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纹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在床头上开始转动。
转了三圈,蓦的,朝着一边缓缓移动开,露出一个大洞。
温雅眼尖的看见里面放着一个大盒子。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她伸手把盒子拿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沉!
把盒子放在拔步床山,温雅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仍是紫檀木的盒子。
温雅有些惊讶,古代的紫檀木这么不值钱吗?
遇到个盒子就是紫檀木做的,仿佛紫檀木就像大白菜一样。
这就是古代有钱人的爱好吗?
盒子上有锁,但是并没有锁上,她很轻易的把古锁取下来,缓缓打开盖子。
盒子竟然是分层的,一共三层。
第一层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密密麻麻的,个头不是很大,但很均匀。
尤其是里面的颜色还是五彩的,有粉色的、黑色的、紫色的,白色的、蓝色的。
温雅从来不知道珍珠还有这么多颜色。
第二层都是玉镯,竖着整齐的摆放在盒子里,颜色也是多种多样。
拿起一个绿色的看了看,温雅不太懂种水,但碧绿碧绿的看着就让人喜欢。
第三层是簪子,各种样子的簪子。
温雅眼睛都要看花了,里面不但有玉簪子,还有一些木头的,做工都很精细。
温雅一眼就喜欢上一只木兰花的木簪。
簪子是黑色的,但顶端的木兰花却是白中带粉,看起来栩栩如生。
温雅也终于知道盒子为什么那么沉了。虽然只放了珍珠、玉镯、簪子,但每种都有很多,很多!
她深吸口气,缓缓把盒子盖上,小心的收了起来。
但是那根木兰簪子直接被她拿出来用了。
温雅头晕晕的出了空间,想要冷静一下。
这些东西的价值简直是不可估量,单单一颗珍珠,一只镯子,一根簪子都是天价。
把玩着手里的簪子,淡淡的木兰花香窜入鼻端,她又是一愣。
做簪子的木头竟然会散发花香?
温雅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木材,但是那温润的触感,还有这淡淡的花香一看就不简单。
此时狂喜才涌上心头,温雅任自己沉浸在这样的喜悦里。
哈哈,那么多珍珠都是她的。
还有那些镯子,一天戴一只也能戴一年了。
那么多的木簪子,随便卖出一只就够她一年的花销了。
等再过几年变卖一些,够她在京城买房子的了。
她要做包租婆,要有好多的房产,以后就躺平了。
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不为生活发愁的人生该是何等的快活啊!
前世温雅没有享受到,今生等报了仇她就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即使要继续奋斗,那也是因为她的兴趣,不是为生活所迫。
温雅觉得那样的日子一定很美好,她想要体验一把。
直到深夜,温雅还是兴奋的睡不着觉。
把那盒子又拿出来,看了又看,每只镯子都是那么好看,让人爱不释手。
蓦的,院子里传来一丝动静。
温雅手一挥,面前的盒子收进了空间。
她的房间里是开着灯的,温雅小心的下床,站在堂屋门口等了一会儿。
又听见院子里的一点动静时,她确定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这里可是家属院,怎么会进来外人?
把疑惑先收起来,温雅仔细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好只有一个人的。
但不排除这人外面还有同伙。
堂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一道黑影出现在门口。
温雅躲在门后的阴影里一动不动,来人慢慢朝着亮着灯的里间走去。
借着里间卧室里透出来的光线,温雅看清了来人的脸。
竟然是冯宽!
他不应该被看管起来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有人把他放了,还是他自己逃出来了?
温雅心里纷杂的念头一闪而过。
不过不管如何先要把眼前的人控制住再说其他的。
冯宽掀开帘子的瞬间,温雅的攻击也到了。
冯宽的注意力都在里屋,他脸上的兴奋一览无余。
以至于当温雅手里的的木棍打在他头上的时候,他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狰狞笑意。
“砰!”“咚!”
接连两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冯宽只来的及回头看了眼,就缓缓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他头上的鲜血流出,很快浸染了地面。
温雅在某些方面是有些洁癖的,眉头紧皱,盯着地上那一摊越来越大的血迹。
想到一会儿还要清理干净就头疼。
像是拎小鸡一样把冯宽拎起来,温雅就这样提着个人出了家门。
把人送回研究所是最好的,但这里离研究所有点远,温雅不想走路过去。
想了想还是拎着人上了最近的一座山上。
夜晚的山林里不时传来几声狼嚎,再加上阴森森的,看着就像是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
温雅把人提着上了半山腰,她记得这里有个隐秘的山洞来着。
先把人藏在这里等明天一定会有人过来找她,到时再把人交给过来的人。
温雅还有些事情想要先问问,她的手段不适合光明正大的用出来,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把人扔到山洞的地上,等到点燃火堆,才蹲到冯宽面前,冷冷一笑,“既然醒了就别装了!”
冯宽仍是一动不动,温雅挑挑眉,拿出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
药一入口冯宽就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温雅一只手掐着他的嘴迫使想要把药丸吐出来的冯宽挣脱不开。
五秒后,温雅陡然把他放开。
冯宽使劲咳嗽,用手抠着喉咙,想要把药丸吐出来,但根本就是徒劳的。
他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阴凉通过胃里朝着全身蔓延。
冯宽愤恨的盯着温雅,要不是他现在浑身无力,早就朝着温雅扑过去了。
温雅缓缓开口,“在这个县城里,你们还有多少人?”
冯宽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一脸鄙视。
但现在的嘴已经不是他的了。
“没有多少了,除了我还有四个人。
在报社工作王家国,在粮食局的赵辉,还有医院的李娟,最后一个就是你们这个家属院的军嫂王盼弟。”
冯宽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拼命的想要闭上嘴,但是声音还是在山洞里响着。
“我能这么顺利进家属院都是因为王盼弟,也是她告诉我你的住处的。”
冯宽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
但他的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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