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业看到沈辞摔倒瞬间,就呐喊,“沈辞!”
但由于隔的远,祁夜这边也是大惊,没谁听到他的心痛以及难受。
秦思业当即还喊,“王秘书,创可贴。”
喊完之后,秦思业却差点倒在温泉里。
他忽然意识到,就算他喊破喉咙以及对沈辞在怎么关切,她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他现在像个卑微的偷窥者,只能远远观望,离她哪怕只有三米,他都会刺激到沈辞。
秦思业把酒倒在温泉里,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老爷子在航拍里看到沈辞受伤了,就让张妈把医药箱带下去。
沈辞对张妈说,“没事,就是破了点,不方便下水。”
说着,她极其遗憾摸着睿睿的头,“睿睿,对不起啊,妈咪不是故意的,但不要难过,妈咪没事,你跟舅舅,祁夜哥哥玩,妈咪就在一旁休息,好不好?”
睿睿摇头,“不好,妈咪不能玩,睿睿也玩了。”
“对,我们都不玩了。咦,我忽然有个主意,”晓雯不知道想什么道,“我们要打牌或者打麻将?对,就在温泉里面,不一定要跑来跑去,姐姐膝盖贴着防水布,谁输就贴谁的脸。”
她可是机灵鬼,怎么样,是不是比玩水枪好玩多了。
“可以,不过,贴脸太幼稚了,这样吧,女士贴脸,男士泼水?”小陈建议道。
沈辞打了一个响指,“可以啊,既能泡温泉,又能玩,祁夜,给酒店服务打电话,说我们打麻将。”
睿睿欢呼着,“好啊,睿睿还可以游泳。”
这简直就是享受。
十分钟后,露天温泉里,出现一台手动麻将机,祁夜笑的特别贼,“先说好了,可不许耍赖啊。”
小辉狠狠鄙视他,“待会别哭!”
祁夜又开始吹了,“我可是雀神。”
在观看的老爷子笑道,“在雀神,也不如小辉,他可是在襁褓起,就一直玩麻将的。”
老爷子兴高采烈,看的自己也想玩,等会等他们回来,来房间里陪他玩。
沈辞上桌,睿睿怕她膝盖疼,没坐在她腿上,而是坐在舅舅腿上。
不知道为什么,睿睿觉得舅舅会赢。
祁夜瞪他。
晓雯先上,受不了换小陈,总之,谁认输换谁。
睿睿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小水桶,他负责泼水,第一把,祁夜就输了,还没说话,睿睿提着水桶就从他头顶倒下来。
虽然是温水,但祁夜感觉受辱。
睿睿又哈哈大笑,“祁夜哥哥,输输。”
祁夜又瞪他。
继续第二把,不巧,又是祁夜输了。
祁夜依旧是没有开口说话,就被睿睿倒水了。
“小辉,你故意的吧。姐姐,干脆让他一个人赢算了。”祁夜抱怨。
沈辞道,“祁夜,这个你真的冤枉姐姐了,姐姐告诉你啊,小辉他……”沈辞话戛然,因为她要说的话里,有个不太愉快的人。
小辉接话,“秦家每年节日,爷爷都是抱着我打牌的,我五岁就会算牌了,阿姐没说错,你还真的怪不了她。”
祁夜微怔,“这么神的么?五岁就会算牌?我十岁还能看股市呢。”
吹牛,他最会!
小辉也不多话,“你等会就知道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祁夜不知道被淋了多少次了,“不玩了,你们玩的是我。”
“不是你不服输么?继续啊?”小辉刺激他。
祁夜哼了声,“想让我认输,门都没有。”
蓦然,他似乎时来运转了,不过来不及高兴,晓雯喊了声碰,祁夜直接倒在水里面。
睿睿又笑他,“祁夜哥哥,你到底行不行啊,睿睿都泼烦你了啊,拜托,你让舅舅,小姨也淋一下吧,他们好冷。”
祁夜幽怨的看着睿睿,暴风式哭泣,“睿睿,怎么能说祁夜哥哥不行呢?祁夜哥哥是男人,男人不能不行,我自己泼。”
沈辞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道,“现在信了吧?”
“你们玩,我去下洗手间。”
沈辞知道,她在场的话,祁夜他们是玩的不会尽兴的。
小辉也真是,针对的那么明显,她都不好意思了。
祁夜也是的,干么这么一直让着小辉,让睿睿泼,没必要这么牺牲自己。
她会心疼的,别委屈自己了。
“姐姐,快点回来。”祁夜丝毫不觉得,他完美的演技,到处都是破绽。
沈辞不在,他就恢复本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辉,受泼吧!”
然后,睿睿惊呆了,因为祁夜哥哥,直接抄起他身侧的大水桶,泼了小辉一身,睿睿大喊,“祁夜哥哥耍赖。”
小辉也不在乎,夺过睿睿的水桶,但由于太小,不过瘾,直接扑上来,把祁夜按水里,“来呀,互相伤害啊,反正有大把的时光。睿睿,帮舅舅!”
祁夜喊,“小陈,十万,帮我。”
然后打起来了。
沈辞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眼里都是幸福,这才是出来玩的样子。
蓦然,她感觉头顶上方,有股炙热的视线传来,沈辞抬眸望去,看到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沈辞惊愕,幻觉?
秦思业没有想到沈辞会抬眸看来,虽然他知道沈辞就算抬眸,也看不到,但跟做贼似的,心虚的晃了一下。
王秘书以为他胸口又疼,忙道,“秦总,还好吧?”
就算没有全身泡在温泉里,但一直站着几个小时不动,身体也吃不消。
秦思业脸色不太好,“没事,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你在这儿看着吧。”
王秘书点头,“好,需要叫医生的话,请您叫我。”
秦思业回房间了,他好像有点发烧,浑身透着股无力,还未走到床边,在外面泡在温泉里的王秘书,就听咚声传来,王秘书大惊,“秦总!”
秦思业昏倒了。
王秘书刚把他架起来扶上床,顿感他体温吓的惊人,把秦思业放床上后,没有一丝慌乱叫酒店服务叫了医生。
沈辞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酒店经理,带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进电梯,她听到酒店经理说,“对,顶层客人,身份非常矜贵,务必将他治好。”
沈辞微怔,忽然问了句,“请问顶层的客人是不是姓秦啊?”
酒店经理惊了,“是,沈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的?”
沈辞笑了,“猜的。”
语毕,沈辞回露天温泉,看来不是她错觉——他还真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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