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我知道你很生气。”
“光奇一定是犯了糊涂,你千万不要责怪他。”
二大妈为刘光奇开脱,根本就没提及刘光福。
即使刘海中教训了刘光福,她也不会有任何心疼,他们夫妻俩对待两个孩子一向如此,对刘光福一直不亲不疏。
哼!
刘海中冷冷地哼了一声,加快步伐朝轧钢厂走去。
大掌柜结束了对轧钢厂的视察,离开了工厂。
然而,作为工业部的主要领导,大领导并没有随同大掌柜一同离开。半小时后,
大领导主持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轧钢厂所有的高层管理人员都参加了,其中包括万兴邦。
“首先,恭喜各位。”
“大掌柜对轧钢厂的表现非常满意。”
大领导宣布,并带头鼓掌。
众人也随之鼓掌。
随着上级的重视不断增加,轧钢厂的发展蒸蒸日上,每个人都心情振奋!接着,
大领导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现在,我要宣布一个重要决定。”
“从今天起,原有的技术部将升级为技术研究所,暂定级别为副省级。”
“万兴邦同志将担任所长一职,行政级别为十级,并享受特殊津贴三十元。”
“请大家祝贺他,鼓掌!”
大领导宣布了这一决定。
一瞬间,
会议室里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看向万兴邦,又转向杨厂长。
几个月前,万兴邦刚来到这里时,还只是一个技术部主任,属于轧钢厂,是杨厂长手下的员工。
后来,
技术部门虽经历提升,但名称依旧保持原样,此时万兴邦与杨厂长的地位平等。不过没过多久,技术部门再次升级为技术研究所,而万兴邦则成为了杨厂长的直接上司。这变化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他的职位达到了行政十级,月薪是217元,另加30元的特别津贴,总计每月可以领取247元。特殊津贴不仅代表实际数额多少,更重要的是能够享有这份待遇的象征意义。
当时在场的众多人员中,仅两个人享有特殊津贴,一位是首席领导(ched),另一位便是万兴邦。即使杨厂长也没有获得这一殊荣。
会议室立刻沸腾起来。
\"请大家安静!”
“现在宣布第二条决议。”
“原本隶属于工业部的轧钢厂,现在将由万兴邦同志主管的技术研究所直接领导。”
大领导的这项声明像一颗深水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起初,
技术部只是一个内设于轧钢厂的部门。
但如今,
局势逆转,
原本的技术部门已成为技术研究所的核心,
而轧钢厂反倒变成了它旗下的工厂之一。
大家心中很清楚,现在只是一个开端,将来很可能有更多的工厂被划归技术研究所管理,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
“现在我宣布第三条决议:原轧钢厂的领导班子将保持稳定,短期内不会发生职位调整。”
大领导继续说道。
轧钢厂变为技术研究所旗下的一员并非意味着它的降级,而是由于研究所本身的实力得到了提升,因此这对于杨厂长及其同事们的影响并不大,只是他们直接汇报的对象由杨厂长换成了万兴邦。
呼——
杨厂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能为万兴邦工作,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他最为担心的是自己会被调离岗位。有万兴邦的存在,未来的各类创新将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留任时间越长,他就越能够积累政绩。即便短期内没有升迁的机会,他也甘愿继续担任轧钢厂的厂长之职。
“我宣布的决议已经全部结束。”
“还有,基于当前的国内环境,我们此次决定升级技术部为研究所属于高度机密,请各位注意保密。等会议结束后离开时,每位与会者都需要签署保密协议。泄露机密者,将按叛国罪严惩不贷!”
大领导的脸色极为凝重。此举措完全是为了保障万兴邦的安全。毕竟,他对国家实在太重要了,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唯有万兴邦才能担起此重任,我们必须确保他安全无虞,不受到任何人的威胁。
尽管如此,身份的暴露终究无法避免。但暴露的时间点应尽可能推迟,这样才更有利于保证万兴邦的安全。大领导随后宣布会议结束,并独自留下与万兴邦进行了单独交谈。
“兴邦,你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的发明极具前瞻性,一旦推出势必引发巨大关注。”
“对手必然会不惜一切手段来探究你的背景,届时你的身份将会暴露。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将为你安排保卫人员。”
大领导对万兴邦作出预警。对此,万兴邦早已心知肚明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最终,大领导离开了轧钢厂。
“头儿……”
杨厂长最先走了过来。
“得了吧,杨厂长,你这叫我怎么习惯得了?今后你还是叫我万主任吧,我还是叫你杨厂长。”
万兴邦摇摇头。
“这样不合适,官衔不能随意混淆。”
“您是正十级,是研究所的所长,级别比我高多了。”杨厂长坚持说道。
“如果你叫我头儿,让迪特听见了,他会怎么想?”
“明面上我只是一个技术部门的部长,确实比您的级别低,您自然不能叫我头儿,你就按照之前的称呼来吧。”
万兴邦最终说服了杨厂长。
“好吧!那就像过去一样,您还是叫我厂长,我叫您万主任。”
杨厂长答应了,心里想着:叫万主任并不一定表示级别就低于自己。
“主任”并不是一个严格的级别称谓,也可以指某个部门的负责人,这种称谓下的职务可以有大有小。
有些小部门的“主任”,甚至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有;有些大部门的“主任”,则可能是省部级官员。
与此同时。
刘海中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他和他的老伴立刻成了全院子的关注中心。
“你看那刘海中,脑袋上包着绷带呢。”
“哈哈,他是咱四合院第一个差点被自己儿子下手的人。”
“活该,以前他就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每年都得把人家送进医院检查,这回让他也尝尝被人打是什么滋味。”
“小点声,别让刘海中听到了,他脾气这么暴,保不准真会跟你动手。”“他能打我们这些老太太不成?”
众人小声嘀咕,不过有些人故意大声说话,就是为了给刘海中听听,让他猜得出大家都在议论他。
当然,刘海中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
他快步走向自己的住处,进了家门,气得脸都绿了:“快拿酒来。”
他还用力捶了下桌子以表不满。
“老刘,医生说你不能喝酒。”老伴担心道,想到医生曾嘱咐过他,由于身上的伤,半个多月之内最好不要碰酒,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
“给我拿酒!”
刘海中又是一捶桌子,重申了他的要求,眼睛盯着老伴。
面对这样的情况,老伴只能服从,忘记了医生的警告——实际上并没有忘记,但在刘家,医生说什么也顶不过刘海中的一句话。
她拿来酒,刘海中迫不及待地打开,也没要下酒菜,连杯子都不用,这让老伴更加担心他会因此醉倒。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降临。
下班的时间到了。
闫福贵也是最早几个返回四合院的居民之一。
“老闫,出大事了,刘海中回家了。”
“你看他,脑袋上缠着绷带,脸上阴沉得很,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他的钱。估计现在心情糟透了。”
三大妈向闫福贵报告。
“心绪一定很糟糕!”
“他知道那件事后,肯定会觉得成了全院的笑话,这谁能不火大啊?”
“哦,对了,刘光奇和刘光福他们没回来吧?”
闫福贵心里浮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以刘海中那样的性格,肯定会报复,虽然不一定针对刘光奇,但一定会对刘光福下重手。
“他们都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倒好,我害怕刘海中会 两个孩子。”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有关系!我也是院里的管家,如果刘海中真的把孩子 了或打成重伤,居委会肯定会找我的麻烦。”
闫福贵担心刘海中的报复行为。
平时,
刘海中总是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打得几乎失去知觉。
而现在,
刘海中差点被儿子 ,他再次出手的话肯定会更加狠毒,或许真会 人!
“这该怎么办呢?”
三大妈也露出了一丝忧虑。
“我有个主意,等易中海回来,把麻烦事丢给他处理。”
闫福贵想到了一个办法。
换岗之后,
三大妈回去忙家务,而闫福贵负责看门。
刚看门没多久,他就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回来,两兄弟的脸上挂着欢快的笑容。
“三大爷,您怎么这样看着我们?”两人进门时问道。
注意到闫福贵的眼神有些异样。
“没事儿,我只是看看你们俩。”闫福贵摇了摇头。
“三大爷,你肯定有事儿,到底什么事儿?”刘光奇追问道。
闫福贵当然不会说。
刘光奇和刘光福进了院子,走向后院。
短短的路途让他们俩感到忐忑不安,因为他们发现所有人都投来奇怪的目光。
刚走到家门口,两人都停下了脚步。他们听到了刘海中的声音。
“完了,爸回来了!”刘光福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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