟着傅少衍上了车。
两人一起坐在后排,唐宋发动车子时就将前后挡板给升了起来。
如此,本就没那么宽敞的空间就变的更加密闭了。
两人坐的有些近,无形中气息似乎交缠在了一起,暧昧氛围陡升。
秦淮笙意识到两人坐的太近后就下意识的往车窗那边挪了过去。
傅少衍见状,发出一声短促的冷嗤声,“要偷我的种生儿子,还躲我那么远?”
秦淮笙回头看着他,撇嘴道:“阴谋都被你识破了,还怎么偷?”
“你不用偷。”
“你想生,我又不会不答应。”
秦淮笙:“你想的美。”
傅少衍:“不是你想要给我生儿子?”
“我是想生儿子,但却不想被去母留子。还有,你别误会,我是觉得你基因好所以才动了这个借种生子的邪念。现在……你白给我,我也不要。”
最近三番五次接触下来,秦淮笙也算是摸准了傅少衍现在的一些脾气。
他虽然阴晴不定,嘴巴比砒霜还毒,但总体来说他疯狠了也没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
顶多是拿她在乎的人或者是物发泄情绪。
所以,她现在不怕他。
他脸皮厚,索性她也厚好了。
看谁比谁不要脸。
“傅少衍,你要是实在对我很意难平不肯放手,你就跑回家跟你老婆离婚。”
“光离婚还不行,你还要把你老婆和女儿都赶出去,然后再风风光光的把我娶进门,我才愿意给你生儿子。”
秦淮笙故意厚颜无耻的这么说。
因为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世家大族联姻,动一发而牵全身,从温暖父亲绑架她这件事来看,就能看出傅少衍跟温暖的联姻不是他们两个说了算,而是两个家族。
所以,即便傅少衍真有那个要离婚娶她过门的打算,两边的家族也不会答应。
再说,她看得出来,傅少衍跟温暖即便没有爱情那至少也是相敬如宾,否则也不会生下那么可爱的女儿。
果然,男人的回答,不是一般的讽刺难听。
“秦淮笙你脸皮真厚!”
“你是哪点配?也是真敢想。”
秦淮笙把脸凑到他的面前,一双黑漆漆的桃花眼望着他黑意淙淙的眼眸。
一时间,两人距离近到呼吸纠缠。
她睫毛煽动时,甚至刮过了他的鼻梁,痒痒的,勾的他小腹都紧绷了一度,呼吸也不由的粗沉了几分。
“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劝你最好跟我保持距离。”秦淮笙说这话时,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傅少衍的喉结一路下移,很快就来到他的紧绷之处,“不然,把你钓成翘嘴,你可别怨我。”
傅少衍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抱坐在到自己的大腿上,并在下一瞬托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朝她吻了下去。
他的吻,素来霸道且热烈。
秦淮笙被迫伸出舌跟他纠缠,身子在他超高的技巧性软成了无骨蛇,软踏踏的全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喘的厉害,身体反应比这还要激烈。
秦淮笙其实很羞耻自己……会这样,她难道真的是到了年纪很缺男人滋润吗?
她趴在傅少衍的脖颈里,大口唤气,但手却不忘拍打男人的肩膀,“傅少衍,都跟你说了,想要我,就拿傅太太跟我换……”
“不是你要说要把我钓成翘嘴?”
傅少衍这些年,虽然一直有女人往他身上扑,但……素了五年做了五年的和尚,所以只是跟秦淮笙随便吻一吻,他也是心痒难耐的很。
他掐着秦淮笙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只能看着他的眼睛,对眼底泛着潮红的秦淮笙继续说道:
“我以为你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做情妇的打算呢。”
说着,就要朝秦淮笙吻下去时,秦淮笙把脑袋撇开,声音有些破碎:“我不要……”
“晚了。”
“你挑起了火。”
“得灭。”
傅少衍一刻都等不及,让唐宋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
刚刷卡进门,在门被关上的一瞬就一侵到底。
秦淮笙理智被击碎的一败涂地,所谓的道德底线完全被情浓淹没,这一刻,她似乎真的成为没有廉耻心的情妇以及万恶的小三。
可她还是在跌宕之际,难过的流下了眼泪。
事后,男人跟五年前一样,细致的帮她清理干净,甚至是抱着她进浴室体贴入微的帮她冲洗。
洗完澡,帮她吹头发,手洗贴身衣物并烘干。
“太晚了,商场基本上都关门了,先将就穿。”
男人将烘干的贴身衣物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吃夜宵?”
秦淮笙从他手上将贴身衣服接过来穿上后,情绪有些……低落的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习惯了。”
傅少衍声音轻描淡写。
五年前,他们生活在一起时,所有家务他一人包揽,他把她当成女儿来宠,早饭变着花样做只为了哄她多吃一口,更别提是洗衣服这些了。
可这句话,在秦淮笙听来,是他帮温暖做习惯了。
激情退却后,就是理智了。
她问:“你还不会回去陪你的老婆和孩子吗?”顿了顿,情绪忽然就崩溃起来,“傅少衍,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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