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安疑惑的看着宋安澜,宋安澜朝着宋祁安点点头,几人跟着北辰聿上楼。
另一边,从酒楼狼狈而出的一群人里,出沐瑶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杀了宋安澜。
楚怀玉在边上也是气的直骂:“算他娘的运气好,不然今天一定绑了她回府,办了她,反正是个不受宠的侯府小姐。”
听着楚怀玉的气话,楚沐瑶眼中却划过算计,对着楚怀玉道:“你想不想真的办了她,如果你办了她,那你就是永定侯府的姑爷了,那地位可是水涨船高”
楚怀玉听着感觉是个百利无一害的事情,于是点点头道:“妹妹有什么好招数?”
楚沐瑶招了招手,楚怀玉附耳过去:“你现在就回酒楼附近蹲守,等她出来,把其他人引开,趁着夜黑风高”
楚怀玉无脑的听着,脑中开始浮想翩翩了,突然淫笑出声
另一半的宋安澜几人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的酝酿。
醉仙楼的天字号包间里,北辰聿带着宋安澜几人进入,等北辰聿坐下后,宋安澜和宋祁安落座,竹淮。十一、商二自觉的站在稍远处等候吩咐。
宋祁安坐下后就在打量着这间包厢,与平时见过的有些不同,好像墙体都经过了特殊的处理般,而且这里好像也没有伶人唱戏的空间。
不理会宋祁安四处打量,北辰聿自顾自的给兄妹二人斟茶,倒好放在兄妹二人身前,自己举起茶杯浅酌一口道:“明前龙井,上京城很少的,尝尝。”
宋安澜听完北辰聿的介绍,顺从的将茶杯端起,轻抿一口道:“茶香悠然,好茶。”
宋祁安心不在焉的端起茶杯牛饮水般的喝了一口道:“嗯,好茶,不知,今日我们要看什么戏。”
北辰聿看着兄妹二人大相径径,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扩大:“那要问问舍妹想看哪一出了?”
宋安澜顿了顿道:“今日带哥哥来这醉仙楼是想让哥哥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既然殿下在这里,正好不必费多大功夫。”
北辰聿略一思忖道:“我想,你想看的戏就在隔壁,随我过来吧。”说着朝商二使了一个眼色。
商二点头,往里间走去,在里间书桌后面拨动墙上的一幅画,墙壁随即动起来,露出一人行走的暗道。
北辰聿转头道:“走吧,我们去看戏,自己首当其冲的往里面走去。”
宋安澜和宋祁安没有迟疑的跟着往里面走,随后商二也走进去,竹淮和十一留守在外面。
几人进去后发现里面空间挺大,这么多人进去都还有空间,宋安澜突然想到在光孝寺里那间密室,突然耳根慢慢变得熏红,捋了捋耳后的碎发。
宋祁安看见宋安澜红色的耳朵,顿时紧张道;“小澜儿,你哪里不舒服吗?”
宋安澜掩饰似的摇头道:“我没事。”
北辰聿看着宋安澜窘迫的样子,知道她定是想起寺庙的事情,不由嘴角慢慢的扩大。
此时商二走上前拨动一块墙砖,随即露出一个小孔,从小孔可以看到那边是另一个空间,小孔里透出一股靡靡之味。
起初,几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随着墙体内的机关停止,那边声音慢慢的清晰,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嘤咛声。
四人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宋祁安当即想发火:“怎么可以带着自己的妹妹来看这种东西,而且是窥视。”
宋安澜却在最初的不适应之后神色淡淡的道:“哥哥,你仔细听听。”
北辰聿也是站在边上不言语,几人凝神听隔壁的声音,突然宋祁安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立马靠近小孔,往那边望去。
本来还觉得非礼勿视的宋祁安看到那边床上的二人后,眼睛顿时一缩:“那边赫然就是宋子菁,而那男子竟然是五殿下。”
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宋安澜和北辰聿二人,北辰聿摆摆手,商二会意将机关关回,北辰聿带着二人原路返回。
不一会儿,四人重新回到天字号房间,宋祁安惊魂未定。
不知发生什么的十一和竹淮一脸莫名的看着几人,得不到答案也只能站在一边。
几人还是坐回桌上,宋祁安抄起桌上的茶杯猛的灌水,待宋祁安冷静下来后,发现宋安澜和北辰聿都看着自己,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我不知道她竟然如此大胆。”
又看了看宋安澜道:“你早就知道了?”
宋安澜一噎:“我不知道,只是猜到了。”
北辰聿也耸耸肩道:“这间酒楼是我暗中观的产业,我知道很正常。”
宋祁安一愣,原来如此,这间酒楼是他的,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弱,财力还是挺雄厚的。
随即想到宋子菁,一锤桌子道:“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让他处置这个不自爱的东西。”
宋安澜淡淡的道:“你就这样子回去告状,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他们就算亲眼看见都会说宋子菁是被下药的,你信不信?”
宋祁安眉头一皱道:“那怎么办?永定侯府的门风都被她败光了。”
宋安澜耐心道:“早晚有一日她的丑事会败露的,而且也不会连累永定侯府的,哥哥放心。今日带你来看这一出戏,就是让你看清楚点。”
说着又望了望北辰聿道:“宋子菁现在已经和北辰泽勾连在一起了,现在邹氏应该是不知道的,等邹氏知道也没用了,他们已经苟合,宋子菁认定北辰泽。”
“日后,看邹侯爷和夫人对邹氏的宠爱程度,邹氏一族定然是和北辰泽绑在一起的,我侯府定然也会被连带上,北辰泽可是个阴狠之人,我永定侯府手握兵权,他不会让我善终的。”
宋祁安沉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这个风云诡谲的上京城,正将所有人拖入深渊。
突然一抬眸,定定的看着北辰聿道:“七皇子真的可以保我永定侯府和王氏安稳吗?”
北辰聿正色道:“别的不敢说,但是我在一日,永定侯府和王氏定然安然无恙。”
宋祁安蹭的一下挨站起身来,看了看宋安澜,单膝跪在道:“宋祁安以后但凭殿下驱使,望殿下勿忘初言。”
北辰聿双手将宋祁安扶起道:“不必行此大礼,以后说不定我们关系会更密切呢。”
宋安澜看着差不多了,提出告辞,北辰聿也没有阻止,让商二送几人离开,被宋安澜拒绝。
北辰聿看着宋安澜手上有一道伤口,突然想到刚才宋安澜将箭矢藏在袖中,估计是那个时候划伤的。
眸子一沉,走上前,伸手将宋安澜的手牵起,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帕将宋安澜的手小心的包起来,宋祁安直觉没眼看。
宋安澜则心中一动,刚才紧张过头,都没有发现这里划了一道口子。
等到北辰聿包扎好,宋安澜抿嘴道:“多谢。”转身就往外面走,发丝随风飘动,隐约可以瞧见其微红的耳尖。
一出醉仙楼的门口,宋祁安就突然想起今日要回军营报到,急匆匆的吩咐竹淮十一保护好宋安澜,自己要回营一趟。
几人在门口分别后,宋安澜看着竹淮对热闹的街市新奇,宋安澜对着二人道:“不如我们慢慢走到马车那边?”
竹淮眼神放光道:“好啊,好啊,竹淮也想看看。”
十一没有竹淮玩心那么大,于是对着宋安澜道:“小姐你们慢慢往马车那边来,奴婢先行一步去找车夫,车夫应该是在马车附近的。”
宋安澜略一思忖点头,将手上的龙凤花灯交给十一道:“一切小心。”
十一低头应下,拿起花灯,转头淹没在人潮中,宋安澜二人则开始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二人不知道的是,醉仙楼边上的巷子里,一双眼睛跟钩子一样的看着宋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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