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乱作一团。
侍卫争先抢后还东西。
张太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他陷入绝望时,楚晚妤惊呼出声,“这个是什么?”
循声望去。
一把抢过地上的瓷瓶。
张太医冷声喝斥,“战王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藏毒药谋害陛下,来人,将战王妃抓起来!”
“好呀,张太医医术高超,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好本事!”
楚晚妤站在原地并未抵抗,而是随着侍卫向外走。
身后!
想到刚刚擦肩而过时,楚晚妤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张太医只觉浑身冰冷。
他将刚刚的一切回想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想到那个瓷瓶。
他暗下决心,跟随众人一同走了出去。
……
砰!
茶盏摔在地。
太后冷声开口,“你可认罪?”
又是这话。
楚晚妤一脸不耐烦,“还请太后娘娘明示何罪之有?”
“以下毒谋害陛下,令陛下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你可知该当何罪?灭你满门也不为过!”
“太后娘娘……”
“谁要伤害本王王妃!”
楚晚妤解释的话还未出口,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萧离镜一身墨色锦袍,缓缓走来。
他面色平静如水,看不出情绪,但身上的贵气与威压,浑然天成,令人胆寒。
他迈着修长的腿,直接站立在楚晚妤身旁,“发生了何事?”
“王爷!妾身不知!”
既然太后等人脸色难看,楚晚妤化身嘤嘤怪,直接搂住了萧离镜的胳膊,“我正在帐篷里为王爷寻找按摩之法,结果他们,他们……”
欲语泪先流。
楚晚妤扑到萧离镜怀里,开始痛哭起来。
整个帐篷内,都是楚晚妤的哭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即便知道怀中女人在演戏,萧离镜仍忍不住心疼。
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不要伤心,有什么事儿有本王为你做主!”
楚晚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夏露上前一步,口齿清晰地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
“好大胆子,竟然敢搜查本王的帐篷,掌嘴五十。”
萧离镜眉头轻皱,声音冰冷。
张太医一听顿觉不妙,刚要开口求情,就见一女子,快如闪电,一个跨步到了面前。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不断响起。
张太医被打得头晕眼花,口吐鲜血,差点晕死过去。
事情发生在突然。
皇上的人回过神时,楚晚妤已经打完人又重新回到了萧离镜身边。
是的!
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楚晚妤。
她此时窝在萧离镜怀里,撒娇道,“这人脸皮太厚了,我的手都打疼了!”
萧离镜握着他的小手,一脸心疼,“下次用鞋底子打。”
“王爷说得对,妾身都听你的!”楚晚妤小鸟依人,整个人都贴在萧离镜身上。
做足了小娇妻姿态。
萧离镜垂下眼帘,余光看到楚晚妤狡黠的目光,嘴角不自觉,荡起一丝笑意。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抽搐。
刚刚打人的是谁?
打了人还嫌人家脸皮厚。
用鞋底子打!
这夫妻二人是魔鬼吗?
屋子里其他人,不由得后退两步保持距离。
太后面色阴沉,面露不悦地看着楚晚妤,“搅家精,毫无教养 张太医在你的帐篷中发现了毒药,哀家知道你埋怨陛下曾冤枉过你,你胆大包天,竟然敢下毒,来人……”
这个老太太坏得很。
知道皇上要对付萧离镜。
现在竟然要她出来背锅。
锅太沉背不动。
楚晚妤不客气,直接打断,“太后娘娘,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请问您证据呢?”
萧离镜将手搭在楚晚妤腰上,保护姿态十足,“太后娘娘,本王的王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冤枉的。”
沉默不语的皇上,目光威严,“母后,事情还未有定论,您怎么知道一定是王妃!”而不是战王。
太后身上一僵,旋即恢复如常,她眼睛死死盯着楚晚妤,“你不认罪?”
“当然不!”
楚晚妤挺着胸膛,“还请太后娘娘拿出证据!”
“陛下,太后娘娘,微臣有证据,这是在王妃娘娘的帐棚里发现的毒药!”
张太医脸被打成了猪头,双手奉上瓷瓶。
楚晚妤冷笑,“正太一本事真大,捡到瓷瓶里面看也没看一眼,就知道是毒药,本王妃不服,需要让太医院的所有人验证!”
废物。
皇上暗骂一句,点头应允。
一盏茶时间,随行的太医全部到齐。
他们将药瓶拿在手里,装模作样检查一番后,“张太医所言非虚,这正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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