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享受美妾照顾的马德祝,嘴里正在吃美妾用红唇喂的水。刚喝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正准备抓着美妾朝着自己象牙蚌的方向抓去,打算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重伤,但是象牙蚌还安好,这段时间人都快憋坏了。

    想了想,打算让美妾对自己的象牙蚌做些什么。

    美妾眼波流转,心里却呕的要死。

    他娘的,猜拳输了,只能被推过来伺候这狗男人。

    现在一无是处,也没银子的,谁脑子抽风伺候这么个男人。

    加上躺了这些天,将军的样子更难看了。

    多看一眼,都会心梗的那种。

    身上若有若无的带着臭烘烘的味道,是那种屎尿混合还有药物等掺杂在一起的味道,总之就是臭,非常的臭。

    美妾表面笑嘻嘻,心里却已经骂了对方祖宗十八代。

    现在,这狗男人还要抓着她的手朝着他肮脏的象牙蚌伸过去。

    她感觉自己的手要脏了要脏了,要不要砍掉?

    啊……

    美妾心里发出绝望的叫声。

    就在她快要碰到的时候。

    门外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将军,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美妾一听,心中暗喜。

    面上却是装作受惊吓似的,缩回手,整个人慌乱的站起身。

    “将军,妾身去开门。”说完,生怕狗男人会后悔,疾步朝着房门而去,打开了房门。

    看向来人,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我的手保住了。

    那人抬眸,瞧着将军的美妾冲着自己笑,心神不免荡漾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后,就听到里面将军传来冷声:“滚进来。”

    报信的人听到这声音头皮一麻,大约知道自己好像坏了将军的好事。

    但他也没办法,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美妾也借此机会,没有进屋,打算在院中透透气。

    心里却想着,下次要赢过那些人。

    陪一个瘫子有什么好的。

    还没有好处拿,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美妾侧身坐在院中,刚对着花草自怜自唉的时候。

    屋内传来将军爆喝的声音,以及茶碗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吓的她腾的站起身,眼露惊吓。

    想了想,鼓足勇气来到房门口,侧耳偷听。

    结果听到了什么?

    城中那些失踪男女,皆都是将军的私下让人去办的。

    那些失踪的男女都被他秘密送往京城。

    送到京城?那会是什么好去处吗?

    那下场必然是禁·an或者玩物!

    无论是哪一样,都是灭顶的绝望。

    美妾听到这里,面色变的苍白难看,甚至带着恨意。

    他们这些人都是因家中掌权者连累,被连累流放到此处。本就步步危机按,活的艰难。

    却不想还有人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候,要卖了他们,达到他们眸中的目的。

    肮脏,真的太脏,太恶心了。

    美妾听到这里,眼中露出冷光。

    她当初进将军府是自愿的,因为家里过不下去了。她不能看着一家子都在这北境饿死,正好狗男人看中自己的美貌,那她就凭着美貌让家人过好。

    而这些是需要自愿的。

    她自愿这般,可那些被抓的人呢?

    听说就连两三岁的孩童也都失踪了。

    那么小的孩子被抓走,受惊吓加上路途遥远,能不能活还不知道呢。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孩子的下场……

    她都不敢想。

    美妾想到这里,转身就走,去找自己的姐妹们。

    平日里她们争风吃醋都是装装样子的,大家都是苦难人,谁又被谁好过呢?

    谁也别笑话谁就是了。

    将军这件事一旦被证实,被人爆出来,她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这么想着,美妾的脸色更加凝重。

    ……

    屋内,马德祝听完报信任的话后,面色难看的很。

    阴狠的双眸瞪着报信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触及到将军那双毒辣的眼睛,报信人咽了咽口水。

    在对方迫人的视线下,硬着头皮重新说了一下。

    说完之后,就感觉四周的空气变的稀薄、

    下一瞬,就瞧着将军猛的将床边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

    茶水溅落在身上,他也没敢躲。

    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将军。

    “你说现在满城都说本将军是失踪人口的幕后主使?”

    报信人慌乱的应下:“回将军,这些都是城中一些人说出来的,跟属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属下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头再次磕在地上。

    马德祝这会脸色难看的很。

    到底是谁,是谁泄露了风声?

    “去查,看是谁散播的,本将军要拔了他的舌头。”马将军的脸色难看的很。

    对着报信人下令。

    报信人苦着脸,表情就好像一个月的米田共都存在肠道里,憋的难受的很。

    “你吞吞吐吐做什么?屎吃多了撑着呢?”马德祝见对方迟迟不说话,脸色难看的很。

    猛的拍桌子,对对方低吼了一声。

    这一声吼的对方浑身一颤,表情一僵。

    接着忙说道:”回将军府,是府门外,府门外聚集了不少失踪人口的家人,他们都在将军府门口聚集要您给个说法。“

    “什么?他们哪来的胆子?”听到这话,马德祝脸色难看的很,猛的起身、

    养了一些日子的身子,又拉扯着伤口,疼的马德祝面色一变,神色难看的很。

    “去,去喊人,把那些人都赶走了,统统赶走。不管用什么办法,都给本将军赶走。生死不论!”马德祝当即下令。

    报信人心底一哆嗦,慌忙低头应下。

    然后匆匆退了出去。

    而守在将军府门外的那些人,还在将军府门口闹着要将军出来给她们一个说话,把人还给他们。

    他们等了一会,将军没等到。

    却等到了手拿兵器穿着兵服的那些士兵们。

    他们是收到调令,说是有一群刁民在将军府门口大闹,需要武力镇压。

    可是到了地方,看到几十人聚集,一个个面露绝望,在先众人诉苦,哭泣,诉说他们心中的悲苦。

    “头,这些人都是失踪孩子的亲人,他们听到消息说是将军把人抓了……”有一个小兵来到百夫长的面前,小声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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