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的车坏了,他借了邻居家的轿车来送时屿和南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与南栖有着一面之缘的人。
是在冬捕现场有过一面之缘的严寒。
在车上聊天的时候,南栖才知道严寒竟然是在海城上大学。
他比南栖小了一岁,今年正好大四,现在正在校外实习,前段时间带着设备回村子里面参与冬捕,现在又要回去工作了。
他说等过年放假的时候再回来。
徐大哥很看好他,一直在夸严寒是个有出息的人,考进了海城最好的大学。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南栖也参与了进去,这显得看着窗外的时屿越来越沉默。
以往在徐大哥和南栖说话时,时屿都表现的很平淡,如今多了个严寒,时屿的心里突然不太舒服。
不过他心里怎样想面上都不会表现出来,南栖一门心思在和徐大哥聊天,一时也没有注意到时屿的低沉。
等她过了一会儿发现时屿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时屿正在闭目养神,南栖学着他的样子戳了戳时屿没有红肿那一面的侧脸。
她小声道:“怎么了?很难受吗?晕车药是不是又不管用了。”
坐在副驾驶的严寒将头探到了后面,“你的朋友晕车啊,我有橘子糖,吃起来挺酸的,能缓解一些。”
南栖道谢后接过了橘子糖,放在了时屿的手心,“吃吧。”
时屿看着手心里的这颗糖没有动,南栖以为是他太过难受,又把橘子糖拿了回来把糖皮剥开放到他的嘴边。
时屿不想吃糖,可看着南栖担忧的神情还是启唇将那个淡黄色的糖块叼入了口中。
确实很酸。
他被酸得眯起了眼睛,南栖看得好笑,“好像吃些酸的确实能缓解晕车。”
严寒看到了南栖的行为,若有所思,“小南,你说你们是朋友?”
南栖坦然点头,“对啊。”
严寒不说话了,刚才喂糖的这个行为有些
算了,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继续和徐大哥聊天,南栖拿出了手机开始玩,只有时屿听到了严寒叫南栖为小南时把口中的糖块咬得嘎嘣作响。
他们买的并不是同一班机票,因此在到了机场之后就互相道了别分开了。
时屿顶着那张被打得有些肿胀的脸和南栖一起回了海城。
南栖本想让他戴上口罩,可口罩表面粗糙摩擦到脸上还是会痛,只能让时屿围着围巾虚虚的遮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肿胀并不明显,明显的是那五个明晃晃的指印,南栖每次望向时屿的时候都会觉得一阵心虚。
徐大哥送走他们的时候很热情,给他们的行李箱里塞了很多地方特产,行李箱的重量比来时还要重个十几斤,不过还好,行李箱拖着也不算吃力。
在飞机抵达海城的时候,南栖还想着周婕或者林助理最近可千万不要来看时屿,不然就算不会动手,她也会被周婕痛恨的视线射成筛子了。
在海城机场,南栖遇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郑笑笑。
是她先发现了南栖,她扬起手摆了摆提高音量打了个招呼,然后兴冲冲的拉着行李箱跑到南栖面前,“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你。”
郑笑笑已经知道南栖去旅游的事了,她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南栖,“能在这儿相遇说明咱俩太有缘份了,你就正好跟我去吃顿饭吧,我的财产分割协议签好了,大喜事呢,这顿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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