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峰在院子里厨房里看了一圈,没有见到陈梅,又不好意思问母亲和二姐,就只是疑问地看着二姐肖霞。
肖霞说道:“可能累了,在耳房哪,这几天陈梅都看着不精神,不知道啥原因?”
“哦,那我去看看。”肖峰担心地赶紧去耳房,心里说不会是上学太累了吧,农村的孩子就是淘气,总是要老师跟着跑的。
肖峰推开耳房的门,看到陈梅在炕沿边上斜挎着睡着了,应该是没有睡踏实,听见声音就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困……”陈梅还没有看肖峰就这样说道,在抬眼看到肖峰时就停住不说了。
陈梅伸出手赶紧地理一理头发,站起身说道:“你回来了。
肖峰看着陈梅略显惨白的脸,关切的说道:“是不是不舒服,脸色不好,上课很累吗?要不别上去了。”
“上课不是很累,就是我有些困,可能是因为春天的缘故吧。”陈梅拉了拉衣服。
“嗯,走吧,吃饭去,吃点饭或许就精神了。”肖峰看着陈梅,有些担心。
晚饭肖霞做的事手擀面,简单的菜,但是因为看着陈梅不精神,又加上肖峰回来了,她就炒了土豆丝炒肉。
一家人围在桌上吃饭,肖峰吃着二姐做的饭菜,觉得很是可口,就给陈梅夹了一筷子土豆丝炒肉。
正在慢慢吃饭的陈梅忽然就毫无征兆地呕吐起来,她一起身就往外面跑。
肖峰紧张,跟着都跑,后面还跟着肖琴和肖霞,饭桌上就留下了张二花老两口和罗维东以及两个孩子。
张二花突然眼睛一亮,拍一下自己的腿,说了声:“我的个天呀!”
张二花说完也是往外边跑,留下肖建军和罗维东互相看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段时间太忙了,是不是把陈梅累病了?”肖建军自问。
“爸,你先不要担心,我妈去看了。”罗维东安慰。
外面的院子里陈梅吐得天翻地覆,直到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然后就是在那里干呕。二姐早已端了一缸子凉开水在边上候着。
大姐肖琴轻轻地给陈梅拍着背。
张二花紧张地看着,肖峰看着陈梅不吐的瞬间,抓紧问道:“陈梅,你咋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把胃吃坏了?”
陈梅的呕吐停下来了后,她接过水漱口,歇了口气才说道:“没有,我就是看到肉忽然恶心了。”
“啊,是不是这个月每天吃肉,吃腻了。”肖峰话一完,却脑子里一个机灵,他吃惊地看着陈梅,脸上的表情哗哗地变着。
肖霞和肖琴以及张二花也是吃惊地看着陈梅,肖琴小心地问道:“陈梅,你月事正常吗?”
肖琴的一句话犹如惊雷,把院子里几个人都惊醒了。
肖霞赶紧说道:“是的,你有没有想要特别吃的?是不是每天都很瞌睡?”
陈梅被问得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想一下,自己的大姨妈还真的没有来,而且自己确实瞌睡很多,至于想吃什么,还没有特别表现,就是今天一看见肉就恶心。
陈梅想到这里,紧张地看了看肖峰,又很害羞的给张二花和两位姐姐点点头。
张二花一下子就笑了,说道:“肖峰,赶紧地,骑上车子去接冯大夫。”
冯大夫是村里祖传的中医,村里有病的人都找他,尤其一把脉就能判断出是不是喜脉。
“好的,妈,你们照顾好陈梅,我去接。”
肖峰骑上车子飞快地走了。
张二花和两个女儿把陈梅搀扶着往耳房走,陈梅不好意地说道:“妈,姐,我自己能走,我没事。”
三个女人只好松开手,跟着陈梅进了耳房。大家坐在一起,一时间不知道说啥,都在紧张地等着冯大夫。
肖霞打破沉默,试探着说道:“陈梅,你还想吃饭吗?”
陈梅看看肖霞,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累,等一等冯大夫吧,看看大夫怎么说?”
陈梅这会儿已经感觉好多了,就是有些发愁,这事情太突然了,自己可是一心一意在备考啊,留在柳坝村,和肖峰结婚,这已经是陈梅知道的结果,但是怀孕真是没想到。
突然的了不得的大事发生,陈梅默默地坐着,也不看任何人。
屋子里的人也都不说话,各怀心思,各自焦急,张二花说了一句:“冯大夫咋还不来?”
“就是,离得不远啊,应该很快就能来。”肖琴说道。
肖建军在堂屋里坐着,觉得不对劲儿,就出来院子里看,见院子里没有人,又听不见任何声音,就喊道:“肖峰!”
张二花一听,赶紧出去了,说道:“肖峰去请冯大夫了。”
紧接着院子里没有了声音,陈梅听着两个老人去了堂屋,就知道张二花给肖建军说情况去了。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陈梅除了懊恼,她还有些期待,她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只觉得这个事情给了自己很奇怪的感觉。
“姐,咱们这里县城的医院能检查吗?”陈梅忐忑地问道。
“能,先让冯大夫确认一下,肯定也要到医院去看看。”肖琴轻轻拍着陈梅的手。
陈梅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以为是肖峰回来了,她看向门口,结果进来的是张二花。
张二花说道:“咋还不回来,你爸坐不住,说他去迎一下。”
张二花话音没有落,就听见肖峰推着车子进来了,在院子里喊着:“妈,陈梅人在哪儿?”
张二花大声说道:“在耳房。”
陈梅就听见肖峰在院子说道:“冯大夫,麻烦你到耳房里。”
说着话,肖峰就把人带进了耳房,随手又搭起了耳房的门帘,毕竟耳房太小了,一屋子人都挤着也不好,肖峰的意思,让其他人在门口听着。
肖霞和肖琴赶紧出来站在门口,同时站在门口的还有肖建军和罗维东,大家都安静地站着,等着冯大夫的诊断结果。
那冯大夫也是五十几岁了,经验很是丰富,进来后看看陈梅的脸色,什么都没有问,就给陈梅号脉。
两边胳膊都号了之后,才问陈梅:“月信没来多久了?”
陈梅说道:“就这月没来,超过近十天了。”
冯大夫又号一会儿,说道:“这是喜脉,但是还不清晰,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剧烈运动,等到两个月了再号一下。”
肖峰紧张地问道:“冯大夫,既然是喜脉,为啥还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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