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扣子劈劈啪啪掉到地上,被蓝色蕾丝胸衣包裹的两团软雪露了出来,青青被伏谨抵在湿滑的瓷砖上,他拿花洒劈头盖脑对着她浇。

    青青脊背贴着墙,双手无力地抱在胸前,偶尔呛到水,发出一两声咳嗽。

    伏谨拨开她挡在胸前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她的胸衣,大手揉了把她绵软的奶子,他抽出手扯下她的胸罩,露出一只粉嫩的乳头。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他指腹捻着那只乳头,“古代偷情的女人回家要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让丈夫鞭打。”他说:“你和她们有分别?”

    “我没做……”她看了他一眼。

    他拿着花洒,水浇到她脸上。

    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青青仰起头咳嗽,白皙脆弱的脖颈冲着他,她哀哀地呜鸣。

    伏谨眼睛充血,他目光紧攫着她,眼睛扫过她的脖颈。他突发一股冲动,想狠狠叼住她脖子,将她咬出血。

    他丢开花洒,也真这么做了,他搂住她,俯身吻在她脖子,一开始还是吮吻,后面牙齿叼住她脖子上一块皮肉。

    越咬越重。

    “疼啊!”青青抽噎,在他怀里瑟缩、颤抖,她手推在他脸上,无力地顽抗,最后他把她松开,她背部顺着瓷砖滑落在地,她衣衫凌乱,抱着腿头埋在双膝。

    好恨他。

    她啜泣。

    “起来。”伏谨捡起花洒,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青青摇头,支起脑袋瞧他,希望他能心软。

    “今天不要了。”她说。

    伏谨俯身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他剥光她身上的衣服,甩手将她推上墙——

    青青撞到瓷砖,胸腔闷闷地疼,她胳膊肘撑在墙上,扭头瞧他,“你不能这么对我……”

    伏谨双目眯起,“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他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腿分开。”

    她不听,他脚伸进她小腿之间,抵开她两只脚踝,他拿着花洒对着她腿心冲。

    热水汇成激流冲刷穴口,她受不了,求:“别这么对我……”

    他抬手剥开她腿心两瓣软肉,让热水冲得更彻底。

    “这里除了我的,还装过哪个男人的精液?我看你是离了一天男人你就受不了,是不是要我把你拴在床上,搞大你肚子,你才肯安分守己?”他说着肮脏下流的话,一边拿花洒冲她腿心。

    他还气不过,往她逼上扇了一巴掌,“好好洗干净你身上的味儿。”

    他将她桎梏在怀里,她好不容易从他怀里转过身,她用手推他奋力挣扎,“你滚!你滚!!”

    伏谨丢开花洒,双臂铁钳似得抱住她,他个子高,她身形娇小,他将她拥住,她像镶嵌在他怀里,他喘着粗气低头去寻她的唇。

    “放……”青青嘴抿紧,扭头避开他的吻。

    他亲不到,气息愈发粗重,他抱起她往上颠了颠,她来到与他身高齐平的位置,他凑过去吻,她又躲开,她脸上的水痕不知道是单纯的水还是泪,他急得冒火,怀疑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

    “饶青,张嘴。”

    伏谨盯着她苍白的脸,寻找她情绪的蛛丝马迹。

    她扫了他一眼,别开脸。

    果然,她脸上只有愤恨、厌恶。

    好得很。

    伏谨胸腔剧烈起伏,心想:她凭什么对他摆出这副样子,从来都是她对不住他。几年前一声不吭走掉,他找回她,她又和那个姓孟的搞上!

    孟燃该死,她也不无辜。

    伏谨被怒火冲昏头脑,不顾她的拍打、挣扎,手臂挟着她的腰将她抱出浴室,扔到床上。

    她被摔得头晕眼花,歪在床上缓了两秒,床边高大的男人扯掉腹下的浴巾,她瞧见,四肢并用,撑着床垫要爬下床——

    伏谨屈膝跪上床,攥住她一只脚踝往回拖,她不肯,奋力收回自己的腿,视他如洪水猛兽般,

    他冷笑,倒想看看她折腾出什么花样。

    伏谨猛地甩开手。

    青青手腾空一个不慎摔下床。

    地毯上,她疼得蜷起身体。

    伏谨绕到床上的另一侧,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原本想嘲讽两句,可是腿脚不听使唤地,他走到她跟前,跪下,他拥起她,托着她的背。

    “摔得疼吧?”他无奈:“能不能长长记性?”

    她在他怀里颤抖,脸苍白,眼睛闭上,唇抖着。

    伏谨脸色很不好看,他盯着她,唇角绷紧。

    “你跟我认个错,保证以后不再犯,这事儿就算揭过了。”他缓声。

    见她不回应,他颠了颠怀里的她。

    “嗯?”

    青青睁开眼睛,瞧着他,她动动嘴唇——

    伏谨别开脸,抱着怀里温暖、没什么重量的她。

    “要是不想道歉就算了,只要你以后——”

    “你知道吗?”她打断他的话。

    他拧紧眉,脸偏向一侧不去看她,像是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话。

    “每次和你做我都恶心得要命。”她说:“我宁愿跟个乞丐,也不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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