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被打,震惊朝堂。
何况,太子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从小到大不要说被打,被训斥的次数屈指可数。
太子妃刚刚流产,太子被打。
许多聪明人将两件事情联合到一起,似乎嗅出一丝不同寻常。
30大板,太子是被抬回去的。
太子妃太子两个人受了重伤,无法参加冬猎,当天就被太后下令送回皇宫。
一大清早,发生的事情,令人目不暇接。
楚晚妤也是啧啧两声,感叹道:“虎毒不食子,让人大开眼界!咱们现在就出发打猎去,去去晦气!”
“好!”
萧离镜立即穿上斗篷率先收拾好,出去准备马匹。
一刻钟后,双方会合。
“走吧,出发!”
高头大马之上,楚晚妤一身红衣似火。
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那张洁白的小脸明艳动人,笑容灿烂。
她手持马鞭重重摔下,马儿疾驰而去,犹如离弦之箭。
萧离镜愣在原地,抬头望去。
一抹红色身影奔驰而去,骄阳似火,让人离不开眼。
惊蛰在一旁偷笑,小声说道:“王爷这是看呆了?”
“胡说八道!我看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敢不敢。”
惊蛰立刻闭紧嘴巴,安静站在一旁,萧离镜一个冷眼丢过去,便策马追去。
可转身的那一刻,萧离镜的嘴角还是不经意的上扬,心情也格外舒畅。
二人男俊女美,犹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渐渐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楚若然从角落走出,手握成拳,“凭什么?”
沈氏握着他的手安慰,柔声道:“好了,他们快回去吧,你爹研究的这个膏药,两天就能让你的脸恢复如初,咱们要相信你爹!”
“娘,我以身试险为陛下研究出解药,为何还没有赏赐!”
“耐心等待!就算要赏赐,也要有个由头!”沈氏心疼地看着,“我和你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放心,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好,就让那个楚晚妤再嘚瑟会,等那个贱人落魄了,我要把他像狗一样拴在家里,天天折磨!”
“都听你的!”
一阵狂风吹来。
母女二人回了帐篷。
山上。
楚晚妤骑着马一路狂奔,到了山脚下翻身下马。
“今天咱们就不打老虎,放他们一马,今天打兔子野鸡!兔毛还可以用来做手套帽子!”
楚晚妤说着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手持利剑冲了过去。
萧离镜紧随其后跟在后面,时刻警惕危险。
……
偌大的树林内,不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片刻工夫,楚晚妤左手一只兔,右手一只鸡,玩的撒花了,不停地哈哈大笑。
萧离镜守在一旁,嘴角荡起笑意。
时间匆匆而过,当他们再次回到猎场时,几匹骏马上挂满了猎物。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众人一脸羡慕。
来到围场之后,他们还没有上山打猎,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
皇上病着,臣子还敢逍遥。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萧离镜的气魄。
接下来两天,楚晚妤天不亮就往山上钻,太阳下山才回,萧离镜一直陪伴在一旁。
二人颇有夫唱妇随的意思。
这天,楚晚妤又抓了几只兔子,笑得合不拢嘴,“差不多了,这些兔毛,够整个战王府用了!”
众人收拾着刚要下山。
突然,踉跄的脚步声传来。
楚晚妤神情警惕,回头……
一袭白衣的少年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他双眼迷茫,脸色苍白……
刚走两步,少年扑通一声,倒在雪地里。
楚晚妤瞳孔一缩,一个箭步冲上去,捧住了少年的脸,“你,大师兄!”
少年懵懵懂懂,伸手要推人。
楚晚妤将人抱住,“大师兄,我想死你了!”
她刚开口,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萧离镜手握成拳,大步走来,用力扯开楚晚妤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你放开我,这是我师兄!”楚晚妤一把推开萧离镜,继续抱着少年大哭。
楚晚妤越哭越伤心,最后变为号啕大哭。
呼声响彻在整个森林。
萧离镜由起初的嫉妒,变为心疼。
到底经历了多少事儿,竟哭得如此伤心。
他伸出手,轻轻拍打着楚晚妤的后背,“不要哭了,你还有我!”
不知哭了多久,楚晚妤看着周围都是人,尴尬地擦干眼泪,“大师兄,你为什么不说话!”
四目相对。
楚晚妤察觉不对,自从见面后,少年竟然一个字也没说。
而且,那双清澈的眸子,如一汪春水,就像孩童一样,脸上的表情懵懵懂懂,看起来不像成年人,都像是个……智力障碍者。
楚晚妤脸色一变,“师兄,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年眨巴着眼睛,咧嘴一笑。
笑容干净清澈,犹如一抹阳光照进人的心里。
楚晚妤心沉到谷底,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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