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见父亲面露忧虑,便笑着宽慰道:“爸,您别担心,我和梅姐住在一起,她可是医生,韦明很放心,还让我多向梅姐请教保养知识呢。”
陈保善听闻韦家并无异议,便放下心来,说道:“那就好,爸还是担心你在外面留宿不安全。不过现在一切妥当了,昨天我们不是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吗?
今天你们都回新房子住吧。我已经问过人了,这两天都是吉日良辰,明天我们家还要摆宴席,你们今天住过去也能给新房子添添人气。”
陈梅和肖峰听陈保善这么说,也就无法拒绝了。陈梅便道:“那好,我们吃完早点,洗漱收拾一下就搬去新房子。”
说完,陈梅稍作停顿,又问道:“爸,那您今天不用上班吗?”
陈保善答道:“今天我请了假,明天正好是星期六,咱家要摆宴席,今天得好好准备一下。一会儿小青跟我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买肉,我们今天就把食材备齐,明天上午十点准时开席。”
肖峰等人听了陈保善的安排后,便不再提出异议。大家享用完早餐,陈保善便带着餐具返回食品厂家属院,为明日的宴席做准备。
随后,陈小青陪同肖峰、陈梅和梅婷一同前往新居。陈小青因已约定与父亲一同采购物资,所以在妥善安置好肖峰、陈梅和梅婷后,便与陈旭一同离去。
新屋内,肖峰、陈梅和梅婷三人独处。
陈梅环顾着这宽敞明亮、收拾得井井有条的新家,对肖峰说道:“住在这里也好,毕竟一般人也不敢来居民家里闹事,不像在公共场所,那些不法之徒容易混进来。”
肖峰点头附和道:“没错,新家尚未有人知晓。另外,就像我昨晚提到的,张亚丽对你心存妒忌,我现在都不敢轻易带你外出了,即便出门,我们也得格外小心。”
肖峰并未向陈梅透露张亚丽对他三胞胎的嫉妒之情,他担心陈梅会因此担忧。因此,他只在心底默默下定决心,要竭尽全力保护陈梅和孩子们,免受那个疯狂的张亚丽的伤害。
肖峰因工作早已安排妥当,故整日未曾踏出新居的门,悠然自得地陪伴在陈梅身旁,时光在宁静中悠然而去。
午饭和晚饭均由陈小青贴心送来,尤其是晚餐过后,肖峰提议让陈小青留下稍作休息,自己则外出打电话。
陈小青欣然应允,笑道:“姐夫,你就放心去吧,我今天跑了一天,正好在新房子里放松一下。”
肖峰点头示意,随即离开房间,一路朝着食品厂家属区走去。在一条偏僻的马路边,他意外地遇见了王小涛和翟胖子。
王小涛一见肖峰,便急切地说道:“肖哥,今天张亚丽找上了我和翟胖子,她想让我们在你家明天的事情上制造点事故,最好能让你媳妇出点事。”
翟胖子在旁补充道:“我们当场就拒绝了,毕竟我们可不想再被抓进去。”
王小涛紧接着说道:“我猜测她可能还会找其他人,但不知道会是谁。昨天那几个人应该已经领教了肖哥的厉害,想必不敢再来了。”
肖峰听完两人的叙述,从口袋中掏出四十元,分别递给两人,并郑重地说道:“很好,你们做得对。由于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外出,所以给你们两人的酬劳给得有些迟了。但请务必记住,无论发生何事,你们都不得因贪图信息而牵涉其中。张亚丽所作所为皆属违法,切勿与她同流合污。”
王小涛和翟胖子接过肖峰递来的钱,点头如捣蒜,表示明白。
王小涛诚恳地说道:“肖哥,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参与的。同样是拿钱办事,您只让我们负责盯梢和保护人,而张亚丽却让我们做坏事。相比之下,我们觉得拿肖哥的钱更心安理得,也更有尊严。”
翟胖子在一旁嘿嘿笑着点头附和,显然对王小涛的话表示赞同。
肖峰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们去吧。我也要去家属院了。记得明天也帮我们留意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人员企图捣乱。”
三人告辞之后,肖峰怀揣着一些的期待,步履匆匆地朝韦明家走去。对于明日即将到来的陈家宴席,他内心并无一丝忧虑。张亚丽那边的人,来便来吧,他甚至有些期待,希望张亚丽能把事情闹大,好让他能一举抓住对方更大的把柄。
然而,此刻的肖峰,心思更多地放在了韦家父子的事情上,他想知道,那件事情究竟进展得如何了?
韦家,陈旭和韦明的母亲都已前往陈保善家,为明天的宴会去帮忙了。家中仅剩下韦列纲和韦明两人,他们静静地坐着,仿佛在等待着肖峰的到来。
肖峰推开院门,高声喊道:“韦明!”韦明闻声而出,快步迎向肖峰,同时顺手将大门关上,并从内侧锁好。
“走吧,家里现在就我和我爸,陈旭和我妈都去伯父那边帮忙了。”韦明说着,便引着肖峰进入客厅。
此时,韦列纲正忙碌着泡茶,见到肖峰进来,便微笑道:“先坐下,我给你泡杯茶。”肖峰依言坐下,静待父子二人讲述他们一天的收获。
韦列纲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在肖峰面前的桌上,缓缓开口:“我今天仔细查了刘振宽的账目,确实存在问题。不过,正如你所料,他并未察觉我在针对他查账。关于有人租仓库的事情,我也向他提及,他表现得颇为高兴,一口答应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力不从心,这肯定和他儿子被抓的事情有关。”
韦列纲话语一顿,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厚重的账本,轻轻摊开在桌面上。他指着那些用红笔勾画过的地方,神色凝重地分析道:“你看,这些地方都是我标注出来的可疑账目。譬如这里,记录的原料进货数量,明显与厂里的实际生产情况不符。按照常理,销售不佳,生产规模自然会缩减,原料进货量也理应随之减少。然而,这几个月的原料账目却反常地比之前的还要大。
还有这里,关于工人福利的支出。如今厂里的经济状况早已不允许从外面采购福利品,甚至到了需要用产品来抵扣工资的地步。哪里还有什么额外的福利可言?可是,账本上却赫然列着福利的支出。”
韦列纲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蹊跷。
肖峰听罢,不禁打断了韦列纲的话,直接问道:“你是说刘振宽在做假账?”
韦列纲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我敢肯定。这些账目上的数字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很明显是人为操纵的。”
肖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果断地说道:“那就查财务吧。这个账目问题如此严重,已经不是简单的内部管理问题了,很可能涉及到财务舞弊。如果你查不清楚,就直接上报到市里。这么大的国企,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不仅仅是管理问题,更是财务问题。”
韦列纲再次点头,表示赞同肖峰的看法。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明白肖峰所说的上报到市里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途径。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我这就去准备材料,明天一早就去市里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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