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恰好看到马尔福家的铂金小少爷熟稔的对埃利诺拉撒娇,他意识到什么,微妙的看向卢修斯。
卢修斯更加投入到和丹尼斯的叙话中,拖着他华丽优雅的腔调来来回回的说些没用的话。
毫无疑问对于卢修斯强制拉着丹尼斯聊天行为,雷古勒斯不会直接打断他。不想看那个话唠的小孔雀黏着自己的女儿,雷古勒斯立刻决定动身前往奥地利。
通过门钥匙来到雷古勒斯名下的一处小庄园,这里的壁炉已经连通了格斯托夫的别墅。
雷古勒斯挡开德拉科,揽着埃利诺拉的肩膀率先走进壁炉,马尔福一家紧随其后。
第一次单独和一群斯莱特林出行的乔治和弗雷德有些不自在,丹尼斯手搭在弗雷德的后颈上,一路滑落到他的后腰。
乔治看到这一幕立时就要动手,丹尼斯抬腿把他踹进壁炉,他坦然在弗雷德的后腰上捏一下。
顶着弗雷德吃人的目光,丹尼斯优雅的朝法兰克林点头致意,搂着弗雷德踏入壁炉内。
法兰克林神色未动,如瓷偶一般冷硬,丝毫没有在意丹尼斯的举动,死寂的垫后。
威廉早早等在别墅内,他在生活和工作上都是一把好手,雷古勒斯安排他到这边接应。
远距离的飞路网传送并不好受,威廉早早准备好饮品,及时为他们奉上。
真正来奥地利度假的只有埃利诺拉和德拉科,现在还要加上韦斯莱双子,其余人到达格斯托夫的当天晚上就不见人影,只有威廉一日三餐准时出现,慈祥的看着埃利诺拉用餐。
在别墅内无聊的度过两天后,埃利诺拉和德拉科约上一辆观光马车,准备游玩维也纳。
花费一大叠欧元定制的马车精致舒适,定好的路线是麻瓜界最热门的观光路线。
巴洛克风格的卡尔教堂华美精致,但埃利诺拉没有兴趣参观,她支着头含笑看向下巴微扬神色矜骄的德拉科。
“你要进去看看吗?”
德拉科扭过头,高傲的轻嗤一声。
“埃利诺拉,你要知道巫师并不信仰这些,我不会进去的。”
只是两人没想到下一个景点是哥特式风格富丽繁复的圣史蒂芬大教堂。
德拉科有些不耐的敲响车门,高傲冷淡的吩咐车夫,“我认为你不会愚蠢的带我们观看这些无聊的建筑,要知道我不愿意花欧元雇佣愚蠢的废物。”
雇主给的欧元实在是太多了,车夫被嘲讽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调头驶向维也纳中央咖啡馆。
埃利诺拉安抚的搭上德拉科的左肩,她想起德拉科曾在巴黎拍下的照片,有些遗憾没有随身携带魔法相机。
德拉科注意到埃利诺拉有一瞬间的失落,他倾身凑过去,歪头去看她的眼睛。
“你在想什么埃利诺拉?”
灰蓝色的眼睛明亮动人,埃利诺拉的眼里不自觉染上笑意。
“我在想你在巴黎拍的照片,可惜我们没有带魔法相机。”
“你是在遗憾这个吗?”
德拉科坐直身子,矜贵的整理袖口,他清清喉咙,从胸针中取出一个麻瓜界的银色相机,举到埃利诺拉眼前轻晃着。
“我拜托威廉去买的,麻瓜生产的leica相机,我当然会记录和你在一起经历的一切。”
埃利诺拉忽然觉得有些热,不自在的打开折扇,看向窗外,却听到一声“咔嚓”。
她转头看到德拉科举起相机对着她,埃利诺拉看不到德拉科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和微勾的唇角。
“你在做什么?”
德拉科歪了歪头,眉眼弯弯,脸上荡起一抹笑容。
“我在拍落到车里的月亮。”
埃利诺拉轻哼一声伸出手,直勾勾的盯着德拉科柔顺的铂金色短发。
“那么我可以拍一下六月的骄阳吗?”
一股热意从脸颊蔓延到耳廓,德拉科默不作声的把相机放到埃利诺拉手中,回到位置上悄悄调整坐姿。
麻瓜界的相机和魔法相机有些不同,埃利诺拉误触到闪光灯,下意识看向德拉科。
不知道闪光灯和埃利诺拉的眼睛哪个更耀眼,德拉科坐到她身边,为她讲解如何使用相机。
埃利诺拉转身举起相机,颇有兴致的对准不远处庄重典雅的音乐女神雕像。
德拉科走到埃利诺拉身后,弯腰从身后半抱着她,温热手指覆上她的指尖。
埃利诺拉垂眸盯着影像,德拉科却在看她的眼睛。
“你的手放到这里,摁下去。”
话语间温热的轻风不经意拂过她的脸颊,寂静的车厢中两道呼吸声轻缓交缠,那张相片拍的如何已经无人在意。
德拉科的左手托着埃利诺拉冰凉细腻的脸颊,他的理智融化在眼前这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搭在她肩上的右手缓缓覆在她的后颈上。
他不自觉的向右偏头,灰蓝色的眼睛炽热的盯着埃利诺拉,他的心砰砰乱跳,似乎不会呼吸了,下意识缓缓低头凑近……
马车嘎——的停下,弯腰站着的德拉科被惯性甩的一晃,神思瞬间清明。
“少爷,小姐,维也纳中央咖啡馆到了。”
德拉科慌乱的松手后退几步,双手背在身后垂眸侧首不敢看埃利诺拉。
先前马车内的静谧好似是一场错觉,马蹄声,人群的交谈声,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车外马夫乐观爽朗的声音是那么刺耳。
“dan it……”
德拉科懊悔的低喃着,脸色苍白,眼球无意识的晃动。他不敢抬头,梅林知道他刚才差点做了什么。
埃利诺拉抬手覆上跳动的有些不适的胸口,眼里有些迷茫。
“德拉……”
“我先去点餐!”
埃利诺未言的话被迫吞没在唇齿间,她眼睁睁的看着德拉科有些踉跄的跳下车,逃命一般跑进咖啡馆。
马夫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憨憨的挠挠头,又敲响车门。
“小姐,已经到了。”
埃利诺拉不明白这种心脏好像被团成一团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不自觉的蹙眉,整理好长裙,拿上相机推开车门。
车夫对这个金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但此时心情不虞的埃利诺拉只觉得他是如此刺眼。
缓缓握紧发痒的手,埃利诺拉沉着脸关上车门,坐到窗边。
可怜的车夫不知所措的瞪着眼,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保持安静。
车夫缩在车前看看马车又看看咖啡馆,只能说现在的年轻人心思真的多变,上车时好的还跟一个人似的,才多大一会儿两个人脸色都变的难看了。
埃利诺拉脱掉鞋子在软垫上抱住自己,这种情绪拔高又猛然厄断的感觉很不好受。
德拉科脸色苍白头也不回远去的背影又映入脑中,埃利诺拉想起空寂的只有她和伊菲的庄园,她每天最盼望的就是雷古勒斯回到庄园给她一个拥抱。
但她每次高兴不了几天雷古勒斯又会离开,他们分离永远比相伴要长。
埃利诺拉紫罗兰色的眼睛有些黯淡,社交经验几乎为0,只会被动的接收情绪的她不懂得自己是怎么了。
维也纳和煦的阳光照不到她,车外人流如织,充满欢声笑语的氛围也与她无关,她如置身在一个冰冷的玻璃箱内,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喧嚣无法裹挟她,她也融入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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