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透薄雾,洒落在繁华的街道上。然而,在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年轻的帝王向丁,内心却笼罩着一层阴霾。
郑县令的密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孙县令的反常行为让他不得不心生疑虑。他决定亲自去一趟郑县,微服私访,探寻真相。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向丁化名“张公子”,带着几名心腹侍卫,悄然离开了皇宫。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了郑县。
在郑县令的暗中安排下,向丁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他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装扮成一名普通的旅人,开始在城中四处走访。
这天傍晚,向丁来到一家茶馆,想要听听百姓对新政的看法。他刚坐下,就听到邻桌几个老人在议论纷纷。
“哎,听说朝廷拨下来的款项,都被孙县令给贪污了,咱们哪能分到什么好处啊!”
“可不是嘛,这孙县令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嘘!小声点,小心祸从口出!”
听到这些话,向丁心中一惊,难道郑县令的密报是真的?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继续听着他们的谈话。
与此同时,丁瑶正在城外的一处村庄里,探访当地百姓的生活状况。她亲切地与妇女们交谈,询问她们的疾苦。
“皇后娘娘,您有所不知啊,我们这穷乡僻壤,缺医少药,很多人生病了都只能硬扛着,有些甚至因此丢了性命啊!”一位老妇人拉着丁瑶的手,声泪俱下地说道。
丁瑶听了,心中十分难过。她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改善百姓的医疗条件。
夜深人静,向丁回到客栈,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白天听到的那些话。他决定冒险一试,去孙县令府上一探究竟。
他趁着夜色掩护,潜入了孙县令的府邸。在书房里,他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暗格。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开暗格,里面竟然藏着一堆金银珠宝和账簿!
向丁翻开账簿,仔细查看,发现上面记录着孙县令与当地一个姓赵的地主勾结,将原本用于民生建设的资金挪用,中饱私囊的罪证!
“果然不出所料!”向丁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他将账簿收好,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向丁迅速将暗格关好,藏身于屏风之后。房门被猛地推开,孙县令醉醺醺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丁。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赵地主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一个家丁点头哈腰地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孙县令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
躲在屏风后的向丁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孙大人,最近风声有点紧啊,朝廷派人下来查账,你可要小心行事啊!”赵地主压低声音说道。
“怕什么,那些朝廷的走狗,早就被我用银子喂饱了,他们什么也不敢说!”孙县令不屑地冷哼一声,“倒是你,最近动作要快,尽快把那些土地都收上来,免得夜长梦多!”
“那是自然,我已经派人去办了,不出半个月,那些刁民就会乖乖地把地契交出来!”赵地主阴险地笑道。
听到这里,向丁心中怒火中烧,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这两个贪官污吏绳之以法。但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回到客栈后,向丁连夜写了一封密信,让心腹侍卫快马加鞭送回京城。
第二天一早,向丁便带着几名侍卫,来到了郑县衙门。
“微臣参见皇上!”郑县令见到向丁,连忙跪下行礼。
“郑大人不必多礼,朕此次微服私访,就是为了查清孙县令贪赃枉法一事。”向丁沉声说道。
“皇上英明!”郑县令激动地说道,“微臣已经收集了一些证据,请皇上过目。”
向丁接过郑县令递上来的状纸,仔细翻阅起来。状纸上详细记录了孙县令这些年来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的罪行。
“好一个胆大包天!他真是视国法如无物!”向丁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皇上息怒,微臣还有一事禀报。”郑县令说道,“城外李家村的李老汉,曾经多次向孙县令告状,状告赵地主强占他的田地,可是孙县令却对此事置之不理,还派人将李老汉打成重伤……”
“岂有此理!”向丁怒火中烧,“朕一定要为民除害,将这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皇上,微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郑县令单膝跪地,拱手说道。
“好!郑大人忠君爱国,朕心甚慰!”向丁扶起郑县令,说道,“朕命你暗中调查,收集更多孙县令和赵地主的罪证,待时机成熟,朕定将他们一网打尽!”
“微臣遵旨!”郑县令领命而去。
此时,在城外一破败的土地庙里,李老汉正躺在稻草堆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显然是被人毒打所致。
“爹,您怎么样了?”一个年轻的女子端着一碗稀粥,焦急地问道。
“咳咳……我没事……”李老汉挣扎着坐起来,接过女儿手中的粥碗,艰难地喝了几口,“兰儿,你去打听一下,皇上什么时候才能为我们做主啊……”
“爹,您放心,皇上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李兰坚定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出现在土地庙门口……
希望的晨曦透过破庙的缝隙洒落在李老汉饱经风霜的脸上,他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浑浊的眼中却闪着希望的光芒。女儿李兰正为他擦拭伤口,破旧的衣衫遮不住她眼中的坚毅。
“爹,您再忍忍,大夫说您的伤很快就能好。”李兰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在绝望中生出的藤蔓,紧紧抓住希望的光芒。
“兰儿,爹不碍事,爹就是担心……”李老汉欲言又止,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爹,您放心,我相信皇上一定会为我们做主!”李兰握住李老汉的手,语气坚定。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破庙门口。那人衣着朴素,但眼神却精明而坚定,正是周工匠。
“李老哥,我来看你了。”周工匠走进庙里,关切地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周老弟,你怎么来了?”李老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周工匠按住。
“老哥你安心养伤,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找到办法了!”周工匠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什么办法?”李老汉和李兰异口同声地问道。
周工匠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后,里面装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物件。“这是我根据皇宫里机关图纸改进的,可以记录声音,只要把它放在孙县令的书房,就能录下他所有的罪证!”
李老汉和李兰听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喜和希望。
“周老弟,你真是帮了大忙了!”李老汉激动地说道,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李老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皇上铲除这些贪官污吏!”周工匠语气坚定,眼中充满了正义的光芒。
几天后,向丁收到了周工匠送来的木盒,里面清晰地记录着孙县令和赵地主勾结,欺压百姓,贪赃枉法的罪证。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向丁听完录音,猛地拍案而起,眼中充满了怒火,“传令下去,将孙县令和赵地主抓捕归案,择日公开审判!”
消息传出,全城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审判当日,百姓将整个县衙围得水泄不通,都想亲眼见证孙县令和赵地主这对恶霸伏法。
而当孙县令和赵地主被带到公堂之上时,他们还企图狡辩,然而……然而,周工匠呈上的木盒,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碎了他们的最后一丝侥幸。
“这……这不是真的!”孙县令面如土色,声音颤抖地否认道。
“陛下明鉴,这是污蔑!是有人要陷害下官!”赵地主也跟着喊冤,却不敢直视向丁威严的目光。
“污蔑?”向丁冷笑一声,命人当众打开木盒,启动机关。
顿时,孙县令和赵地主密谋贪污、欺压百姓的对话,清晰地回荡在公堂之上,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刺穿了他们的谎言。
“这……这……”孙县令和赵地主面面相觑,再也说不出话来。人证物证俱在,他们百口莫辩,只能颓然跪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公堂之下,百姓们群情激愤,纷纷痛斥孙县令和赵地主的恶行。他们曾饱受欺凌,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恶人伏法,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得以宣泄,化作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皇上英明!”
“皇上为民做主!”
……
向丁神色冷峻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沉甸甸的责任感。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要想真正改变这个时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那些饱经风霜的百姓脸上,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那是对他,也是对未来的期盼。
“各位父老乡亲,”向丁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响彻整个县衙,“朕今日在此承诺,一定会尽全力,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百姓们再次欢呼起来,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沉寂多年的土地,从沉睡中唤醒。
向丁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而深邃:“今日,朕还要宣布几项新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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