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云从龙完全没有将他们的威胁放在心上,一声令下,那些云氏子弟虎入羊群一般,逮住几个大老板和他们的儿子就砸断了双脚。
听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和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老板们终于意识到云从龙是玩真的了。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一个大老板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是啊,云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另一个大老板也跟着求饶道,他的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试图讨好云从龙。
此时,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何方才那程颐尊为何会毫不犹豫将自己儿子的双腿砸断。
原来他早已经知道,这牧云根本不是什么被云家看轻的废物女婿,而是被整个云家人当做自家人的存在。
想明白这些事,有些大老板已经效仿起程颐尊的做法,拉出自己惹事的儿子,也不问到底是怎么得罪云家女婿的,直接就开始上手进行残酷的教育。
瞬时间,场内一团乱糟糟的。
有被云氏子弟暴打而哭爹喊娘的,有被自家老爹动手暴捶而哭喊不止的。
云从龙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似这才是他想看到的一幕。
他缓缓地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今天,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老板们听了云从龙的话,更加害怕了。
他们纷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云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您!”
一个大老板说道。
“钱?我不稀罕!说真的,若不是看在你们并没有犯下大错的份上,今天就不是要你们两条腿那么简单了!”
云从龙怒吼道。
大老板们听了,吓得瘫倒在地,他们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云从龙面色阴沉,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大老板。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你们以为有钱就能解决问题吗?可笑!活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明白,你们手里的钱,是我让你们赚,你们就能赚!我不让你们赚,你们连半个子都赚不到!”
“在古武世家面前,你们有嚣张的资本吗?”
“娘的,看来我云从龙这些年真是没出过手了,倒是让你们误以为,自己赚了几个臭钱,就可以跟我云从龙叫嚣了!”
“你们不是想要去古武盟告我吗?你们这样去,没有点证据,怎么告我云从龙呢?”
“正好,把你们腿都打断了,这就是你们最好的证据!”
“给我通知下去,所有崇州的医院,都不允许医治这些狗东西,不然,就是与我云氏为敌!”
听到这,那些还想企图用钱求饶的大老板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云从龙对视。
其中一位老板还是壮着胆子用颤抖着声音说道:“云总,我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云从龙冷笑一声:“饶了你们?你们犯下的错误不可饶恕!如果这次不严肃处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效仿!”
“这一年多来,你们不就是看我女婿善良好欺负,这才一次次踩着他找存在感吗?”
“今天谁来也没用!我就是要让崇州所有人知道,我云家女婿,不是你们这些有几个臭钱的人就可以随便欺负的!”
云从龙说完,另一位老板急忙说道:“云总,我们愿意做出补偿,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云从龙不为所动,他猛地一跺脚,将脚下的石板都踏碎了,口中大声说道:“补偿?好啊,那就站着别动,就拿你和你儿子的双脚来补偿吧!”
“动手!一个都不能放过!”
云氏子弟瞬时就冲上去,手持铁棍,如虎入羊群一般,对着这些求饶的大老板们的小腿狠狠敲去。
随着云氏子弟的每一次铁棍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几十个大老板和他们的儿子,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他们一个个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痛苦地呻吟着。
然而,疼痛并没有让他们屈服,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怒火。
“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以为我只是一个商人吗?你敢动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大老板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这个疯子!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另一个老板的儿子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云从龙,你今天犯下了大错,你会后悔的!”
云从龙充耳不闻,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他们的财富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今天,他不止要为女婿出气,更要为那些被他们欺压的人讨回公道。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怎么,今天尝到了被人欺负的滋味了吧?!”
云从龙大声说道。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让那些怒骂声渐渐消失。
大老板们和他们的儿子们都惊恐地看着他,他们终于意识到,云氏是真的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云从龙朝那个方才叫嚣着自己身份不止商人那么简单的人走去,一脚踩在他断裂的小腿上,钻心的痛让那人脸色惨白,惨叫连连。
“你什么身份?来,说给我听听!如果我不满意,我今天就杀了你!”
云从龙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我、我是京州朱家的人!朱家的!”
那人忍着剧痛的,咆哮道。
京州朱家,京州门阀之一,在各行各业,都有着根深蒂固的势力。
如果说在龙域,哪些势力可以跟古武世家抗衡,这京州门阀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从某种方面上来说,京州的门阀世家,比古武世家的势力更大。
“京州朱家?”
云从龙听到那人报出身份,有些犹豫了。
因为京州朱家确实能够威胁到他们云氏了,他们有那个实力。
“你是京州朱家的?”
这时,牧云听到那人说自己是朱家的人,不禁走过来,问。
“正是!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们,晚了!你们敢这样对我,我们朱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云氏也会因此玩完!”
那人见自己开始被重视了,竟然叫嚣了起来。
“你知道朱由检吗?”
牧云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他,问。
“朱由检?我当然知道,他是我们朱家的高管!不过,朱由检前不久已经……”
那人说到这,忽然停住了,有些愣愣地看着牧云。
“怎么不说了?看来,你也知道朱由检在桂州被人扭断了脖子啊!你猜猜,朱由检是被谁扭断了脖子的?”
听到牧云这么问,那人慌了。
他可知道,朱由检不仅被扭断了脖子,此事还在京州朱家内引发了一阵震动。
眼前这人竟然知道这件事,莫非?
“你不说你是朱家的人还好,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自然不能这么放过你!”
说着,牧云一把接过一个云氏子弟手中手中的铁棒,朝那人就敲了过去。
直到将那人四肢都全部敲得粉碎,他才停手。
“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你背后的朱家。打人者,蛮州牧家牧云!有本事,就来找我!”
一旁的云从龙一听,心中嘿嘿发笑,这小子是想将祸水东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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